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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替朕翻一個?”
我拿了皇后的牌子翻過去,乾隆臉上帶著怒氣:“朕的私事,何時輪到你做主,你倒會做人?”他拿起皇后的牌子扔到一邊,取了慧貴妃的牌子,翻過來。
敬事房的太監把慧貴妃的牌子拿到手,問:“萬歲爺是去鍾粹宮,還是慧貴妃去養心殿。”
乾隆邁步出屋:“朕去鍾粹宮。”他負手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回過身,對跟在他身後的我說:“朕出去十幾天,你在宮裡老實待著,沒事的時候抄寫經書。大般若經十六會”
我蹲了蹲身:“大般若經幾個會,奴婢不知道,只知道打麻將八個會。”
乾隆命吳書來:“去御書房把大般若經搬來,朕回宮時要檢查魏瑤池的功課,抄不完罰他半月禁足。”
我沒聽說禁足這個說法,我還以為砍腳的意思。趕緊對吳書來說:“大般若經十六個會,都給我搬到摛藻堂來,我得趕緊抄,要不然把腳都禁掉了,我拿什麼走路。”
乾隆微微笑了笑:“朕回宮再與你下棋,另外領教你的琴書畫藝。”他拍了拍我的肩頭,轉身走了,吳書來等一溜煙跟出去,轉眼院子裡靜下來。
李嬤嬤出來關大門,我問她:“王嬤嬤怎麼樣了?”她冷著臉說:“好多了。”我知道她們生我氣了,可是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做人難,做好人更難,做名好女人真是難上加難。我也懶得理她,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想著乾隆的音容笑貌變態不能入睡,難道我愛上他了,愛與不愛不是我能選擇的,自己的心關久了也由不得自己了。
第二天早起,梳洗完畢,王嬤嬤進來幫我打掃屋子,我見她臉上也是淡淡的,就出去倒水,回來時,王嬤嬤掃地,我把盆放到架子上,坐下收拾床。王嬤嬤掃完地,走到我面前福了一福,我抬眼好奇地看著她,她白著臉說:“昨晚多虧姑娘解圍,我才免招責罰,我這裡謝過姑娘。”
我把被子疊好,扯了扯鋪床的單子:“你不用謝我,我也沒做什麼?要不是過來陪我,也攤不上這些事。”
她訕訕笑了笑:“也怪我沒眼色。”說完拿了恭桶出去倒。
昨晚上吃多了,早飯不想吃,去堆秀山溜了會兒彎,回來時吳書來已經派人把大般若經給我搬來了,看著滿滿一桌子的書,我險些暈倒,後面傳來笑聲,我回頭一看,乾隆正戲謔地看著我,我衝他福了福,由於著急看書,只略蹲了蹲有那點意思。
我過去摸著桌子上的書,乾隆走過來問我:“你洗手了?這是佛法最高境地的般若經,不沐浴是不準亂碰的,朕想磨磨你的玩劣性情,才讓你抄經。”
我真是欲哭無淚:“萬歲爺,這經也太厚了,我想沒一兩年的功夫,奴婢抄不完。”
乾隆板起臉:“三藏法師譯都能譯出來,你敢說抄不完。全部經二十萬頌,共600卷。”
我是債多了不愁,他見我一副抵死不抄的架式,走過去,拿起一卷經:“這是第九會《金剛般若》,你若抄好了,朕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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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的封賞沒感覺,暗地裡對他翻了翻白眼,不情願地拿起筆開始抄起來,剛開始抄的時候,心不在焉,後來漸入佳境,就連乾隆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終於將金剛經三十二品全部抄完。掩卷沉思,雖然不懂其中的含義,但是心裡有一種空明的感覺。‘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
放下毛筆,把字曬到桌子上,開開門,伸了個懶腰,外面晴空萬里,我三步兩步晃出屋,王嬤嬤和李嬤嬤已經在院裡忙,見我出來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我拿了花澆給花澆水,澆了這盆澆那盆,我正澆得起勁,李嬤嬤跑過來:“我的姑奶奶,你閒著不行嗎?那些花都是我們剛澆過的,再澆就澇死了,您如果閒著沒事幹,挑那些沒澆的,澆澆,我們感激不盡!”
我嬉皮笑臉地說:“如果我澆那些沒澆過水的花,你們還是不理我,說不定一輩子不跟我說話。”
李嬤嬤瞪了我一眼:“姑奶奶,我們已經夠亂的,別再給我們添亂了。”說著拿了一大束菊花出去了,我問:“去哪兒?”李嬤嬤說:“大阿哥要。”
我想大阿哥要菊花,八成是為了悼念他娘哲妃。李嬤嬤剛走,嫻妃的宮女樂兒進來,她和我同一批入宮,我認識她,我笑著走過去和她打招呼,她抬了一下眼皮,對王嬤嬤說:“娘娘要盆紅菊花,說馬上要到重陽節了,要登高賞紅菊花。”
王嬤嬤趕緊進屋拿了一盆:“原想下半晌送過去,倒叫姑娘親自過來取。”樂兒接過花,對王嬤嬤道了一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