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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憤的把窗簾掀起來,小腦袋探出窗外。
“果兒,你幹嘛,外面的太陽大,小心曬成乾果子”
師兄,火亦,從小就喜歡和自己鬥嘴,算上大哥,三人同師長鬚老人,本來是父親在以前老下屬的遺子,他爹在他六歲的時候不幸身亡,父親憐其年少無依靠,便帶回家撫養,三人也算結伴長大,記得初見時的那個滿臉倔強的小少年現在已然一個絕色公子,只是眼中的若有若無的淡漠沒變。
大哥說6歲的他跪在父親面前,決然的宣誓:“誓死保護公子”,大哥身體天生體虛,習武只能固體強身,不能與敵人硬碰硬,否則內力外洩,重則喪命。
所以多年來一直研習醫術,一身醫術出神入化,連一向清冷的師父都會含笑點頭。
看著這個時刻雲淡風輕的師兄,更是不由得一陣氣悶。便狠狠的回答:“裡面太擠了,伸出來透透氣”
火亦,納悶這輛車坐5、6個人都綽綽有餘,會擠?
不過看到果兒那繃得緊緊地小臉,心下也就瞭然。
腦袋搭在車窗上,隨著馬車的行走晃來晃去,幾縷頭髮拂過臉頰,平添幾分少女的媚態,火亦不由得扭過頭去,斂下心神繼續和其他幾個人說話。
火龍果暗自一臉憤恨,咬牙切齒,嘟嘟囔囔不知在咒罵什麼。
火亦也俊朗之輩,一襲寶藍色廣袖錦袍襯著他淡漠堅毅的臉,越發的意氣風發,爽朗的笑容更使他似寒星那般耀眼。他淡淡地抿著唇,用唇邊的輕笑壓抑心底的狂躁。
行到一個十字路口,遠遠地傳來老人家歡快的歌聲,典型的農家小調,老漢爽朗豪放的聲音來唱,倒是多了些自然豁達。這個聲背後的幾縷笛聲,正恰到好處的與其配合。
聽得一行人不由放慢腳步,看著那輛牛車緩緩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