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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刀法猛烈無比,刀鋒過處無不驚起衣訣飄起。兩人鬥得難分難捨,不分上下。
忽然有個陰陽不分的聲音出現在他們身旁:“西子翼,你可知道那丫頭現在如何了嗎?”
暗裔被鳳尊逼退了幾步,他緊抿著嘴,劍花一挽,從左側攻過去。
“想要找到她,就放下手中的劍,束手就擒。”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此刻高手過招,最是不能分心一絲一毫,東方蓮的這一損招,可謂陰險之極。等他再欲張口,卻有一掌拍到,他連忙轉身迎戰,無暇再說話。“你個卑劣小人,要有畫姑娘的下落,你早就拿出來作擋箭牌了,何須等到此時!”說話的人是暗流。他招招緊逼,使得東方蓮剛來得及說一句:“你無知”便忙於還手招架。
“畫姑娘由始至終沒有從丹竹軒出來過,你又何嘗得知她的下落!”暗流打著打著又大聲說了一句,好讓某人安心。果然,暗裔手中的劍唰唰作響,氣勢更強起來。
祭天之壇的空地,昔日只有在血鳳門最重要的時刻,召集門人在此聚集,平時是不許人進入的,如今卻變成了修羅場,充滿了血腥的人間地獄。對決的刀劍聲,受傷後的呻吟聲不斷響徹空地。
轟隆隆身後的祭壇緊閉的石門忽然開啟了,這時不知道誰打了個唿哨,血鳳門的人突然棄戰,紛紛走入石門中。群雄們窮追不捨,尾隨著他們也進了石門。
一時間,除了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人,場地上空了一大半。暗流等人阻止未及,只好也跟了進去。而暗裔皺了皺眉頭,在鳳尊虛晃一招遁入石門後,緊緊追上去。
頭好疼啊!入畫在睡夢中感覺痛苦不已。耳邊明明聽到“畫兒、畫兒”的呼喊聲,那聲音如此熟悉,就是觸控不到來人。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反正就是沒來由的害怕。
她好像又回到逃命的那個時刻,無數的箭羽朝自己飛來,想跑跑不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箭羽洞穿了自己的身體,霎時血流滿身。而梅非雪站在懸崖邊,笑了笑看著自己,便掉了下去。
“梅大哥!”正著急間,她又忽然間看到淡竹先生提著一個腦袋向自己走來,他笑吟吟地說:“我是你表舅父”
待看清楚那提著的腦袋是西子翼的之後,她的心像被割了一刀,大聲喊了句:“不要啊~”驚跳著清醒了。
茫然環視著四周,只有壁上一個鴿蛋大的夜明珠散發著幽幽的光芒,想了一會兒,才記起原來自己是在丹竹軒的某處假山內,她渾身像散了架似的,又倒在竹榻上。
焚鳳
丹竹軒內的一處假山忽然開了個洞,有個人從裡面爬出來。她臉色蒼白,步伐凌亂,驟然看到陽光令她很不適應,坐在地上緊閉著眼睛一會兒,才慢慢張開。
剛剛好像還聽見有人喊自己,怎麼現在聽不到了?入畫望向四周,只有幾株碧綠的竹葉發出的沙沙聲響。或許睡的時間太久,現實跟夢境之間都分辨不清了。
站起來沿著小石路走了一圈,不知怎麼又繞回到剛才的假山處,入畫皺了皺眉頭,細看之下,原來這裡布了個《玄月乾坤》裡面記載的陣法,這個陣法不是很複雜,倒是沒有把她難住,所以入畫很快就走出這個小院。
儘管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看到眼前的狀況她還是大吃一驚。丹竹軒裡的珍貴草藥大部分被踐踏踩壞,瓶瓶罐罐摔滿地,到處是狼藉一片。而且時不時地上冒出來的死屍,讓她驚懼不已。
“有人嗎?還有沒有人竹芯,淡竹先生”她一邊走一邊呼喚著,期待能碰見一兩個生人。然而,嗓子喊啞了,卻是半聲也沒人回應。
淡竹先生去了哪裡?西子翼有沒有來?他們都去哪裡了,為什麼全都把自己給拋棄了。入畫絕望的走著,看到有人倒臥在地上,連忙去看看,既希望又怕看到熟悉的面孔。
再也喊不出話來,整個世界都寂靜無聲,入畫愈發感到孤悽無助。她無聲的流著眼淚,穿過一幢幢毀壞的建築物,腳底發軟但仍然不願意停下腳步。沿著多人倒下的路,她竟然也走到了祭天之譚。
不用想也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惡戰,到處是斷劍殘刀,鮮血飛濺。空曠的場地呼嘯著嗚嗚而過的風,某處宅院燃燒過後還在冒著青煙,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毫無生氣的人,那些尚有一點氣息的人怕是早就離開這個人間地獄了。
他們呢?一直沒看到他們的影子,恐怕沒有遭到不測吧。入畫心驚膽跳的打量完地上的死屍,心中稍微寬慰了些。抬起頭,眼睛又被前面的祭天之壇給吸引住了,不由而然的往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