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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們說是不是啊!”呵呵呵他們三個人都笑起來。惹得那桌人都忍不住看向他們。入畫夾了些五香小脆蝦扔進嘴裡咯吱咯吱地咬著,好像沒有看到某些冒著火星的眼球。
平靜了沒一會,問題又來了。剛才那位問黑衣人的錦衣公子此刻正罵著跑堂的小子。捱罵的又是剛才那位,他正耷拉著臉直嘆自己今天出門不看黃曆。“翠湖紅燒魚竟敢讓老子等那麼久,而你這兔崽子竟然說魚還在湖裡等著撈,不是故意的是什麼!”跑堂的急道:“小的沒有這個狗膽欺騙大爺,確實是因為活魚用完了。本店的魚都是現捕現用以求新鮮,大爺們再等一會兒魚就來了。”
錦衣公子怒氣難抑,看見入畫他們桌上只剩下一半的魚便一把揪住跑堂的衣領,用手一指,道:“沒有魚,那是什麼?你這小兔崽子不想活了。”跑堂的偷偷安慰自己,還好這件衣裳不是新的,不然肉痛啊,嘴裡可憐巴巴地道:“大爺,剛才那些公子們點的時候魚還有,這不,如今沒了就等著湖裡撈出來的了。”
哈哈,原來最後一條魚進了自己肚子了,活該這些混蛋沒口福,入畫心中樂不可支。見對面的人都順著錦衣公子的手朝他們的魚看來,忍不住對著那盤魚作了個“請”的手勢,顯得很大方,但是嘴邊的笑容卻掩飾不住得意。對面的人臉色都微微一變,那位揪著跑堂衣領的公子愕然,手也鬆了。跑堂的瞬時溜走了。
此時,對面的眼光怒火騰騰的有,玩味的有,感興趣的有,漠不關心的也有。入畫才發現自己剛才有些唐突,便有些尷尬,用手撓了撓臉,看向窗外一指,訕訕道:“這個你們的魚大概已經捕撈上來了,我看到了,那個網也收了,估計會比我們的魚大吧,嘿嘿、嘿嘿!”一道汗水從後背流了下來。
手上的人給溜走了,對面的臭小子又那麼囂張,竟敢指著盤殘羹叫我吃,老子我一堂堂太尉府公子,竟然成了要飯的了,這小子找死。哼!拿著手上斟滿酒的杯子朝那臭小子擲去,不把他的眼睛打瞎我倒著走出去。
看著杯子朝自己飛過來,入畫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梅非雪拿著筷子的手漫不經心地一劃,杯子原路飛回,穩穩下落到它剛才呆的地方,一滴酒也沒濺出來。只聽他優雅從容地說:“閣下的酒還是自己品嚐吧,我這位兄弟年少人微,實在是無福氣消受閣下的美意。”
太尉府公子見自己的杯子又被原封不動地送回來,臉漲成了豬肝色,又不敢亂髮飈,因為對方的功力高深,只抬手輕輕一劃就滴酒未灑地把杯子送回來,要是這杯子往自己眼睛砸來,自己躲得了嗎?
這時那些隨從們都站了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梅非雪三人,只等主子們一聲令下了。在此緊要關頭入畫還注意到那位深衣隨從一臉平淡的坐在凳子上,未有舉動。而他主子坐在對面也是冷酷如常。
空氣似乎凝結了,入畫的心懊惱萬分,早知道別這麼衝動就好了,誰讓自己看不慣惡霸行為,對著這些混蛋充耳聾裝啞巴不就好了。他們人多勢眾,自己這邊除了梅非雪,就是自己和西子瑤兩個弱女子,打架鐵定是輸的。抱歉地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西子瑤,都是被自己連累的。
梅非雪則波瀾不驚,夾了一塊兔肉放在俏丫頭的碗裡道:“這薑末兔丁也是此處的美食之一,多吃幾塊。”又夾了一片放進西子瑤的碗裡:“你也試試吧。”這時西子瑤的臉才稍微有點血色。
得,還是懷柔政策吧,架就不打了。入畫朝對面施展了一個毫無公害、魅力十足、無比燦爛的笑容。伸手不打笑臉人,誰再動手就是沒道德了。卻看到小侯爺玩味的表情和黑衣帥哥冷冽的眼神。笑容一僵,還是埋頭吃死自己吧,入畫拔拉著米飯。
卻聽見小侯爺用帶點傲慢的聲音問道:“這位兄臺好身手,不知尊姓大名?”入畫一愣,他是在跟我們說話嗎,把頭抬了起來。梅非雪笑看了俏丫頭一眼,用手佛去她嘴邊的飯粒,然後姿態優美地向他們那邊拱手,道:“在下落城梅非雪,打攪了諸位用餐實感歉意”。
“哦,原來是梅公子,在下早就聽說過落城梅公子大名,那日在百子宴一見已是驚鴻一瞥,今日再見,更是不同凡響。”小侯爺語氣變柔了一些。梅非雪則道:“不敢,小侯爺氣質過人、談吐大方,梅某有幸得見實屬福氣。”
小侯爺又把眼光轉到入畫和西子瑤身上,如果沒看錯,這兩個人也曾在百子宴見過,與西子清等人坐在一起。梅非雪是西府姻親與西府人坐一起沒什麼奇怪,但是這兩人不知打哪兒來。那俊俏的綠衣公子似乎沒有把我們這臺人看在眼裡,如此不懼我們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