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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搭話,說自己也無事。大桃領了她寫給羅奇的信,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入畫心底有些不安,唯恐羅奇收不到這封信。
小桃提了一個籃子過來了,“姑娘,我來給你換藥。”說完小心的幫她把裙褲的褲腳挽到大腿處,然後麻利的拆起她腿上綁著的繃帶來。等小桃終於把圈住她小腿上的木板拿開,入畫膽戰心驚的看到自己的小腿腫得老粗,等小桃拿著木片輕輕地颳著傷處敷的殘藥,她緊緊地閉上眼睛,怕看了自己更受不了。
入畫緊咬著唇一動不敢動,只覺得傷腿沉重無比,傷處隱隱作痛。小桃的手法輕巧,三兩下就刮完了,又取出一幅藥,小心的敷了上去。
小桃不是郎中,幫自己包紮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於是她顫抖著問:“胡先生為何沒有來?”
小桃忙說:“這藥是胡先生開的,除了當初幫你檢視傷勢,如今換藥自然是不能讓他來換的。”
入畫聽了一愣,然後才明白過來。在這個時代男女授受不親,特別是官宦人家更為注意,他們大概是為了自己不尷尬,因此才讓丫環幫忙換藥吧。殊不知自己更在意的是病況,日後千萬不能留下後遺症才好。“那胡先生就不知道我的傷癒合狀況了。”
小桃笑著說:“姑娘無需擔心,胡先生自有法子知道你的傷情。他若是像我一樣為姑娘換藥的話,只怕主人不依。”
總算又一次聽到她們提起主人了,入畫眼睛一亮,連忙問到:“你家主人到底是何人,為何還不願意與我相見?”
小桃自知失言,忙低頭不語,只是幫她打綁帶的手有些不穩。
“救我來此,我還未曾道謝呢!請你幫我傳話於他,就說我要當面謝過。”自己憋悶了幾天,好不容易她先提出來,入畫自然是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
“姑娘,我們主人如今不在府上,他過兩天就會趕回來。你當初昏迷的那幾天他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你好些他才離開的。”小桃說道。
入畫聞言有些吃驚,到底是誰啊,如此對自己,莫非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西子翼那俊朗的面容。不對不對!她連忙甩頭,西子翼此時正跟孔青玉你儂我儂的,怎麼會忽然出現救自己。要不然是梅非雪,她欣喜的想著,但是看了一眼掛蚊帳的金鉤,她又否定了,梅非雪可不是這種風格的人。她皺起眉頭想了想,難道是在茶樓看見的風傲野?沒理由招待自己用這麼高的規格呀!
於是她試探地問道:“莫非你們主人姓風。”如果真給自己猜到了小桃也不好否認吧。
但是小桃卻疑惑的說:“姓風的人是誰呀?”
又猜錯了,入畫失望地躺在軟枕上。見她如此,小桃說:“姑娘別多想了,主人對你斷無加害之心,對你愛護有加還來不及呢!你好生休息吧。”說完了,手上的活也幹完了,她把入畫的褲腳放下來,怕被繼續追問,收拾好了趕緊離開了。
儘管問不出什麼,但是入畫的心中不安的感覺加強了,這幾天老是睡不好,朦朦朧朧眯著很快又驚醒了,於是大桃給她燉了一支千年人參,吃過之後才睡得安穩些。
這天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覺得臉上涼涼的,是誰的手啊,她皺皺眉頭把眼睛睜開了。睡眼迷朦間,眼前帶著一絲溫雅笑容的人把她驚得一下子跳起來。“啊!”不小心弄到傷腿,痛楚令她叫了起來。
“畫兒小心”他連忙把入畫扶住,又小心的把她放了下來。
入畫驚懼不已,結結巴巴說道:“大大公子,你怎麼在此?”
西子清淡淡一笑,道:“這是我的府第,我如何不能在此。”
噢,天哪,原來這裡的主人是西子清!望著他那清雅的笑容,入畫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只得呆呆地望著他。
“畫兒覺得好些沒有?我本該早回來的,但是雜務太多,令我□乏術。”西子清坐在她床邊,看著她溫柔的說道。
她只覺得一陣冷一陣熱,小聲地問道:“大公子,我又回到西府了嗎?”糟糕透了,原來自己又落到西府人的手裡。
西子清搖了搖頭,說:“這裡不是添城,是我在別處的府第,你放心好了。”他用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會帶我回西府吧,這府上還有誰在?”入畫擔心西玉山與他一道,忙問道。
“這處宅子沒有幾人知道,畫兒如此擔心,可是害怕見到誰?”西子清眼睛裡閃過一道尖銳的東西,這是溫文爾雅的西子清慣有的眼神。
“畫兒不是擔心,只是見到大公子覺得意外而已。”她吃不準西子清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