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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不是容不得一個女人,臣妾是是容不得您的心魔那個藏在您心底的魔鬼!她會毀了您的!”
見滎皇后仍堅持己見,不懂變通,不懂體貼服軟,奚雲帝又一下被戳中要害,不由惱怒:“住口!話已至此你還執迷不悟,再說無益!”遂拂袖而去,哪還理會她是喜是泣。
第二次,帝后再次意見不合,再次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俗話說一盛一枯榮,因西平王逃逸的案子致使丞相備受牽連,嫌疑頗深,滿朝文武議論紛紛,即便與之走得近幾位大臣,如刑部侍郎齊泰一般皆三緘其口,暫斂鋒芒,走動稀疏。而南溪王之勢卻得奚雲帝允諾,大有徹查此事,連番誅殺的意味,各部大臣為求自保皆推脫責任,聲稱以往與西平王素無往來,反觀丞相與之親密;此番一股腦講責任推與丞相,便是大勢所趨,無一例外。
然丞相何許人,自是明白各中厲害,望之滿朝人心惶惶,風急雨促,更顯奚雲帝聲威之時,他便一度稱病抱恙在府,暫避浪頭,亦有臣服示弱的意思,奚雲帝見他識時務,遂欣然大悅,趁此欲收攬大局。
誠然,丞相如此,滎皇后亦不好過。身子再添變故,幾日時好時壞,皇上遂免去各宮請安之禮,實則再行孤立。滎皇后二度失寵,眾人無不議論此次摔跤非同小可,怕是再難翻身,且不說三妃之勢如日中天,即便滎皇后以往力扶的蘭貴人等嬪妃也都對其視而不見,更顯滎皇后孤立無援。放眼中宮誰主,景太妃有孕在身,以往不曾得勢,如今也無例外,這番權柄自然還落入尹太后手。
另一面,西屬討伐之事刻不容緩,承奚王上奏請兵出戰已被批准,刻在即日。
更深露重,出師之時恰逢臘月中旬,正是夫妻小別之夜,室外腥風血雨,室內春意盎然。
也不知談辛之哪來的閒情逸致,臨出行前不顧鳳兮整理衣物,徑自拉她一同品茗,反博得她幾句嘲笑:“想不到王爺有此雅興,以往不常說這些是婦道人家,或紈絝子弟附庸風雅之好?怎的如今倒學起人家不倫不類起來?”
鳳兮這嘴說起閨房話分外嗆人,也便只有談辛之又愛又氣,每每鬥嘴不過,瞪目以對也被她料準是裝腔作勢,心知他不過是紙老虎便更肆無忌憚,但若撩撥不當,惹急了紙老虎也能瞬間撲倒佳人,以行補行。
誠如現在,談辛之微微闔眼,往昔不怒而威的線條柔和俊雅,透著幾分不屬於男子的妖冶,扯唇一笑,不懷好意,手輕一拉便將那犯上的小婦人壓在身下,背光而陰暗的臉緩緩逼迫,危險之氣環肆周身。
可鳳兮慧黠狡猾,詭計多端,心知當下必然要服軟些,但卻轉而魅惑巧笑,雙手齊勾他頸項,就著力道往上迎合,口中不依不饒:“堂堂王爺,手握兵馬大權,卻只會閨房逞能,糊弄我一小女子,當真不羞!”
但見鳳兮三分妖嬈,三分挑釁,三分嫵媚,談辛之不由心中動情,撫著她腰間的手順勢探索,伸入衣襟,炙熱的燙人,惹她如滑蛇般擺動,他卻頗為得意,只道:“你這女人非要這時候才肯聽話,征服天下又如何,倒不如征服你這悍婦,妒婦,蕩”
話未說完,已被鳳兮滅口,她一面捂住他放肆的口,一面不敢置信的大張雙眼,雙頰酡紅暈染,心有餘悸的害羞那宣而未言的詞眼,卻在喘息間聽他又道:“你以為本王要說些什麼?”
鳳兮惱之,恨不得伸了爪子撕咬過去,卻礙於面子、裡子只得嬌嗔瞥了他一眼:“下流。”
談辛之怔而大笑,攬她翻身,任她伏在胸上,低語討好:“我是說,悍婦,妒婦,當比坐擁天下,不及其萬一。”
言罷,鳳兮大羞,欲捶打卻顯得小家子,欲惱怒指責卻顯得她想偏了去,遂眯了眼眸,故作笑的妖媚:“王爺謬讚,這話雖說不正經些倒也聽得入耳,也不知得誰真傳,如此哄人倒不像是生手,看來定是紅粉堆中有人遊刃有餘,於人前故作營造不近女色的假象,卻在芙蓉帳中漏了底細”
這般得理不饒人,足令談辛之窘之,心嘆此女既懂得氣人,又懂得舉止言辭之間流露安撫,令他一時好氣,一時好笑,啼笑皆非。
然鳳兮總有些小人得志,欲趁勢追擊,便一面輕咬他頸子,一面呢喃:“早先倒小瞧了。”大有挑釁勾引的意味,被他拉下好一頓索吻,天旋地轉時聽到:“這是因人而異,本王無師自通,全賴王妃教導有方”
鳳兮一手探進他胸襟,心裡坐實了他是極好此中調情之樂,相處越久越摸出一套規律, 遂趁此演練一番。
談辛之閉目享受佳人撫慰,著實受用,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