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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般富貴人家子弟,有這般胸懷和才氣的人絕非池中之物,可惜只查到他師出暗淵閣,在其中處於何等地位卻難以查清。看來他不似富雲傑那般輕易就可為我所用。嶽林,這個人我們不得不防,你須得叮囑他們跟緊一些。”這是後來風傲野給他屬下下的命令。
“這位風傲野的文韜武略令人側目,絕對不是區區生意人這麼簡單。無奈我們的人幾次查探都是一個結果,然而毫無破綻之處便是最大破綻,生意做的如此大卻沒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個只能說明是某人慾蓋彌彰。暗影暗塵,你們不能鬆懈,一定要差人打探到他的真實身份為止。”這是西子翼後來對他的屬下說的話。
至於那位醉酒的丫頭,第二天回家的路上又趴在西二公子的腿上睡了一天,直到晚上到家時才稍微清醒過來。
又見雪公子
殷鴻國天權三十四年一月初,江湖上遍傳暗淵閣已經把叛教之徒悉數擒拿。江湖人士對其雷厲風行、精明強幹的新閣主分外好奇。之所以好奇是因為知道新閣主身份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幾個心腹及特殊地位的人知道外,普通門人都只是見到戴著面具的新閣主而已。
其實江湖中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暗淵閣在捉拿叛徒時恰恰有條重要的漏網之魚逃脫了,那個人是這些叛徒的頭領之一,叫暗纖,是已被捉住的另一個頭領暗熾的妻子。暗淵閣門人對他們進行圍剿時,暗纖在夫君的掩護下,成功逃走。當然她把叛教時盜走的暗淵閣寶書《暗玄心法》也帶走了。
時值殷鴻國內多事之秋,皇帝病弱的身體時好時壞,朝廷中以西、富為首的兩派人之間的鬥爭進入白熱化。在某些人的精心挑撥下,皇帝果然對優柔寡斷、凡事依賴富家的太子產生了不滿,多次上朝時當著大臣的面斥責他“外強中乾,只知道吃喝玩樂”。而內斂沉穩的三皇子當然
在這個緊急時期不再掩飾其過人的才幹,在皇帝患病期間,幫他處理了幾件棘手的大事,讓他刮目相看。
像西玉山等政客當然不會放過任何對太子落井下石及對三皇子稱讚吹捧的機會。然而,富家為首的一派也不是吃素的,在太子被責難期間,一邊暗囑太子修身養性,以痛改前非的態度贏得老皇帝的憐憫。一邊以太子的名義在國內多做善事,還多方使絆讓三皇子吃難。總之朝中熱鬧非凡,老皇帝知道現在面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所以有關皇位的問題一點口風都不透,讓西、富等人在爭鬥的同時還暗暗心懷疑慮:萬一皇帝把皇位傳給另外幾個貌似最不可能當皇帝的皇子呢?
因為前段時間烈風國的小股騷擾已經平定,而且皇上的身體比以前稍好,所以三皇子迎娶正妃的大典在一月底舉行。皇子納妃也是件值得慶賀的大事,殷朝皇室藉此舉安撫開始有些惶亂的人心。
入畫坐在屋內補著西二公子的黑絨披風,已經兩天沒見到他了。自從來到山上的小屋,他最多隻是出去半天,這次說是辦點事情,結果出去了兩天都沒回來。小其也跟著去了,只剩下一個老僕人陪伴著她。
西子瑤很快就要成親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西子翼說西子瑤大婚前夕一定會帶自己回去看她一次,因為入了宮再見面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入畫心裡有些微酸,畢竟她們曾經要好過。
窗外有什麼閃動吸引了她的注意,抬頭一看,一張宛若天人的臉正微笑的看著她。她一驚隨即大喜:“梅大哥,你怎麼來了?!”梅非雪藍衫飄逸笑吟吟地踏進門來,道:“許久不見,來看看你。”她忙著為梅非雪拉凳泡茶,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是他叫我來看看你的。”他柔聲說。入畫奇道:“是二公子嗎,他去哪裡了?怎麼沒和你一起來的?”梅非雪臉上有些異色,說:“你放心吧,他沒事。他去辦一件重要的事,過兩天再回來。”“哦,原來如此!”她放下心來。
梅非雪在山上陪了她一天,聽他的意思,是西子翼擔心入畫在山上有事,所以叫梅非雪來看看,聽說是因為捉拿叛徒的事所以二公子才離開那麼久。
他們在屋外的草坪中散步,幽靜的黃昏把樹影拽的長長的,泛起的微風把兩個人的髮絲輕搖,時而糾纏,時而分開。入畫很高興,那麼久沒見都想念他了。
“梅大哥,你回梅莊那麼長時間事情都處理完了吧,這次來京城可會待久一些?”
“莊上的事已經處理完。我是到處走,不一定只在京城的。”梅非雪側頭看著她。
“哦,三小姐要成親了,你會去看看她嗎?”入畫問道。
“瑤兒即將進入宮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