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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姐這可是莊主從南疆得來的稀罕物,金貴得很,你可別打它的注意。”綠竹一臉驚恐的望著此刻水心兩眼放光的鎖定了那片藍色的花。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做春泥更護花。這麼美的東西變成一堆泥,哎,當然是不行的。”收回手轉身便往回走,站在門口停住了。
“小姐,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綠竹手上拿著一個青色的小披風,不解地看著,水心站在門口,一隻手抱臂,一隻手輕點著下巴,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綠竹也順著水心的視線看了半天也什麼都沒看到,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口輕輕的問。
“改名字。”很簡單、非常簡單的答案,綠竹當下支支吾吾的小聲說了起來,試圖說服水心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自己名字挺好。
“啊?可是這名字是奴婢孃親在世的時”
“就叫聽雨軒,回去研磨。”水心,放下摸下巴的手,輕握成拳,在另一隻手掌心一擊。輕快地吩咐還沉浸在自己故事裡的綠竹。
“是,是”綠竹小跑著跟上水心的步子,乖乖的去研起墨來。
看著門匾額和兩側的鬼畫符後,綠竹才放心了,原來不是在給自己改名字。可是她又困惑了,這些都是什麼呀,龍飛鳳舞的纏在門柱上。反觀水心一臉滿足,端著一杯白開水,站在門口看著幾個下人把自己的狂草做成匾掛在了門口。
“呦,這不是剛來的那個傢伙嘛,這是在幹什麼?啊?你怎麼把爹親手寫的字給換掉了。”水心一仰脖把杯中的水喝完,用舌頭舔了舔,看也不看那幾個杵在那的紅紅綠綠,抬步就往裡走。
“見過大小姐”呼啦一下跪倒一大片,只有水心一襲黑裝,如此的顯眼,如此的孤傲。
水心不耐的撇撇嘴,我管你大的小的,只不過又是一個繡花枕頭罷了。
“站住,本小姐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不過就是個沒人要的野種罷了,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來人”這豪門小姐都是這麼個爛脾氣嗎?動不動就“來人”,仗勢欺人的一隻火雞罷了。
水心依舊往裡面走著,下人也不敢上前攔著,畢竟莊主交代過,水心是和小姐一樣的待遇,只要是她吩咐,一切照做就行。此時此刻,他們呆立在原地進退兩難。
“你們都聾了”這位大小姐,一見眾人不動,上去又是踢又是推。
“放肆,雨鸞,你這是幹什麼,看看你成何體統?”
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裡面夾雜著嚴厲的呵斥,倒是多了一份威嚴出來。水心不覺停下腳步,立於門邊轉身向她看過來。
“心兒,我是你眉姨,雨鸞姐姐不懂事,你也不必計較,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
“是”
水心看著這個端莊得體,眉目柔和的眉夫人,一時間難以想象,她能調教出這麼個女兒來。但是這份溫柔賢惠,還是給了水心很好的印象。她也微微躬身算是回應。眉夫人見此,低低的笑開,轉身牽著不情不願的雨鸞便走了。
終於走了,空氣裡還殘留著,胭脂水粉的想起。水心不悅的皺起眉頭,看著青雨鸞那一閃而逝的恨意,自己恐怕是沒有什麼安寧的日子可以過了。
確實,人有時必須得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那份不安寧來的太快了。
一朵“花”引發的血案。
為了融化體內的內力,水心每天早上必須早起,喝新鮮的晨露,打坐調息。很多時候她還會活動下手腳,比如繞著院子跑圈,比如拿著一根繩子跳各種花樣,比如練練自創的瑜伽,把自己弄成怪異的姿勢,然後會像一隻蝴蝶被風乾製成標本一樣,保持著。
如往常一樣,這一天,她依舊進行這一系列的鍛鍊。身上出了汗,就去泡澡。
很高興,那大花園裡的藍色妖姬,總算是開花了。水心洗完澡後滿心期待的坐在桌前,挑著綠竹秀的香囊。
“小、小姐不好了,香草被大小姐抓住,正在花園子裡挨板子呢。”
“為什麼?”水心依舊把玩著手裡的一個繡著翠竹的香囊,冷冷的問。
“因為,那些藍魅是莊主得來的稀罕物,以前是從來不容許摘得,香草正在剪就被大小姐”怎麼又是她?
“哎,麻煩”水心癟了下嘴,起身穿上衣服便往出走,這個女人到底要折騰什麼。忽然一轉身,對著後面的綠竹邪氣的一笑。
“拿著剪刀。”
老遠的地方就能聽見板子打在身上啪啪的聲音,還有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絲絲血腥味傳來,水心嫌惡的抬手捂住了鼻子。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