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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好好求我,發誓一輩子對我言聽計從,以後不勾三搭四,不沾花惹草,不頂嘴,不對少主打主意,保證以夫為天,倒可以勉勉強強考慮娶回去,好歹你也會洗衣縫補,燒的菜對我胃口,省得以後嫁不出給別人添麻煩。”
“滾!老孃不耐煩侍候你這大爺!沒準三天就給氣死了!”我一腳踹去他屁股上。
石頭拍拍屁股上的灰,沒滾,只對我伸出手:“拿來。”
“拿什麼?”我餘怒未消。
石頭瞪了我一眼,提醒道:“上次我不是說弄壞了荷包,託你給做個新的嗎?現在都過去十幾天了,我天天用破布片裝銀子,丟臉丟得喂,你這笨蛋該不是忘了吧?”
我想起小尤,越發覺得石頭脾氣剛硬,大男人主義十足,而小尤溫婉賢淑,低眉順眼,很會為人著想,從不爭吵,兩人性格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便趕緊從懷裡拿出她做的墨竹荷包,笑眯眯地遞了過去。
石頭飛快一把奪過,開心地翻來覆去看了又看:“你不是說要做梅花的嗎?怎麼變了竹子?竹子也好,我更喜歡。”
“你什麼眼神?連繡活好壞都分不出?我能繡出那麼好的竹子嗎?自然是別人做了給你的。就是臨香閣的那個叫小尤的丫頭,長得清清秀秀,脾氣很好,總是喜歡笑,你應該見過的。她的手藝可是一等一等的好,院子裡男孩個個都搶著要,她能幫你做,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無奈地揉揉額頭,思考怎麼婉轉地暗示他和小尤找機會多接觸一下。
“你這丫頭怎麼那麼懶?我好不容易央你做一次東西,也推給別人做?”石頭不太記人,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誰是小尤,只是不滿地對我說,“你明知道自己手藝不行,就該多練練,回頭再做一個給我吧。”
我辯白道:“不是我求她做的,是這孩子善良心細,看你荷包壞了,特意做給你的。而且她做得比我好,自然是能者為之?你真當我天天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練繡花啊?”
“真不賢惠”石頭鬱悶地嘟囔了兩句,皺眉問,“那個叫小尤的,沒事做荷包給我做什麼?”
我斟酌一下言語,含蓄地提醒這個感情神經比電纜粗的傢伙:“她本來就是個好女孩,你別問太多,下次直接提盒點心去謝謝人家,聊聊天,記得說話客氣點,別惹人討厭了。”
“別提她了,我又不是傻子,自會處理,”石頭的眉頭皺得更深,又問,“你把她做的給我,你自己做的呢?記得上次見到時,你已經開始繡花瓣了。”
“這個你什麼時候看見的?”我有點心虛了。
“不告訴你,”石頭繼續對我攤開手掌,大刺刺地說,“懶丫頭,快點拿來,不管你繡得再難看,好歹也比破布片強。”
“你那麼堅持做什麼?”我眼珠子亂轉,不敢看他:“那個那個已經沒有了。”
“丟了?你還能不能再笨點?”石頭眼神兒有點心疼。
我越發心虛,不敢應聲,只好低著頭聽他數落。
不遠處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我們一塊兒回過頭去,是南宮冥練習完畢,正站在練武場門口,隨手賞了遞毛巾的侍從一個金裸子,其他人更是衝上來拿劍的拿劍,送水的送水,殷勤萬分,然後都眼巴巴地盼著打賞。
南宮冥似乎心情大好,他慢悠悠地在懷裡翻了翻,慢悠悠地拿出一個墨梅荷包,慢悠悠地轉了轉荷包,慢悠悠地從裡面翻出幾個金瓜子,慢悠悠地分賞下去,再慢悠悠地將荷包收了回來,然後慢悠悠地走了。
石頭眼睛都看直了。
我覺得氣氛不妙,悄悄踮著腳尖想撤退
還沒走幾步,領子就被扯住,拖了回去,然後對上石頭像鍋底似的一張臉,只好訕訕道:“我覺得自己做得不好,想擱一邊去。正好給少主看見,他說可惜,就討去了”
“他要,你就給了?”石頭也到了變聲年齡,平時說話和鴨子似的難聽,再加上咬牙切齒從喉嚨憋出來的發音,格外陰森恐怖。
我縮了縮肩,低聲道:“主子要東西,我能不給嗎?”
“你不會說是給我的嗎?”石頭細長的眼角更彎了,看起來依舊在笑,可是嘴角沒有酒窩,這是他要暴走打人的前兆。
我沒見他那麼兇過,有點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解釋:“當時小尤姑娘下了十二分心思給你做了個好的,比我胡亂做的玩意強多了所以”
話音未落,墨竹荷包便摔了過來,砸中我腦門,落在地上。他還彷彿不解恨,居然踩了兩腳。
“你混賬!”我急了,趕緊將荷包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