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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怎麼包,都得找個明白人安排妥當,我們兩家都是不差錢的,別疏忽有了漏洞,倒惹人笑話。”
董事長又讓宏利給眾人把酒都倒好,也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大致的意思,今天只是一個簡單的聚會,正式登門拜訪選在三天後,到時候再具體商談事宜,這三天裡讓我們家定結婚的日子,然後又單獨給外婆敬了酒。
然後又是我爸媽讓我給大家滿了酒,又一輪的發言,沒想到小小的酒盅,在眾人一翻輪流的敬酒,竟把好幾個人給喝高了,這裡論酒量,除了宏利就得算我了,看他們一個東倒西歪的,我就覺得好笑,扶了這個倒了那個,後來宏利打電話給秦朗、之冰,又讓他們找了兩個代駕司機,才把大家順利送回了家。
爸媽雖然也喝多了,只是嚷著頭痛,身子有些不穩外,兩個攙扶著還能走路。大哥不論喝多少酒都醉,然後躺一會兒酒就醒了。大嫂也只是微醉。只有外婆醉得最兇,因為今天喝得是香檳,她以為是甜水,來者不拒,要不是大哥醒酒了把她抱到房間,她是揀哪兒睡哪兒,我幫她換好了睡衣,剛要走,外婆拉住我的手說:“其實這些孩子裡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些年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嫁個好人,怕你沒心沒肺的性格以後受氣。現在我放心了,他們一家人這麼看重你,也是你的福份。你們以為外婆著三不著兩的,外婆只是想試試他們,如果有你外婆這樣老不正經的,他們還對我們以禮相待,就證明他們家也看重你,外婆把你交給她們家也就放心了。”
聽外婆這一連貫的話,絲毫沒有醉態,我愣了愣:“外婆你沒醉嗎?”
外婆呵呵笑了兩聲:“傻孩子,你外婆像會醉的人嗎?別以為你外婆沒見過事面,別說白蘭地,就是人頭馬,我也一口氣能喝下一瓶。剛才之所以裝醉,就是不想走路,讓你哥抱進房間總比自己走要舒服多了。”
接下來的三天,兩家都在為三天後的見面做準備,我和宏利則約好了時間照結婚照。宏利本想選北京最好的影樓,可能因十一這些天結婚的人特別多的原因,竟沒有空檔,他少爺脾氣一上來,非得讓立即給我們照,還說不論價錢多貴都沒關係。
我趕緊把他拉出影樓,對他說,“影樓在北京城又不是一家兩家,何必蠻橫不講理讓人為難。”其實我更擔心的是,影樓拍婚紗照一向下手就狠,偏遇上這位鹹淡不吃嚷著不怕貴的,還不得被狠敲一筆,即使套餐不貴,多照些像出來,這張也好,那張也好,等結算的時候一算帳,貴了好幾倍不止。我表姐結婚的時候,趕時髦到北京來拍婚紗照,就因為單像照多了,覺得張張都好看難以取捨,還得以高價買版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本來五千的套餐,後來變成了一萬。
好容易把宏利拉上車,最後威脅他,再不聽話,我就不照了,讓他自己照。他見我真生氣了,才停止了掙扎,不情願地上了車,“哪有單身的結婚照?不怪宏喬說,‘二哥是一把手,只是見到二嫂就乖乖地變成二把手了。’”
我被他學得陰陽怪氣的聲音,逗笑了,“我最看不慣你動不動就擺大少爺脾氣,什麼都不差錢,高貴不是裝出來的,有錢也不是顯出來的。有錢也要把錢花到刀刃上,浪費就是大大的犯罪。”
他發動引擎:“看來我不是隻退到二把手的位置,還為自己請了一個老學究回來,我倒忘了你是學古代文學的,別明天我們結婚了,整天跟我來個之乎者也。”他故意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對我抱了抱拳:“恩師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我不甘示弱地說:“我學古代文學就成了老學究了,你在外國待了二十幾年,難道就是洋鬼子不成。”
無意間一轉頭,見倒車鏡裡一個小夥子氣喘吁吁地追過來,示意我們停車,宏利也看見了,急忙將車拐到停車道上停下車。小夥子跑到宏利的邊門邊,宏利按下車窗問他什麼事,他鞠了個躬說:“我們老闆請二位回去一趟。說有事兒要商量。”
宏利抬腕看了看錶,皺著眉頭問:“有事嗎?”小夥子抱歉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是老闆命令我務必把兩位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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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小夥子交不了差,我和宏利只好折回來,走幾步路就到的路程,因為是單行線,還不許左轉,等回到影樓的時候,我們足足在路上折騰了十幾分鍾。車停在影樓下,門前站著十幾個員工,眾星捧月般圍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那婦人看到我們從車上下來,忙笑著迎了過來:“要不是我恰巧有事兒過來,差點兒錯過二位了。”
她把我們讓到VIP房間,給我們各倒了一杯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