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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卻是半點印象也無,要她尋找的話根本無從下手。
入畫硬起頭皮跟他說失去記憶,恐怕不能去尋找玉璽,卻換來風臨城更為憐惜的眼神。風臨城讓她彆著急,說淡竹先生此前已經跟他說過的尋找方法,加之這麼多年風臨城手下的努力,找到玉璽大致上是不成問題的,現在所缺的就是她這個重要的人。
入畫不知道風臨城是對自己還是對玉璽更為上心,但既然是夏侯月榮所擔負的責任,她必須要幫其完成,也好為自己佔用了這個身體減了些愧疚之情。
到現在她還不確定淡竹先生怎麼認出她是夏侯月榮的,想了好久,覺得比較可能的就是竹芯在扛起被孔青玉虐待至昏迷的自己時,胸口的玉佩從衣領中滑出來被淡竹看到了。本來很不理解淡竹要她學習《玄月乾坤》的舉動,現在想來那本《玄月乾坤》也是夏侯家族之物,這肯定是對尋找玉璽有幫助之物。
入畫摸了摸領口中失而復得的玉佩,心中有些悽然,不知道淡竹現在是生是死?西子翼身體如何?梅非雪雙腿好了沒有
“小姐,地上很涼,該起身回去了吧?”身後的婢女小心的提議到。
入畫不想讓她們為難,伸出手讓她們扶著,站了起來。
“小姐,王爺回來了!”
聞著婢女們興奮的聲音,入畫回頭看去,一溜騎兵迎面跑來,當先那個英姿勃發的人不是風臨城又是誰呢!
風臨城也發現了她,翻身下馬後,大踏步走上斜坡。
一身戎裝讓平時淡漠冷酷的人看起來多了一份英氣,更帶有一絲睥睨天下的氣勢。入畫看著向自己走來的人,竟然有一絲的失神。
“榮兒身子還弱,為何在此吹風!”
磁性的聲音帶些不悅,入畫回過神來,對著眼前若樹臨風般的人說道:“在裡面太悶了,因此出來走走。”
那兩位婢女慌忙躬下身子請罪。
風臨城也沒理她們,拉住入畫的手往帳篷走去,邊走邊說:“那也不能在外邊留太久了,我們回帳篷去,我還有話要告訴你。”
“什麼事啊?”入畫好奇的問道,風臨城的步履太大,她跟得有點吃力。
進得帳篷內,風臨城把頭盔披風都取下來,換了一身輕便的長衫。入畫在外間等著他,心中有些緊張。
看著有些忐忑的丫頭,風臨城不經常露出笑容的臉忽然對她綻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入畫心中動了動,難道是有什麼好事不成?
“榮兒可曾記得剛在這裡見到你的時候,我曾說過什麼話?”風臨城開口說道。
呃,他說過什麼了?當時腦袋有些混沌,哪記得了什麼。她疑惑的搖了搖頭。
風臨城瞭然的一笑,也不再兜圈子,說道:“當時我曾經說過,很多人仿造了你身上的玉佩。”
好像他真的有說過這句話,“嗯,她們為什麼這樣做呢?”入畫的確有些不解,開口問道。
“我曾經叫暗衛查過,那些仿造玉佩想冒充你的人都是經有心人指使而這樣做的。原因無它,只是想在假上造假!”
哦,假上造假?她看到風臨城深不可測的眼睛閃了閃,仔細一思慮,遲疑著說道:“是不是指用假的玉佩帶出假聖旨 ?”
風臨城眼眸發亮,望著她說道:“榮兒果真心思聰穎,不愧為護國侯之女。”
被他一讚,入畫有些臉紅,那是因為臥床養病的這段時間,腦袋裡一刻都閒不住,什麼東西都想過了。
見她紅臉低頭,風臨城嘴角翹了翹又說:“沒錯,他們一直以為夏侯家的人都死光了,於是讓人偽造象徵著夏侯家族的玉佩仿冒夏侯家族的繼承人,也就是你,夏侯家族的遺孤,帶來一份讓當今皇上得以明證言順登基的聖旨,從此就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而一直不在他們控制中的烈風國東西兩部大軍也會在萬般無奈之下聽命於他們。”
目前,烈風國軍力雄厚的東部與西部的主力大軍實際上一直控制在兩部主帥手中,這兩部主帥是元老級人物。先皇逝世後,因為當今天子並沒有傳世玉璽,無法號令這兩位主帥,更不能調動兩部大軍。為此皇太后一直坐立不安,只得頒下諭旨,命他們死守邊境,不得隨意踏入京城一步。
入畫點了點頭,又問道:“既然能仿造聖旨,為何不能仿造玉璽呢?”
風臨城說:“這造玉璽的玉石是神古之物,如今這天下沒有任何玉石能仿造得出來。”
入畫暗罵了一聲,好狡猾的皇太后,那仿冒者大可以說玉璽掉到哪個深淵或者哪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