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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則亂,淡竹搖了搖頭,“你坐在這裡別動,我先把斷藤放下去,他們人多辦法總會有。如果不行,我們在這裡搓條繩子放下去救他們。”
“那我們現在就搓!”總是個辦法,入畫心亂如麻,就想做些什麼掩飾心慌。
“聽舅父的,乖乖做好別動。”淡竹說完又回到洞口,入畫卻是一步也動不了了。
掉進水裡的尚玄在入水的一霎那,揮起一掌把浮在水面獰笑的暗纖天靈蓋擊碎,等他潛出水面的時候,石頭上伸出幾雙手把他拉了上去。
“尚少俠,綠藤斷了我們該怎麼辦?這妖婆實在太可恨了。”沒來得及上去的人無不痛恨水裡那已經變成一塌糊塗的暗纖,七嘴八舌的要尚玄拿主意。
尚玄一邊擰衣服上的水一邊望上看,地下的轉生蓮花變成一堆,還垂進了水中。
“想辦法爬上去把綠藤接上。”尚玄說。
在場的人只有他功夫最了得,於是上去接綠藤的人非他莫屬。大家把最堅固的兩把劍給了他。尚玄調勻了一下呼吸,雙手執劍準備爬山壁。
插入山壁的劍不斷往下掉泥土,大家屏息靜氣,大氣不敢出一聲,就怕聲音震落更多的脆土,對於往上爬的人不妙。尚玄左手緊緊握住劍柄,右手往上把劍又插入泥土少許,試了試再往前送入一半。這過程不能快,很快他額頭上冒出汗水。
最終身份
過了或許很久的時間,入畫不願再等了,她一聲不吭轉頭尋找可以搓繩子的東西,她看到了許多大樹,便拔出匕首開始剝樹皮。
淡竹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她在那邊剝樹皮好過趴在洞口添亂,尚玄現在不能分心,他馬上就可以把斷藤接上了。
匕首鋒利異常,切開一個口子之後,入畫再用雙手抓住樹皮用力扯下來,不大的工夫,樹皮在腳下已經堆成一小堆。但是她的力氣漸漸用完了,雙臂痠軟乏力,手掌也磨出了水泡。她咬咬牙,繼續堅持著。為什麼要這樣,她也想不明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剝樹皮,不能停。
又剝出一些,她的手都快要抬不起來了。
“剝了那麼久,該歇歇了,我也累壞了!”忽然一個不屬於淡竹的聲音響了起來,頗有些戲諧的意味。入畫愣住了,猛然回過頭,看到尚玄正跟她剛上來那樣,手腳攤開躺在草地上,閉著眼睛,還該死的笑著。
許多說不上來的情緒一下子充斥著她,驚喜、慶幸、惱怒、尷尬所有的東西令她轉變成一種行為,她扔下手中的匕首朝尚玄奔去。
意識到危險來臨,尚玄瞬間睜開眼,正看到滿身狼狽的夏侯小姐怒意盈盈的臉。他連忙坐起來,卻無法抵擋衝上來的人伸出一雙髒兮兮的小手使勁拉扯著自己的臉皮。
尚玄被扯得生疼,又不敢大力去推她,只好求饒道:“有話好好說,下手輕點”
入畫咬牙切齒地說:“西子翼,你還不露出真面目,我讓你再瞞我!”雙手依然不依不饒的在他臉上尋找破綻。
他只好投降:“是我是我,臉皮是真的,不是假的,我用暗玄心法改的容貌。”
聽他親口承認了,入畫住了手,呆呆地看著他。以前風神俊朗的一個人變成了現在這副平凡無奇的模樣,臉皮更因為她的胡來搞得黑一塊紅一塊,滑稽樣子令她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然而,還未笑出第二聲,眼淚卻跟著噴湧而出,“你這混球,老是騙我!”
被拆穿真面目的西子翼手忙腳亂的幫她拭擦淚水,“我要不變成這樣子,怎麼能在你身邊保護你。我原想等事情都結束了才告訴你的,沒想到畫兒還是那麼聰明,居然早就被你識破了。”
“我聰明麼?你做什麼都瞞著我,只當我是笨蛋,你太過分了!”
西子翼有些哭笑不得,“哪有的事,風臨城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我不好好偽裝自己,只怕是近也近不得你身邊。你的身份如此重要,時刻都處在危險中,我不相信除了我之外,還有人能完全保護好你。”
入畫清楚他說的是實情,但她還是一邊飆淚一邊錘打著他,只是為了洩憤洩憤。
西子翼臉帶微笑,任由她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一邊輕輕的擦著她的眼淚。
那邊的淡竹望著他們搖了搖頭,又從洞口拉上了一個人,地下橫七豎八的躺著從洞裡爬出來的人。
入畫早就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了;一直以來尚玄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她當時沒想這麼多;直到看到金綸公主在地上畫的東西才醒悟過來。
金綸當時畫得像一串只有兩粒的糖葫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