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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很會跑,難怪暗裔閣主門下的人屢次失手。”他淡淡地笑著道。
地上的人臉上戴著黑紗,連眼睛也看不到,只聽她恨聲說:“果然被你識破我的身份,看來無痕公子早就知道我的藏身之地吧。”
江湖人推崇梅非雪踏雪無痕的本事,因此賜給雅號“無痕公子”。
梅非雪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到:“沒想到暗淵閣成名人物暗纖竟然躲到異國奸臣的羽翼下!怎麼,血鳳門的門主也不能給你安身之所嗎?!”
暗纖與丈夫暗熾在西子翼當上新閣主後不久,偷了鎮閣之寶《暗玄心法》叛變出逃,帶著閣裡的一些心腹意欲另立門派。原本他們懷著僥倖的心理,想著新上任的閣主年輕無識,會奈何不了他們兩個人,但是他們外逃不到一個月,便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們所帶出的心腹全部被殲,而暗熾也被抓回閣中,只有暗纖在暗熾的極力保護之下帶著《暗玄心法》成功逃脫。其間她曾投靠過暗淵閣的死對頭血鳳門,想以交出《暗玄心法》為條件,讓血鳳門幫其救回自己的丈夫。
但是這件事被暗淵閣閣主就是西子翼察覺,放出風聲只要有一有營救暗熾的跡象,立刻將其殺之。害得暗纖驚恐之餘,不敢貿然行動。
而後暗纖意識到自己所投靠的血鳳門下的東方蓮是個陰險毒辣,不可信任之人,恐其不顧暗熾的死活,為了《暗玄心法》貿然去營救,便及早離開了東方蓮,輾轉逃到了烈風國,並在偶然的機會被藍落芳賞識,成了她門下的暗士。
此時,頭戴黑紗帽的暗纖掙扎著站起來“血鳳門算什麼東西,只不過覬覦我手上的寶書罷了,根本不顧人死活。而藍丞相是誠心對待我,從來不問我《暗玄心法》之事。”
梅非雪心中暗笑,藍落芳曾要求自己為她效命,並以交出暗纖及《暗玄心法》為條件,要是暗纖知道有這回事,不知道還會不會說出這等話來。
暗纖看出了梅非雪的笑容帶著嘲諷之意,又哼了一聲,“暗淵閣此生與我不共戴天,無痕公子勿要再叫我暗纖,任何與暗淵閣有關的東西都能令我厭惡。我叫無心。”
梅非雪冷笑了一下:“果然無心無肺!你在烈風國中衣食無憂,暗熾在暗淵閣的地牢中不見天日,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去救他呢!”
聽到暗熾的名字,暗纖身子明顯的一震,她撫著心口,嘴裡說著:“我那漢子我的心留在他那裡了,這裡如何還有心”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低下來,盡顯溫柔之意。雖然梅非雪看不到她的臉,但是也聽出那一片綿綿情意。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老閣主對你們不錯,沒想到他逝世不久你們就背叛暗淵閣,還曾投靠到血鳳門下,如果老閣主再生,斷不會饒你們這等不忠之輩。” 梅非雪說到。
暗纖冷笑,“據我所知無痕公子所在的教支也是分離暗淵閣的一派,不知道你有何面目來諷刺我!”
梅非雪揚眉道:“當日師傅與老閣主爭閣主之位,因為兩人實力相當,那次比武三天三夜還不分勝負,後來師傅為了不兩敗俱傷,自動退位與老閣主,而他明白一山不容二虎,隨後就離開了暗淵閣,而當中信服於他的人也隨他離去。老閣主當然明白他的苦心,也欽佩他的做法,自然沒有阻攔他的離開。非雪當時雖然沒在當場,但是對老一輩們成仁取義、心懷虛谷的做法感到無比欽佩!”他的鳳眼波光流轉,看起來甚是嚮往前輩們風骨。
“更何況師傅即使帶了一幫人離開暗淵閣,但是所行之事莫不以暗淵閣為中心,而且自始自終沒有另用其他名字自稱。而據我所知,老閣主也一直沒有當他們離去的人是叛徒,當再次選新閣主的時候,老閣主第一時間派人通知我們,要我們派人參選。你在閣主的時間比我還長,這些事你不會不知道吧!”最後一句他加強了語氣。
暗纖哼了一聲,不再出言諷刺。
她想了想,又抬起頭來看著梅非雪道:“不管怎樣,暗裔閣主在位時遺失暗淵閣寶書,那是他難以推託之罪,我想現在閣內的人對此也會耿耿於懷吧。”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梅非雪語氣冷冷,眼裡似乎有些什麼一閃而過。
暗纖定定地看著他,眼波一轉說:“像無痕公子人中龍鳳、蓋世之傑,比暗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今日在暗淵閣內的人卻是他,無心也為你感到不平。”
梅非雪淡淡一笑,臉上卻沒流露出任何心思,暗纖咬咬牙再道:“要是無痕公子肯拋棄成見,憐憫無心與我那漢子的過錯,無心願意獻上《暗玄心法》,保你進入暗淵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