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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木木呆呆的站在山頂的石塊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沒有變。知道有人把自己擁入懷裡才漸漸的緩過神來,自己好像是又害了一條人命。不、不是那塊鐵疙瘩害的,這下不會再惹什麼亂子了吧,他消失了,消失了。
背上被輕輕的拍著,身子也軟綿綿的,好睏呀,老天就讓我睡一覺吧,就休一會兒,一會兒
寒離感覺懷裡的人逐漸放鬆了下來,打橫把她抱起,大步的走了開來。
“站住,你要把她帶到哪裡去?“火龍熙看著這一列事情瞬間發生,身上的痛楚又實在不允許他再使用內力,只能看著那個人飛掠過去把水心抱起來,眼看著那人要帶走水心,本能的就加以阻攔。
“你沒資格問”寒離早就看他不順眼,此時更是沒什麼好臉色,要不是看在他拼死護著水心,恐怕現在早就把他扔下山崖地下的激流中與那令符作伴去了,冷酷的甩下這句話便自顧自的走了開來,而火龍熙當然也捂著胸口跟在後面。
而這訊息也迅速的飛到另一個人耳中。
“是嗎?”
“千真萬確,右使趕去的時候,秦護法已經與那二人交手,只是後來令符被扔到山崖下,秦護法也跳了下去。”
“嗯,反正那幾塊破鐵我是沒什麼興趣,他們幾個小輩隨便玩玩就好。讓千尋進來。”
“是”這人懶懶的靠在窗欞上,手裡拈著一朵白色的花朵,背對著門而立。聽到腳步聲傳來勾起了嘴角。
“參見主子。”
“嗯,這次玩的如何?”
“小姐很開心。”玄千尋跪在地上,低著頭恭敬的回答著。
“哦?真是想念的緊,告訴她就說我待會兒過去。”
“是。”手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劍,迅速的起身向外面走去,面上依舊是一片冰冷,只是沒見的褶皺更加的深刻。
入秋,夜涼如水。世界的生機緩緩的被上天收回,逐漸歸於蕭瑟。慘白的月光喚不回溫暖的腳步,默默的等待刺骨的冰涼。
“爹不要,求求你,我是舞兒,我是你女兒,求求你放了我吧。”
“舞兒,乖不要亂動,不要怕,爹不會傷害你的”
“爹,求求,你不要”
“我是舞兒,我”
院子裡的舞千尋緊緊握著手裡的劍,渾身顫抖,手上的青筋暴露。到底該怎麼辦,到底怎樣才能就得出小姐。
裡面的聲音漸漸平息,裡面的男人從屋裡走出來,穿過門前的桂花樹,月光下一張絕色的臉漸漸的清晰,歲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那濃密的眉下一雙桃花眼,黑白分明,烏黑深邃;高挺的鼻,薄薄的嘴唇輕抿著,懶懶的聲音響起,
“把你們在路上遇到的事,仔細給我說清楚”
“我們在路上,參加完祈仙大會,我們便啟程回來了。”簡略的敘述了經歷,除了自己與水心的那一戰。
“哦?為了白水心,連舞兒都不屑一顧。”
“是”
“這個白水心,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他此時饒有興味的接住落下的花瓣,對這個女子產生了興趣,自己的舞兒論姿色身段來個江湖第一美人都不會不妥,竟然有人會不屑一顧,倒是有意思。
“冷清,對誰都很疏離,倒是和火家小姐,火龍果甚是投緣。”
“這些江湖笑小輩,倒是新鮮的很。”
“南錫可是個好地方,看來咱們得去一趟。”那人展開一抹笑顏,竟比滿園子的花還要美。
而這個人就是,玄夜明,水心的親舅舅。
南錫火家
“公子,咱們運向南疆災區的糧食和一些藥材又被莫名的劫了”
“公子咱們在北方的幾家商號,被排擠,每家商號旁邊都在同一時間開了店,而且價格比咱們的低上數倍。”
“公子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吧咱麼需要的藥材全部高價收購”
“公子”
“公子”
火龍熙揉揉眉心,疲憊的閉上眼睛,靠著椅背,桌上的檀香散發出幽幽的香味。
已經連續一個多月了,到底是什麼人要置火家入死地,不管哪個行業,只要有火家涉足,就必然被擠兌,如此明目張膽的對抗火家,出去查探的人依然一無所獲。火家多年來憑藉信譽與做一些慈善事業,才得以這麼快的有現在的地位,沒有得罪什麼人,現在居然被如此對付。
不同於這裡的沉重壓抑,另一間屋子則被喜悅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