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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眼清亮了不少。梅非雪行了跪拜禮後,以與姑母說些貼己話為由,把所有的丫環家僕們支出屋外,兩人關在屋裡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梅公子出來以後馬上叫人燉煮湯藥和補品於夫人。眾人只顧又驚又喜,沒去細想別的東西。
之後,夫人沒再一心尋死。而細心的入畫卻發現四夫人經常拿著一柄小刀時而含笑時而發呆,很是讓人費解。
梅語亭內,一位優雅不凡的白衣公子與一位溫潤如玉的藍衫公子正在品茗,入畫在旁伺候著,忙著在身邊小碳爐中煮茶。
藍衫公子品了口茶,輕輕放下杯子說:“此菊花茶清香撲鼻,入口微甘,飲後回味無窮。真乃好茶!”說完朝在煮茶的入畫點點頭。
白衣公子笑說:“用三妹子瑤的話說,我們府裡的畫丫頭就像一座寶藏,總是有令人驚喜的地方,想必這煮菊花茶還不是她最拿手的。”
身旁添水的俏丫頭側臉一笑道:“這個茶不是靠煮的功夫,是要看材料的好差。今年的菊花開的極其茂盛,奴婢特地挑選了上好的花朵曬乾製成的,因此才有此等佳味。”
身邊的兩位佳公子都露出讚許的微笑。時值深秋,身旁盛開的菊花香味濃郁,花朵燦爛奪目,陪襯著兩位公子令人賞心悅目的笑臉,讓入畫好一陣發呆。
又品了一杯,西子清對梅非雪道:“想不到梅賢弟竟有如此過人之處,能令梅姨娘起死回生,子清好生感激,不然無以向爹爹交待。”
梅非雪道:“哪裡,非雪只是略通醫術而已,所學淺薄,不敢稱之為過人。姑母病重,非雪只是微盡孝心而已,子清兄不必多禮。”頓了頓又接著說:“非雪此次登門造訪是奉了家父之命,特來探望姑母。憐姑母甚長時間未見親人,特懇請子清兄讓非雪在姑母身邊多候些日子,以盡非雪子侄之禮。”
西子清正色道:“因為子清忙著府內跟朝廷一些事務,沒能在梅姨娘身邊多盡孝禮,尤覺不安。梅賢弟既有此份心意卻是再好不過,還請你能多住些時日才是。你是住在梅園還是另覓住處?子清好為你安排。”
梅非雪展顏笑道:“如此叨擾了。非雪住梅園即可,此處清幽舒適,是再適合非雪不過了。”
西子清又笑道:“梅賢弟住此處也可,只是要小心這位丫頭,上次那位郎中是再也不敢踏入西府一步了。”
入畫向他扮了個鬼臉,卻滿心歡喜:梅非雪要住在我們梅園啦,哈哈,真是個大好訊息,告訴彩荷她們去,這下有得她們流口水了!嘴裡笑道:“我去給公子拿點心去。”話沒說完撒開腳丫輕快的跑起來。迴廊處丫頭忍不住側頭望了眼亭內的兩位大帥哥,卻未曾料到那兩個人也正笑著望她,嘴裡還不知在說些什麼。入畫氣惱的把頭扭走,肯定是那位西大帥哥又在編排她什麼了,可惡!
學藝歸來
服侍四夫人喝完藥,入畫沒走開,而是拉了一張坐墊坐在四夫人腳邊,雙手託著腮笑著望她。總算又可以見到溫文嫻雅的梅夫人了,心中很安定的感覺。
四夫人也是微笑著看向旁邊的俏丫頭,手不經意間撫上了她的頭,摩挲著。兩人之間就像母女似的,感覺很溫馨。
此時,窗外傳來一聲清越悠揚的簫聲,讓聽的人如痴如醉!
“夫人,以後你再也不要嚇畫兒了!”入畫有點哀怨,道:“以後我會做好多好點心給你吃,泡好多花茶給你喝,再也不許你不吃東西了!”說到最後卻是有點撒嬌的意味。
四夫人輕笑道:“這段日子真是難為你了,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會好好在此。放心吧,我既然醒轉了,也不會再沉睡”入畫高興地笑起來。末了,夫人卻從身邊拿出一炳小刀,比拇指稍大些,細看卻是粗糙打就,絕對不是出自什麼名家之手,只是刀身刻有一個“冰”字,字型蒼遒有力。原來這就是夫人經常看著笑的東西,入畫心裡一亮,莫非看向夫人,夫人只是低首淺笑不語。
入畫輕快的邁著腳步,向自己房中走去,嘴裡還哼著歡快的小曲。在轉角處卻看見梅非雪站在廊邊,看向頭上的一輪滿月,手中執著一根碧玉簫,兩根淺藍帶子隨著滿頭墨髮披散在肩。望著那身長玉立的身影,入畫心怦怦地跳起來,怪不得彩荷她們說要流口水,自己也不能倖免啊,實在是太好看了。不由得輕輕走到他身邊,隨著他望向那輪滿月,半天不語。
梅非雪轉過頭輕輕一笑,猶如謫仙般的笑容令她又好一陣迷惘。這月色,這笑容,這人兒,差點要高歌一曲《都是月亮惹的禍》了。
為了掩飾窘態,入畫訕訕地問道:“梅公子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