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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要是他們知道你如今在我這裡,只怕是再也沒辦法為你家族平反。還好,這邊的訊息封鎖的夠快。”
他看了看低頭若有所思地入畫,沉吟片刻說道:“榮兒,既然夏侯家族被恢復名譽,再過幾日我便要向天下揭開你的身份。如此一來,他們便不會明裡暗裡都對你不利了。”
聽了他的話,入畫思考之後,明白了他的用意。自己在風臨城這裡遲早會被透露出去,到時候會很危險。既然要去尋找聖旨跟玉璽,必定會離開風臨城的大營。如果身份揭露之後,最起碼明裡沒人敢動手,只需集中精力對付暗裡的不利。更可以祭奠祖先為藉口,名正言順的去迦山尋找寶物。
入畫想到這裡就有了計較,她抬起頭望著風臨城真誠的說道:“如此甚好,揭示身份之後,我要馬上去尋找玉璽跟聖旨,好為我們夏侯家族的冤情徹底平反過來,也讓烈風國的天子能當上真正的皇帝!”
風臨城看著她那堅毅的眼神,沒再說什麼,抓起她的小手,緊緊握在自己手中。
梅非雪番外
那一天,我總算到了殷鴻國名聲顯赫的西府,那裡有一位我幼小時期與之分別後便未再相見的姑母,她是西玉山的側室。由於某些原因,姑母在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與孃家互通訊息,但是這些年姑母在西府過得鬱鬱寡歡我是早就有耳聞的,各中原因我後來才慢慢知道。
當時姑母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她身邊的人都著慌焦急,而主人西玉山連影子都看不到。對此,我自然心中明瞭,姑母的病要什麼才能治好,我更心中有數。
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臉上帶著一些詫異跟驚喜從門外走入房中,見我正在給姑母把脈,別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
我只看了她一眼,是個清秀樸實的婢女,唯一有點特別的就是那雙眸子特別黑而已,但是當時我並沒有多大感覺。
當我看到她用那種方法給姑母餵食喂藥的時候,心中有小小驚訝,好個伶俐的丫頭。據說她就是用這種方法令得姑母得以拖延到我的到來。
晚上心緒難平,忍不住對月吹簫。我知道她在我身旁站著,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吹簫的心情,竟似覺得她能聽懂我的簫意。當我真心實意因為姑母的病向她道謝時,反而受到了她的謝意。看著她那清澄透明,毫不做作的眼睛,我的心中淌過一道暖流,看來姑母在西府也並不是孓然孤單一人,有人真心實意對她好。
在西府的日子裡,我發現自己對這丫頭越來越感興趣了。她的臉上經常流露出一種不符合年紀的表情,看似多什麼東西都懂,但是她卻不會輕易說出來。當時我給她下的結論是“頗有城府”,甚至還懷疑她是不是誰派來的潛入西府中的密探。而且她的身世有點蹊蹺,可以說她是來路不明的人。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她依然還是那個表面上親和快樂,但內蘊心事的人,並未發現她有任何不妥之處。於是我放下心來,然而沒有留意到自己內心竟然有一絲欣喜之情。因為,作為無痕公子,很少有東西能令自己心生微瀾。
在西府,我不知道為何有了一種晚晚吹簫的習慣,到現在才明白,那是因為曾經有人在我身邊默默地聽著簫,更因為曾經有人說過,習慣聽著我的簫聲入睡。而當時說那句話的人一臉傾慕的看著我笑,那種表情我看的得多了,也沒什麼特別的激動。但是自己卻在此後無意識間,每晚吹簫過後才能入睡。
姑母在權大勢大的西府中得不到什麼快樂,倒是每次望著看那丫頭會流出慈愛的神色。看到這裡我的心稍微安了些,因為來這裡之前,我害怕看到的姑母是一具行屍走肉,因為在荒城的另一個人就是這樣的。
姑母曾經失去過自己的骨肉,而那丫頭又是無依無靠,我不知道是否這種情況使得兩人關係更為親暱些,總之看到那丫頭的聰穎和善解人意給姑母帶來些許的歡樂,我會感到欣慰。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一位自小生長在深院裡的人,走出那個院中之後會有如魚得水的感覺。看著她站在船頭展臂擁抱天地間時,那種超然脫俗的感覺終於令我感到了自己的失神。她那被山水渲染得緋紅的臉頰,被喜悅充盈得黑亮的眼眸是如此蠱惑人心,竟然令我衝動的許下帶她去遊遍天下的諾言。這不是無痕公子會對一位少女所作的事,發現到這一點,我不禁苦笑起來。
那一曲動人心絃的《梅花雪》讓我如此沉迷,甚至有一瞬間想要帶她徹底離開那個地方。但是我發覺她的眼中有著別人的影子,這使我無論如何都不能開口要她跟我走。那絲懊惱與失望只是深深的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