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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罷。”
屋內,那人頷首,進了門,滎皇后見了,磕磕絆絆的站起身,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父親,您已經決定了嗎。”
這句似是喃喃自語的問話,令來人一驚,終是化作無言的低嘆。
自這以後,德兮夫人再未見過滎皇后,也從未問起她的去向,安好與否,這個人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宮內傳言,滎皇后為了追隨先帝,投湖去了,也有人傳,冷宮裡常常能聽到她的哭喊聲,然而,猜測頗多,卻無一件能拿出真憑實據。
*
就在滎皇后失蹤的第三日,虎嘯營得以凱旋,重兵已抵達皇城之外,只待太后懿旨一下,承奚王自會率領鐵騎入京。
那時候,鳳兮正當宮裡張羅奚雲帝駕崩後另立新帝的各項事宜,眾人雖是對德兮夫人的背景、經歷存有頗多不滿,卻也礙於承奚王尚未歸京,無處可說。
蕭乾宮內,改換帷幕、擺件等瑣事已是應接不暇,連連忙活了兩日,才算初具規模。
鳳兮歪坐一角軟椅內,聚精會神的端詳手中花樣,紙上所繪的無外乎是宮人服飾、皇后與宮妃衣著、新帝龍袍等,並未分神注意到箭步入殿的男人。
男人左右掃視一圈,待望見鳳兮專注的樣子時,不由得漾開一抹笑,淡化了臉上的肅穆陰冷,平靜無波的眼裡也融入了不明的火熱,腳下忽而緩慢,無聲的靠近。
鳳兮隱隱覺得不對,只覺一陣風吹拂而過,緊接著黑影欺上,瞬間功夫,未等她出招反抗,已被來人牽制住下巴強抬起頭,承接來人索吻。
“唔!”
她驚慌的睜大雙眸,卻不是因為被襲,而是這種頗有侵略性的氣息如此熟悉,裹著塞外的風沙味,戰場的血腥味,以及自家男人的味道。
很快的,鳳兮便全神投入,雙手鬆開紙張往上伸去,緊緊勾住男人頸側,高仰著頭,不顧一切的唇齒交纏。皆由男人的力道,鳳兮騰空抱起,雙腳順其自然的纏住他的腰,不顧盔甲的硬實,猶如蛇體纏住敵人一般,下一瞬,男人撐住鳳兮,回身準確無誤的往內殿走去。
一路上,兩人互相撕扯礙事的衣衫,同樣不管力道,不理溫柔,好似只待將對方吞下腹方才滿意。
鳳兮猶如一頭小獸,唇齒間毫不放鬆,時而啃咬,時而吸允,有時候逮到空隙處,便狠狠咬下去,卻不理會將對方咬破,只顧自己痛快。不想,那男人也不甘示弱,有效仿的意思,更有懲罰的意味,一路強硬到底。
鳳兮被壓在床內,棲身於柔軟的金色墊上,上面嚴絲合縫的貼著一副強壯的軀體,硬冷的線條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掠奪的姿態猖狂豪放,緊緊將顫抖的她禁錮於身下。
“撕啦”一聲,鳳兮的裙帶又一次被扯斷,殘碎零落於地。
接著,一件又一件破碎的衣衫被扔出床外,乍看之下,仿若狂風暴雨襲擊而過,無不顯示了男人的暴力。
可下一瞬,男人的動作頓時停了,雙目直直望著身下女人,那酡紅雙頰,抿嘴淺笑的女子,貼身穿著鮮紅色肚兜,卻是短了半截的款式,且不說如此照耀的大紅色非正經女人家所應穿戴,就說那露了小肚子的設計,實在令人髮指。
“子晟。”
鳳兮低低喚了聲,趁著他猶豫的當口,一個猛力拉下,反身利落的傾身騎上,跨坐於他腰間,雙腿死死夾住著力點,雙臂支撐他的兩側,任由烏髮傾瀉而下,瞬間籠罩二人於狹小的空間內,吐露出的曖昧氣息彼此糾纏不休,煞是春色撩人。
男人肆意欣賞著眼前美景,右手不懷好意的撫摸上鳳兮的背脊,所到之處,無不掀起一陣陣戰慄,引她不耐的扭動腰肢,左閃右避,卻不防更貼近男人,置自己於退無可退的境地。
鳳兮傾身聞著,髮尾瘙著他的面頰,似癢非癢。
半響後,卻聽她咕囔了句:“你沒找女人嗎,怎的行軍這般久,卻不知發洩。”
這種包含責怪與體貼的問句,弄得談辛之啼笑皆非,雙手勾住她的腰背,反問道:“怎的,有你這個悍婦還不夠,本王還嫌不熱鬧嗎。”
鳳兮要笑不笑的擰了他一把,隱含著醋意,斜著眼“哼”道:“都是要登基君臨天下的皇上了,日後美女如雲,享用不盡,就算你現在偷吃,也有了正當理由,我又憑什麼生氣,莫非叫天下人都嘲笑我善妒之德行麼!”
談辛之呵呵低笑,起伏震盪的胸膛擾的鳳兮一陣氣惱,卻有種不依不饒的勁頭兒,扭動著身子就要下來。
這緊要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