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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過是拽了下她的手腕,把她拽疼了而已。今天,南宮羽三那死傢伙,就給他這麼大的難堪。若不是今日不能見紅,又不能誤了良辰吉時,辛思律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這群妓女們。
辛思律蔑視一哼,衝著人群哼唧了句,“你們可都聽見了?還不馬上給我散開?”
人群沒有行動,辛思律把臉一拉,拔高音量喊,“都聾了嗎?”
蓉綠咯咯一笑,說,“城主大人請見諒。不是他們聾了,而是他們就算聽見了,想服從也難!”
“為什麼?”辛思律擰眉問。
蓉綠一指遠方,說,“那邊遠處的,還堵死著呢,遠處的,又聽不見您老的命令,他們不撤退,這邊的,也是無法撤退的。”
“難道要我一個個的吼給他們聽?吼完,人群散了,我禮堂吉時也快過了。”辛思律又惱火的問。
蓉綠掩嘴賊笑,挑眉說道,“這還不簡單嗎?只要城主大人,在寬闊地帶,不停的撒銀子啊撒珠寶首飾之類的。遠處的人,漸漸散去了,這邊的人,也就可以慢慢散去了。這個法子,又好用又迅速!不信的話,城主您試試看唄!不過可惜呢,這法子,咱們姐妹幾個,是辦不到的!咱們姐妹,孑然一身,身上最值錢,也就是身上的一個洞而已!呵呵呵”
又是一句風騷的嘲弄。引來邊上所有男人一同鬨笑。
辛思律氣得頭暈眼花了,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掌心被他自己捏出了血牙印。還有他嘴裡的血腥味提醒著他,他把自己的下唇都給咬破了。
辛思律那蓉綠的話,在第一時間內,傳到後方莫梅耳朵裡。
莫梅聽見後,雖然心裡也和辛思律一樣氣急,可是她更擔心自己的婚事,拜堂的吉時,眼看就要過了,她可不能背上厄運媳婦的罪名。
莫梅急急忙忙叫了人,走到辛思律耳邊傳話,“城主大人,咱們小姐說了,她後面那些箱子裡的飾品,您隨意挑。”
辛思律一點頭,回頭吩咐了下人,說道,“大家都把身上的碎銀子拿出來,回頭回了府邸,去找賬房報銷。還有你,你去夫人箱子裡,挑幾串翠珠項鍊,扯斷後,把玉珠子裝兜裡,去後方把這些東西挨個灑地上,把人群給我引開。”
“是!”手下急急忙忙按照吩咐去辦了。
果真,不稍片刻,人群越見鬆動了起來,只聽後方有人大喊,“哎呀!快來撿銀子啊,還有玉珠子呢!快來撿啊!咱們城主大人真的太豪氣了!”
辛思律知道這法子很效率,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南城那邊依然不斷有人群擠過來,一是為了見那些紅城姑娘們,而是為了去搶銀子。這人群,簡直就跟洪水一樣,怎麼也止不住。
不稍片刻功夫,莫梅帶過來的嫁妝,首飾盒已經空了一大半了。莫梅被這些城民挖得心都碎了,可她還不能表現出來,她只能大大方方的提供嫁妝給丈夫揮霍。
最後,辛思律叫了人,把前面的道路直接封死,這才止住了氾濫的洪水,道路也變寬闊了,兩隊馬車,總算可以擦肩而過。
辛思律氣得全身發顫,那些姑娘們,每一個經過他身旁的時候,都給他拋飛吻,一個個開口閉口一句,愛你喲!愛你喲!
愛你個鳥頭。
這筆賬,他一定會記住的!南宮羽三,還有莫蘭那死丫頭,給他走著瞧!
辛思律花了莫梅那麼多嫁妝,可他們依然無法如時拜堂,因為南城那邊的街道,也堵得夠慌,幾乎所有南城城民都窩在大街上,總不見的每條路段都叫他撒銀子吧?他可沒這麼多閒錢揮霍,所以他只能叫了隨從幫忙遣人。好不容易才讓他們挨個散去。
辛思律一想起他的婚禮,心裡就窩著一肚子悶氣。那個南宮羽三,為了莫蘭竟然不惜和他堂堂南城城主大人作對?簡直是反了他!
他的歌劇院,還想順順利利開張?不可能!
辛思律隔日就叫了紅城黑街二十八巷的縣令柯氏,叫來喝茶談心,雖然沒有言明,可話中的意思,已經完完全全傳達給了柯縣令。當天下午,柯縣令就在鬼屋的大門上,貼了兩張封條。
別看只是兩張小小的封條,這封條,一旦貼上,誰也不能亂撕。亂撕的人,以目無王法罪,監禁十年勞期。而柯縣令貼封條的藉口是說,他要查證鬼屋房契,以及歌姬籍證。封條等查核完畢後,才會撕開。
這兩樣東西,必須得由房屋的屋主,也就是南宮羽三親自出面,才能搞定。
辛思律一半是要逼南宮羽三出面,另一半,是想拖延時間,不給他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