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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管家看他平復了些,便小心翼翼地說:“老爺息怒,這丫頭如果真的沒死的話我們的人定能尋得到她。怕就怕那邊的人已經發現,派人把她接回去了。”
西玉山疑惑道:“她在我們府里名不見經傳的生活十多年,況且我們查探她的身世都是暗自進行,並無驚動任何人,那邊應該沒那麼快會知道吧!”
“老爺說的很是,她身上的東西是烈風國古老貴族之物,即使是烈風本國人也大都不認得,我們查探了那麼久也是最近才知曉的,屬下想,府內人透露訊息的可能性不大。至於是何人在此時保護著她,屬下覺得,外面的力量可能性較小。”文管家圓滑的說。
“哦!”西玉山重新拿起茶杯,用蓋子輕輕撥著上面的茶葉,並不喝,他當然知道文管家暗指誰了。那丫頭聰明伶俐,自己的子女都與她有些交情,瑤兒已經入宮,自然不會與她有關,剩下的只有清兒與翼兒了,會是誰呢?兩個兒子能耐都不容小覷,清兒看似恭謹仁和,但是卻暗藏心機;翼兒更甚,當初放他出江湖便是不該,如今他人在西府心卻在外了!
暗暗嘆了口氣,西玉山有些疲憊的說:“無論如何,人需得早日找到才是,你叮囑他們好生尋找,千萬不要大意了!”
“是”,文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
早上的蓉城,剛剛開門的羅記瓷器店迎進了第一縷淡黃的晨光。一位打著哈欠的夥計正拿著掃把清掃店外的路面,唰唰的掃地聲在靜謐的大街上分外刺耳。
街道盡頭傳來了熟悉的馬蹄聲,那夥計精神一振扭頭看去,少東家乘坐的馬車出現了。
“大夥好好幹,少東家跟尚公子來了!”夥計大聲的朝堂內喊著
“曉得了!”裡面忙活的其他夥計應到。
馬車到了店門口停下了,掃地的夥計連忙迎了上去。“少東家你們這麼早來了。”剛剛下馬車的羅奇應了一聲,轉身扶了一下跳下馬車的入畫。
入畫理了理衣裳,跟羅奇走入店中,裡面的夥計都恭恭敬敬的向他們行禮。
夥計們把店裡打掃得乾乾淨淨,裡面的貨物也重新擺的整整齊齊,羅少東家滿意的點點頭,說:“辛苦大家了。”大夥忙說:“不辛苦!”入畫則在旁邊笑著跟眾人打招呼。
開始入畫以從低學起為由,提出進店裡做夥計的,羅奇堅決不肯,說她頭腦靈活要是做夥計定是大材小用,入畫無奈之下只好與店裡管事的任掌櫃一起,管理店鋪上下大小的事來。
以前的羅奇在外面跑得多,店裡的事都是讓任掌櫃來管,這店夠大,任掌櫃經常忙不過來,如今入畫來了,以她的實力跟“過往”的經驗,幫了任掌櫃很大的忙。
自從入畫進入羅記瓷器店幫忙後,羅奇變得更勤勞起來,也隨入畫每天早早來到店裡,檢查一切無誤後就開門做生意。少東家尚且如此更別提夥計了,以前偶爾有一兩個偷懶的,現在也沒人敢了。店裡的一切比起以前還井井有條,生意自然更好了。
“這都是尚賢侄的功勞,奇兒有他的陪伴我自然是更放心了。”這是羅老爺說的話。
對於入畫來說,這類的讚譽之辭並不是她想追求的。如今的她心裡比任何時候都踏實,現在的她不是別人的奴僕,用不著伺候人,她每天的心思就是學會古代人們做生意的方法,吸取一些有用的知識,因為她知道不能一輩子寄人籬下,終有一天她會離開羅記自立門戶。
每天忙碌的生活讓她心裡很充實,因為這樣可以讓她忘掉心底一些難以磨滅的回憶與痛苦。她如今一心想要把西府裡的人和事忘掉,當然除了四夫人。
要問還有什麼令她隱約不安的就是西玉山的人不知道會不會還出現,另一個就是自己的女兒身不知道別人有沒有看出來。
羅府的兩位夫人不止一次說過她長得像女兒家,有次還指著她刻意修飾過的身體說“連身段都像,那麼弱不經風的。”二夫人還發現她耳朵上有耳洞呢。唬得她連忙解釋,因為小時候經常生病,自小被家裡人當作女孩子來養,所以才會穿耳洞。後來病的多了,影響了成長,因此身段比較瘦弱。在那個時候的確有男童因多災多病被當作女孩來養的,儘管眾人將信將疑,但還是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其實入畫有想過恢復女兒身,後來轉念一想,要是變回女人肯定不會像如今那麼自由,大門不能隨便邁出不說了,更不能到羅記店鋪去幫忙。而且羅奇要發現了自己是女孩家,還怎麼跟自己相處下去,他自幼便與姨家的表妹訂了親,豈能隨便與別的女子來往。他是個很講義氣的朋友,不能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