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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有一隻手用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還沒來及驚訝就昏了過去。
該死的!我在昏迷前只看到那個士兵慌亂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轉眼又是週末,再過幾天就迎來了新一年的春晚,咳咳,扯遠了,佩佩童鞋一直以來表現的崛起的情況比較少,大多數時候都在自保和思考中度過了,她不誠懇,不坦白,自卑,小心,處處謹慎,但這是我心中最真實的佩佩,堅強而不夠勇敢,聰敏而不聰明,遲鈍而不懶惰。
很多童鞋說葉適出場太少,感情交流太貧瘠,在末日中,葉適的責任不是佩佩所能理解的,他們倆個人本來應該是平行線,卻因為巧合,緣分而變成了相交線,這份感情不是葉適一個人可以維持的,而佩佩也不可能去傻傻的享受他的關懷,她會思考,她會比較,會去胡思亂想,相差太大,但佩佩也同時在努力成為能配得上葉適的人,而葉適也在默默的給佩佩一個相對快樂安全的環境,其實他們倆非常互補。
佩佩是一個想的再多,但非常明白該做的事情與不該做的事情,而正是這些心理變化,才成為了謝凌佩這麼一個在我心中活靈活現的人物。
春節快到~突然感觸頗多,希望大家不要嫌棄糖囉嗦了呵呵。
昆瑙的離去
等我再醒來吃過飯後,昆瑙居然來了,一進門他就在努力壓抑著一股怒氣,我能感覺出來他身邊彷彿具象化的黑色能量煙霧。
昆瑙勉強和葉媽笑了笑,那嘴角扯的極其不自然,然後說道,“伯母可否讓我和佩佩單獨說幾句?”我看他行色匆匆,臉上帶著以前從沒有過的疲倦和憤怒神情。
葉媽雖然擔心,但也無奈的離開,把客廳留給了我和昆瑙,昆瑙一直以來就像黑蓮一般,純粹的內心,純粹的強大,而他身上獨有的異域特色卻為這層神秘感披上了不一樣韻味的輕紗。
“無辜遭此橫禍,”昆瑙沒好氣的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葉適太過於保護你,但你就沒有一絲警覺嗎?”
“陸丁丁以前和我關係不錯,我是沒想到的。”我心裡也頗為不舒服的說道。
昆瑙端坐在沙發上,如深淵般的悠遠,“縱使,陸家分家會就此消失,”他嘴角有一絲意味深長的笑,“而陸家本家也會受到打壓,這即使是羅家和馬家也無法阻擋的事情了。”
“凌佩,這些說了不是讓你去參與,你遲早需要懂,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終歸是我引來這個世界的,這一點我無法否認,但我卻沒想到你和葉家有了這麼深的聯絡。”昆瑙的眼神撇了撇我的肚子。
“不管怎麼樣,葉適是護著我的,我已沒了回家的希望,還能如何?”昆瑙處處的暗示無非是讓我不要這樣頹喪下去,可不能回家其實真的摧毀了我一直的信念。
“左右現在,你雖然出不了門,但安全還是在的,但外面發生的事情並不如一再想象的簡單。”昆瑙左手抬起,在虛空中比了一下,“變異提前了,而最初病毒載體的洩漏,我也差不多知道是什麼原因了,那股所謂的力量,妄想偷天換日。”
“你的意思是,病毒爆發更多是人為的?”我有些不可思議,“可病毒不是因為恆河的原因嗎?”
“恆河有就近資源,病毒便是在那研究出來的,說白了,那本該是起死回生的藥,但不符合常理的東西怎麼可能容於世上,而這件事,本來只有葉家,我們家族還有另外一支家族知道,但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我一時被這訊息震住了,起死回生的藥?喪屍病毒?
“誰想用,這個救人嗎?”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昆瑙。
“人的執念最可怕,不是麼?”昆瑙微微一笑,身上的黑色衣服顯得他硬朗而俊逸,“無非是最對喪屍病毒有興趣的人,而陸家更想分一杯羹,即使是現在,分家固然可惡,但身為本家也不能完全將之犧牲。”
“你的意思是,用分家牽制葉家,讓兩家處於一條船上,但我這個程咬金壞了陸家想和葉家聯姻的好事,所以分家便在本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打算除掉我?”我發揮了當年看宮鬥文的所有想象力說道。
“這兩家,剪不斷理還亂,著實讓人生厭,不過你猜對了大半,”昆瑙眼裡有著厭棄的情緒,隨即又說道,“但這病毒他們還是在研究的,不過現在葉家的人卻變了些,病毒如今所能研究出來的只有疫苗,但想要起死回生的人卻不會死心。”
“你口口聲聲說葉家,你難道懷疑葉姨?”我所知的人裡就只有葉姨參與了病毒研究的事宜,但我怎麼也不會去想葉姨會怎麼樣,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