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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娘!”馮晏聲音暗啞,喊了尤嫵一聲。
“嗯!”雖只是腳掌相對,尤嫵卻覺春心蕩漾,秋波一轉,對上馮晏的視線,腳掌輕輕動了動,在馮晏足心上輕揉,微輾。
馮晏只覺一隻柔若無骨的小腳掌寸寸撫摸自己的足底,一股燥熱酥麻便從足底漸漸漫向小腿,漫向大腿根,停在某處,一時間又是銷魂又是難受,再次喊道:“嫵娘!”
尤嫵聽著他這聲音比適才更為暗啞,便停了動作,盈盈看著他,低低迴喊道:“晏郎!”
聲音柔媚如耳語,帶著一股暗示。
馮晏深吸一口氣,這一回再壓不下心頭的燥動,猛的一扯尤嫵的左足,見尤嫵單足撐不住,驚叫一聲,這才鬆開她的左足,手一伸,撈住尤嫵,只一抱,就把她抱到懷裡。
一俯頭,堵住了尤嫵的嘴唇。
馮晏一回過神,就覺嘴唇被一團火燙火燙的柔軟堵得實實的,那火燙從唇邊慢慢延至臉頰,再漫到耳後,從耳後“轟”一聲奔襲到全身,不由自主的,卻戰慄了一下,一時緊緊摟住了馮晏結實的腰部,喉內“嗯”了一聲。
馮晏嘴唇一觸之下,只覺尤嫵香唇柔嫩,又香又軟,不由自主已是吮了一口,一瞬間大腿繃得緊緊的,手一抄,已是把尤嫵圈在手臂上,用力摟住,唇在尤嫵香唇上輾轉吸吮,神魂顛倒。
馮晏初嘗香唇滋味,一顆心蕩在半空,唇舌並進猶感不足,只緊摟尤嫵,大手悄悄在她腰部移動,漸漸向上,停在一團柔軟處輕輕揉了揉,只聽懷裡的人呻吟出聲,這下再也無法控制,抱起懷裡的人站了起來,三兩步衝到床邊,把懷中人擱在床邊,用足趾胡亂扯了她的繡花鞋,一時兩人滾上床去。
燭光雖弱了弱,卻還是映得床前羅帳無風自動,拂起又落下,落下又拂起。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哈哈!祝大家假期愉快啊!
☆、玲瓏心肝
馮晏口乾舌燥,血脈沸騰,心口如有一團火在燒,面板灼熱難耐,只原地轉了幾圈,又脫了外衣,“呼”一聲跳進浴桶中泡著,一邊用頭輕叩桶沿,長長嘆息。大夫說道一個月不能行房,果然是不能的,衣裳還沒褪盡,全身便發起癢,頭臉紅腫,不得已只得撤回書房泡藥澡。
馮晏一邊泡藥澡,一邊回思和尤嫵親密時的情景,一時又心癢癢的,隔得一會,便從桶裡跳出來,披了外衣去翻出一本書來,在燈下翻閱,一邊看一邊點頭,從前不解其中含意的,這下倒是恍然大悟:原來女人是這樣的!
卻說尤嫵待馮晏落荒而逃,卻躺在床上不動,臉蛋兒紅撲撲的想心事,想及馮晏的窘樣,一時又偷偷笑了起來。
過得幾日,因傳出嚴太后身子抱恙的訊息,各府誥命夫人卻是領著小姐到廟裡上香,為太后祈福,更有一些遞牌子進宮探視。
馮太夫人眼見各府女眷積極,便也不敢落後,只准備了一番,待要領著家裡幾位女眷上廟裡為嚴太后祈福。
尤嫵倒是從馮晏嘴裡得知,嚴太后並不是真的病了,而是因為皇帝發落了一位嚴氏大臣,太后這是抗議呢!
待擇得吉日,馮太夫人便領著二媳婦陳氏夫人和孫媳婦尤嫵上龍象寺祈福。
一行人到得龍象寺,一時主持親迎了出來,見得馮太夫子下轎,略略為難道:“老夫人,這幾日來寺裡的人一撥一撥的,聽聞老夫人要過來,倒是想淨寺,只是別的人還罷了,來的多是各府誥命夫人,卻是不好拒於寺外的,還請老夫人見諒!”
馮太夫人掃一眼寺內,隱約聽得女客的聲音,便道:“既這樣,便安排一間靜室,我們先抄抄經,待人少些,略清淨再出來禮佛罷!”
主持見馮太夫人好說話,大大鬆口氣,自領了馮太夫人等人進寺,帶到靜室,又泡了好茶端上,讓小和尚在門外聽使喚,這才退下。
隔得一會,卻有小和尚在外稟報道:“有一位嚴氏女眷想進來拜見老夫人,不知道老夫人是否方便?”
馮太夫人一聽,便問道:“是哪位嚴氏女眷?”
小和尚答道:“是嚴三郎的妻室翁氏。”
尤嫵聽得是嚴三世的妻子翁梅娘,眉頭輕輕蹙了一下,若有所思。
馮太夫人一聽是翁梅娘,神色微動,很快恢復正常,點頭道:“既是她,卻是認得的,倒沒相干,請
進來罷!”
一忽兒,小和尚便領了翁梅娘進來。翁梅娘一見馮太夫人,便笑道:“見過老夫人,上回老夫人壽辰,本該親上府賀壽的,那會抱恙,便沒有親去,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