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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哥,不要啊”與此同時自己的靈魂也似乎脫離了身體,感覺正在山崖中飛翔。眼睛死死盯著那兩道飄落的身影,入畫看到了一根鞭子忽然甩出來,卷在崖壁上生長的一叢小樹上,小樹被壓彎了
砰的一聲巨響,入畫的身體重重地撞在石壁上,頓時昏死過去。
還情?
大風昨夜整整颳了一整晚,院子裡的芭蕉樹東倒西歪。西子翼站在圓窗前面望著院中的殘花斷枝抿嘴不語,似乎沒聽到身後人的話。
離他兩步之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那人面色清峻,帶有一絲焦灼的神色,只見他又說道:“懇請閣主再給屬下一點時間,萬事安排好後再行動,到時候定叫血鳳門消失無蹤。”見西子翼還是充耳不聞,便又說道:“現在我們還有兩派的人無法與之取得聯絡,如若倉促行動,恐怕功虧一簣。況且傳回來的密報表明畫姑娘暫無生命之憂,屬下保證讓潛在那裡的暗衛暗中行事,定不叫她有性命之虞。”
西子翼聽了她的名字,內心糾疼,他嘆了一聲氣,明明自己沒說什麼,但暗流卻猜到了自己的想法。難道跟那丫頭接觸過的人都更能看清自己的內心?
暗流在一旁看著苦笑不語的年輕閣主,心中更堅定了勸他忍耐的念頭。自己知道他如今已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但是用情至深恐怕是他的致命弱點
當時聽了梅非雪受傷,入畫被擒的訊息後,這位年輕的閣主雖顯震怒,但是卻比以往沉默了許多。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自己卻曉得這個訊息對他來說打擊有多大。閣主千方百計讓畫姑娘遠離血鳳門的陰謀與傷害,卻沒想到畫姑娘最終還是落入血鳳門手裡。這就意味著之前他白白忍受了那麼多分離與被誤解的傷痛。
自己曾經被閣主派遣去沿路保護畫姑娘,經過一路上的接觸,發覺她是位堅強、聰穎、善良的女子,閣主對她一往情深是毫不出奇的。但如今閣主為了她或要改變目前的計劃,這是萬萬不可的事情。
想到這裡,暗流又說道:“閣主,現在血鳳門正在著手準備血洗天鷹幫的計劃,我們必須等他們動手之時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如若現在動手的話,我們的勝算不大,那這一整年的準備功夫恐會白做了。”
西子翼終於回過頭來望著這位最得力的助手。別的人都沒說什麼,就他知道自己恐會忍不住立即下令攻擊血鳳門。為了剷除血鳳門,暗淵閣上上下下準備了整整一年,就要到火燒眉毛的時候,沒想到會發生了這樣一件令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本來以為那丫頭在梅非雪的庇護下,會一直平平安安的
暗流一向細心謹慎,做事情從來都是考慮周全後才動手。因此那丫頭從西府逃掉以後,自己會派暗流一路相送。他說的話未嘗沒有道理,要是自己貿然行動,被血鳳門覺察之後,恐怕那丫頭會更不好過。而且打草驚蛇,進攻的時候會倍加困難,並且還可能功敗垂成。
西子翼皺著眉頭沉吟片刻,忽然說道:“此事隨後再議,你且帶我去那裡吧!”
暗流的心放下一半,朗聲說道:“屬下遵命!”
兩道身材矯健的身影出現在密林裡,他們施展上乘的輕功,穿梭在橫枝交錯的彎曲山道中。奔跑了一陣子,視野豁然開朗,他們隨之放緩了腳步。
一個不大的溫泉冒著渺渺的熱氣,擋在了他們前面,對面有座簡樸的木屋孤零零的立在那裡,旁邊還種了些名貴的花卉。
西子翼一攏袍子,飛身躍過那個溫泉,立在木屋旁邊。
暗流隨之也跟過來,他向木屋抱拳說道:“屬下帶暗裔閣主來到此,請梅公子賜見。”
只聽得木門一響,一位眉清目秀的童子開啟了木門,聲脆脆的說道:“主人身體有恙,不便出來迎接,請暗裔閣主見諒。”說完作了個請進的動作。
西子翼笑了笑,長袍一撩,翩然跨進門內。
進入內屋,正臥在軟塌上看著書的梅非雪放下書抬起頭笑著說道:“未知閣主大駕光臨,非雪受寵若驚啊!”
西子翼看著那披散著頭髮,臉色清瘦,但是仍然俊逸非凡的人,鐵著臉哼了一聲,“你還有閒情逸致在此看書,不曉得本閣主如今心如火燎氣憤難耐麼。”
梅非雪看著他朗目如星、菱唇嚴肅的樣子,便戲諧說道:“非雪自知對不起你,害你大亂方寸,請恕罪則個!閣主站著,而我卻躺著,非雪心中甚是不安,還請坐下說話吧。”
兩個人年紀相當,也在江湖上同時成名,身份雖說稍有差別但是卻早在第一次見面之前神往已久。多次交往過後,更是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