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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新。
實在抱歉。
呃如果橘子沒有公告忽然出現斷更,多數是忽發急事,第二天一定會解釋的。
如果發生需要請假兩日以上的大事,我肯定會提前發公告告訴大家的。
所以千萬別懷疑橘子棄坑
橘子坑品很好。
荷包
藏書閣依舊靜悄悄的,二樓的黃梨木桌上,悄悄躺著一隻的手工蟈蟈,馬藺草編的身子,紅豆鑲的眼睛,遠遠看去,栩栩如生。
南宮冥不在。
我轉去牆角,開啟一個藤編的大箱子,將蟈蟈輕輕放進去,和他在外頭髮現有趣,買送我的泥娃娃、彩石、琉璃珠、竹根雕、草編動物、皮影、面具等小玩意放在一起。
南宮冥在家,破天荒地連續五天沒來藏書閣取書。
我絕對不想念他,只是覺得怪怪的。
就好像一種習慣被忽然改變,讓人不太適應。
又過了三天,四月初四,是開始曬書的日子。吳管事一反往常懶惰,每天率領藏書閣眾人忙碌地將一本又一本的線裝書從高架上按序取出,輪流放在院子裡曬太陽,去黴氣,等晚上再收回。
藏書閣的場地不夠用,所以徵用了臨香閣的花園,我負責此處的看守工作,搬著小馬紮,坐在院子的樹蔭下,一邊繡荷包,一邊左右四顧,警惕有沒有頑皮的野小子,或者貓貓狗狗來搗亂。
笛聲忽起,帶著初夏的暖風,帶著淡淡桔子花香,帶著無盡的思念,從水榭那邊幽幽傳了過來,撥亂心湖。
我知道是誰,幾欲起身,最終還是沒有起身去看。只低下頭,繼續和手上的墨梅荷包做鬥爭。
我的繡活怎麼練都不行,雖然每一片花瓣,每一片葉子都能繡得工工整整,可是太呆板,缺了幾分靈氣,實在不能算上等活計。
沒關係,反正用荷包的那傢伙也分不出好歹,脾氣又壞,在女孩子里人緣不好,練武三天兩頭弄壞衣服,有人肯給他縫縫補補做針線,就該感激涕零,哪有資格嫌三嫌四?
腹誹中,笛聲停,荷包也快完成了,我正準備在角落繡上石頭的名字。
一個穿著桃紅色裙子的三等小丫頭探頭探腦地從樹叢後走過來,站在我身旁歪著腦袋看,讚美道:“姐姐繡得真真細緻。”
我認出她是在臨香閣當差的小尤,剛滿十二歲,長得清清秀秀,嘴巴甜,性格活潑開朗,沒什麼心眼,很受大家疼愛。不過她母親是南宮世家的上等繡娘,小尤自幼習針,繡活在丫頭裡是排得上號的好,如今聽她努力想詞讚美自己的繡活,我格外慚愧。
“姐姐在曬書?”小尤笑眯眯地坐在我旁邊,對著滿花園的書,沒話找話。
我隨口應了,收起手中荷包,不敢班門弄斧。
由於我平時沉默寡言,小尤也不知如何搭訕,她猶豫片刻,乾脆地問:“洛兒姐姐,你和石頭哥是同鄉嗎?你們平日關係好嗎?”
“還好吧,就是天天吵架,你知道那傢伙的脾氣,問這個做什麼?”我不確定她的來意,謹慎回答。
“不會不會,石頭哥的人挺好的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小尤的臉忽然紅了,用力扭著衣角,小心問,“洛兒姐姐,你是不是喜歡石頭哥?”
“誰喜歡那惹人生氣的傻猴子了?!我們就是同鄉而已。”我想起那個一頭撞向炮灰之路不回頭的傢伙,氣憤不已。
小尤抬起眼角,悄悄看了下我的臉色,略微鬆口氣,又問:“洛兒姐姐,你是不是喜歡冥少主?”
“不是!”我回絕得更果斷。
小尤迷惘了,很快又賠笑奉承道:“可是,大家都說冥少主喜歡你,你將來會給他做側室。”
“我不過是個小丫頭,和他八字都沒一撇,你別胡說,小心被主子罰。”謠言傳得比我想象中還厲害,我也不知如何辦好,只能盡力制止。
小尤膽小,趕緊打住話題,從懷裡拿出個綠色棉布做的小荷包,上面繡著幾叢墨竹和兩塊奇石,顏色搭配素雅,構圖巧妙,手工更是精湛,深深淺淺的墨色彷彿用國畫印上去一般。她羞答答地將荷包遞給我,臉紅得像火燒,結結巴巴地說:“洛洛兒姐姐,你幫我將這個捎給石頭哥好嗎?上上次見他荷包破了叨唸著沒人幫他做一個,我我真的沒什麼意思,只是最近閒著沒事,所以隨便做了做”
我看著手中尚有餘溫的荷包,有些驚詫:那頭兇巴巴的野猴子居然也到了有人要的年齡?
小尤還在低頭扭衣角,似乎想將上面繡著的粉色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