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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地說:“大公子何時回來的?”
“我不是讓你別叫我大公子嗎?難道叫我名字那麼難?!”他有些不悅。
“對不起,我叫習慣了。有些習慣了的事,不是想改就改的。”她話裡有話的說。
西子清抿嘴優雅的笑了笑,“是啊,畫兒的口齒伶俐也不是想改就改的。”他幫入畫把披風解下,說,“這幾天我比較閒,特地回來陪陪你,以免你一人在此會無趣。”
“是啊,我確實無趣得很,大公子你”入畫急切的看向他,他一聲不吭,等待自己的下文。“若是你能讓我離開,我又如何會無趣呢!”儘管知道他會不高興,但是入畫還是輕輕說出心裡的話。
果然,西子清臉有些變色,道:“除了讓你離開,我什麼都回應允你。”入畫咬咬牙,說:“除了離開,我什麼都不想要!”
兩人相持了片刻,西子清忽然把她攬進懷裡,語氣有些無奈,說道:“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接受我?!”
入畫努力把頭扭開,說:“大公子,你何必把感情浪費到我身上,家裡的兩位少婦人對你滿腔愛意,你的孩兒玉雪可愛,你如此美滿幸福何苦為了區區在下破壞了你與家人們的關係!”
西大公子聽了這句話,臉色一變,身體一僵,鬆開了雙手,入畫趁機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這時小桃端了茶水走過來,沒等她近前,西子清面色不善的揮了下手,她連忙低下頭往回走了。
“如若你在意的是這些,我的妻兒你知道,我絕對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西子清看著她,緩緩說道:“若是因為二弟他也跟我一樣,妻兒在旁,他,未必能護得你的周全,為何不乾脆留在我身邊!”
聽了這句話,入畫忽如遭雷轟一樣,“妻兒在旁”,西子翼跟西子清一樣,很快要當爹了吧,自己都忘了離開有多久了,她苦笑。
西子清繼續說道:“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我能給你的,他未必能給你!”
“你錯了,我要的東西,你們誰都給不起!”不知為何,胸口的那道怒氣突然爆發,她突地站起來,大聲說:“對不起,我很累想休息了,大公子請便吧!”
西子清狐狸般的眼睛望著惱怒的她不語,入畫毫不畏懼的與他對望著,沒辦法,他如此苦苦相逼,在她心中溫文爾雅、仁厚寬容的西大公子已經消失了。
“你果然心裡還有二弟!”西子清緩緩站起來,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她叫喊道“別再提他,你們西府的人我一個也不想提,我一個都不想要,我”。
不等她說完西子清忽然把他拉進懷裡,一手託著她的後頸,一手抱著她的腰,把她死死固定在自己懷裡,吻了上去。入畫腦中短暫失覺了兩秒鐘,當意識到西子清正在吻自己時,她用力掙扎起來,手腳亂踢亂劃,只想把他踢得遠遠的。然而西子清好像未感到痛,絲毫未放鬆,只是狠狠的吻著她,不知道是為了發洩心中的那股嫉怨,還是為了獲取心中的渴求。
拳打腳踢沒用,而入畫的力氣也用光了,她悲憤交加,只有狠狠地咬緊牙齒,直到血腥味充斥在口中,不知道是咬到自己還是咬到他,唯一不想的就是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被剝奪尊嚴的愛。過了一會兒西大公子才放開她。
西子清雙手捧著眼前這張含有淚水與血痕的臉,她的眼睛正憤恨的望著自己,他心疼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輕輕擦去她嘴角上的血痕,心底莫名的痛。
入畫閉上眼睛,不想看到那似是受傷極深的臉,只任他的手指為自己拭擦著。
這天晚上,入畫輾轉難眠,西子清跟她攤牌後,她更無路可退了。在黑暗中,入畫的思潮紛湧,想起了曾經在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個地方,遇見了那麼多的人,這些人有她愛的也有她恨的。渾渾噩噩的經過了兩個世界的生活,到今天這個這麼被動的時刻,她苦笑了一下,老天到底要耍她到什麼時候。
她翻了個身,透過細紗床簾望向窗外,屋外隱隱約約的燈籠光線讓她心緒不寧。
她想,假如自己真的與西子清在一起,表示以後的日子只能在這一方庭院度過。他能把自己帶到他父親與弟弟的面前嗎?最起碼目前不能。況且,她忽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張金童般的臉,要是不幸跟他生了小孩,長得酷似小金童的話,將來如何面對西府的那些人啊!她打了個寒噤,忍不住笑起自己這荒唐的念頭。
輾轉反側,好不容易朦朦朧朧的才睡著了。然而夢裡也不安穩,入畫忽然看到逝去多時的四夫人正安詳的坐在梅樹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