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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造詣極高,頗受江湖人愛戴,18年前,退出江湖,一時間眾說紛紜。那麼現在青雲山莊應該是由其子青蕭管理。
水心待在車上百無聊懶的收集腦中那點可憐的江湖資訊。
一陣晃悠後,馬車停在一個莊園門前,“老爺到了”老霍的聲音想起。簾子被一個粗糙的大手撩開,白其下車後,水心緊跟著他的後面跳下了車。
冷冷的看著那個氣勢非凡的莊子,還有立在臺階前那個一身青衣,面目清秀的男人,青蕭。有一個詞形容他其實很貼切那就是“陰柔”,但是那抹柔倒不覺得娘娘腔,只是有股說不出的風情,尤其是那抹笑意掛在眼前的時候,更加明顯。
水心不覺得眼角抽搐,暗暗的猜想,這個人不會有什麼不正常的嗜好吧,比如說“男風”。想著想著不自己覺的又是一抽,等到青蕭激動地走到他們面前時,水心已經調整好了狀態,那就是裝酷。
青蕭早已在門口等候,他知道大哥不喜人多,便隻身在門口等著,看到他們到來欣喜的上前迎接,問了一些路上累不累這些客套話。白其宇向裡走,露出了身後的水心,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小水心,在這個小孩身上他看不到屬於小孩的活潑,甚至是初來陌生地方的怯懦。
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彷彿一個沒有生命的小木娃娃。長長的劉海層次不齊的蓋在臉上,尤其是左臉被黑亮柔順的頭髮擋了個結實。而右臉上一片鮮紅透過散開的劉海顯得妖異,可能是被盯的時間太長,木雕娃娃動了動睫毛,抬起眼皮慢慢的瞟了他一眼。
眼看著那個娃娃挪步跟在白其宇身後,一大一小,一樣的目中無人,青蕭慢慢的勾起嘴角。
第五章 無奈兮,寄人籬下
小島上的生活艱苦而無聊。
對著滿園子樹,還有零星的活物,水心晃晃忽忽的走過了七個年頭。去年夜色消散在桂花樹下,白其宇又木木呆呆,剩下個霍伯伯每天一聲不吭的照顧著他們。
病來如山倒,水心的命算是保住了。
那天霍伯伯忽然說要出島,水心呆坐在床上很久,這個訊息很突然,很令人震驚,感覺像是井底的青蛙,機緣巧合下跳出了那口井,可以看到外面的廣闊天空。
水心焦慮著、興奮著,就好像一直在籠子裡呆久的小鳥,它無意識的忘記了覓食的本領。就好像在一片小林子裡呆久的小鳥,得知要向大森林進軍時的激動。
輕輕地你走了,正如你輕輕地來,你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是的,白其宇,就那樣兩手空空的走了,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也沒人知道他要去幹什麼。如天邊的雲一般,無跡可尋。
他被身體拖著走,直到精疲力竭,才放下一身的負擔,長眠。
青雲山莊氣派的門前,沒有什麼人,只有筆直寬敞而且冰冷的青石街道。
白其宇走的時候水心站在門前吹了很久的笛子,他上車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後顫顫巍巍的步入車內,車簾垂落,掩住了那狼狽的身形。
看著那輛馬車徐徐的離開了視線,水心跪了下來。
謝謝你,因為無論如何我佔據了你女兒的身軀,我獲得了一次重生的機會,我至少可以看看這個世界的花開花謝,聞聞雨過後泥土的清香。
對不起,我的到來,剝奪了夜色的生命,抽離了你的精神支柱,擊碎了你精心守護的夢。
人與人最終不過是匆匆過客,不論你在佛前求幾百年,那相依相守不過幾年執念罷了。
白其宇的離開,對於水心來說,就彷彿是一個結伴而行的人,忽然風道揚鏢,後會無期而已。沒有留戀、沒有不捨,相見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只是徒增煩惱。
水心對自己現在的小窩,非常的滿意。
“碧玉閣”是個清淨的小院,裡面種了一顆桂花樹,還有一些其他的花草,最主要的是挨著一個大花園。
屋子裡很寬敞,有一張稍稍低矮的床,做工精巧,床四周包著動物的皮毛。床頂垂下白色的紗帳,裡面還有一層薄薄的絹,上面繡著一些祥雲紋。一架小巧的屏風立在床的不遠處,屏風呈半透明狀,阻隔了與外面的視線,圖案是白色的蘭花樣的植物,繡得很雅緻。
床頭有兩個木櫃,漆了油,很新,可以放置很多衣服。窗前放著一個小塌,上面有兩個綴滿流蘇的墊,還有一個銀絲腿的小几。旁邊是個很大的燈,細細的支柱到頭部呈盛開的荷花模樣,在頂上放著燈臺。
梳妝檯上擱著一個梳妝盒,裡面有很多東西,第一層是精緻的化妝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