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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蘭探出鉛筆,說道,“這是炭筆。”
眾人當場驚歎,竊聲再次不斷。
“炭筆?沒聽說過。”
“是啊,怎麼覺得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木棍兒,用跟木棍兒,也能寫出字來麼?”
柏傅崟指著那鐵片又問,“那這又是啥?”
“直尺。”莫蘭簡單回道。
辛思律一聽,當場大笑,“莫大小姐好有趣,竟然帶著直尺出來畫畫?”
南城宴客,跟著辛思律一塊兒賠笑。
莫海峰輕咳一聲,心頭又不爽了。
柏傅崟一眨眼,忙說,“莫大小姐您就直接動手吧,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咱們等莫大小姐畫完之後再議。”
莫蘭也不含糊,說了句,“成,我這就動手。”
高臺下的眾人,全都站了起來,昂著腦袋探頭檢視。
辛思律和柏傅崟也急得,直接站在莫蘭背後,盯著她畫。
莫蘭拿著直尺,在素描紙上,畫了一條條線,密密麻麻,畫了一整張紙。
辛思律擰眉,“她到底要畫什麼東西?”
柏傅崟不吭氣,安靜地看著,他的眉頭和辛思律一樣,糾結得不行,困惑得不行。
眾人等著莫蘭把線全部畫完,隨後見她用炭筆,在那線上,畫上一顆顆小點點。這些小點點,有的還拖著長長的尾巴,向上掃,向下掃。
“哼,這是蝌蚪嗎?”辛思律已經不想再恥笑她了,這根本不能稱之為畫作!
約莫三盞茶的時間,莫蘭把四張紙,全部畫完了,她把畫紙往柏傅崟手裡一遞,說道,“好了。”
柏傅崟越看越奇怪,“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怎麼看不懂?”
辛思律從柏傅崟手裡搶過一張,遞給南城的宴客們,讓他們一起欣賞。
盧茗也搶來了一張,二弟盧岺最是心急,他仗著自己哥哥坐在高臺,索性離席,偷偷摸摸跑到盧茗身後,搶了過來,然後回到座位裡,繼而轉給北城的宴客們看。
四張紙張分散了,莫蘭急忙叫了句,“小心些,別弄壞了,也別弄花了炭筆字跡。”
辛思律一鼻子哼氣,說道,“聽莫大小姐這麼寶貝的口氣,總覺得你拿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似地。我說莫大小姐,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給我們大家解釋解釋,這到底是什麼畫?”
莫梅捂嘴偷笑,輕聲說,“會不會是,小蝌蚪找媽媽的畫呢?”
“哈哈哈——”莫梅一句調侃,引來全場人,鬨堂大笑。
莫海峰越來越覺得掛不住面子了,他側頭,把嘴湊到莫蘭耳邊說,“丫頭,大家都在笑話你呢,你怎麼不解釋解釋?”
莫蘭眼神未變,懶洋洋的回話,“解釋起來多費事?”
莫海峰嘴裡一聲嘖,“丫頭,你可別忘了之前你和我的協定。你可不能讓你爹爹我丟人。”
莫蘭一道輕哼,“放心吧。你女兒我手裡拿出來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絕世寶貝?”
莫蘭起身,回頭,拿走了柏傅崟手裡的紙頭,又搶走了辛思律手裡的那張,回頭吩咐安玉一句,“把紙拿回來吧!”
“是。”
柏傅崟奇怪,“莫大小姐,您這畫,不是送給我的麼?而且我還沒看懂呢!”
莫蘭柔和一笑,笑得猶如春風煦陽,“這紙,只是第一步,下面的,才是正題。”
莫蘭把紙拿回來後,對玉兒說,“把摩摩叫進來吧。”
“是。”安玉又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安玉領著一名少年,進了宮宴堂。
那少年身著青衫,手裡一隻破舊的玉笛,面容嬌小,如同他身形一樣,瘦得跟皮包骨似地,走起路來,不帶一絲風動,
少年漫步走到宴堂正中央,單膝下跪行禮,“草民,十二星座,摩羯參上。大將軍晉安。”
柏傅崟擰眉問莫蘭,“他是誰?做什麼的?”
莫蘭依然懶得解釋,踩著高跟鞋,踢踢踏踏的走下高堂,站在摩摩身前,把那四張紙往他面前一放。
摩摩挨個看了紙張一眼後,驚了,問,“怎麼突然變更了?”
莫蘭一笑,“即興表演,當是對你們的一次考試。”
摩摩一吐氣,無奈回道,“小主您真會給我出難題。”
“怎麼?緊張了?”
摩摩急忙搖頭,“對著您老這魔頭,我都不緊張,我還會怕區區一個宴會麼?”
“那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