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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正正抄經時,卻又寶相莊嚴,讓人不敢逼視的。”
聽得金城公主如此形容,宋吉便起了興趣,笑道:“既是為母后抄經,倒要瞧瞧那經書。”
是想瞧抄經的人吧?金城公主暗笑,嘴裡卻道:“她們齋戒沐浴,一心一意抄經,倒不好相擾。皇上想瞧瞧經書,便在窗邊悄悄看一眼罷!”
有意思!宋吉笑看金城公主一眼,跟著她來到窗邊,悄悄捅了窗戶紙往裡一瞧,這一瞧倒有些移不開腳步。八位抄經女果然如
金城公主所說,皆是絕色美人。其中一位絳霞色衫子,近著窗邊的,生得一雙秋水眼,執筆抬腕,微微抬頭時,姿色卻是壓下了其她七位女子,叫人看呆了眼。
宋吉雖心癢癢,但他見多了美人,倒有控制力,一時便移開眼,退開兩步,往廳堂方向走。
金城公主也不失望,跟在他身後,一邊走一邊道:“這八位抄經女,不單人美,聲音更是甜潤,誦經時聲音尤其好聽。”
宋吉微微一笑道:“正要聽聽經去去濁氣,待會兒挑兩位到房裡誦誦經罷!”
金城公主會意,臉上卻一派正經,問道:“不知道皇上看中哪兩位?”
宋吉漫不經心道:“就坐在窗邊,穿著絳紅色衫子那位,還有靠壁坐著,穿月白衫那位。”
作者有話要說:補齊一章。
☆、活色生香
許是抄經房絳紅色衫子的姑娘太過美豔,再見到幾位唱曲的清倌兒,宋吉便覺著她們雖清秀,卻寡淡得多,勾不起他的興趣,連帶的,對幾位才子的詩作,也深覺太過平淡,一時略略失望。
眾人聽金城公主介紹宋吉,說道他是某位親王的親戚,便不放在心上,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皇親國戚,且有金城公主在座,別的皇親國戚再如何尊貴,也不能跟金城公主這位現任皇帝的親姐姐相比,因並不如何巴結,再見宋吉對他們作的詩,一聲誇讚也欠奉,更是嘀咕。
宋吉記掛著適才抄經房的美人,只喝了幾杯酒,聽了幾首曲,便說道自己倦了,要略作休息。
金城公主會意,親領著宋吉進了一處安靜的院落,笑道:“皇上可要傳人來侍候?”
宋吉把玩著案上的玉器,頭也不抬道:“讓人來誦誦經,聽完經也該回去了。”
金城公主忙出去吩咐,讓人去抄經房領兩位姑娘過來誦經。
很快的,兩位姑娘便領來了,一位穿著絳紅色衫子,另一位穿著月白色衫子。宋吉一瞧,穿著絳紅色衫子的姑娘並不是他在窗外瞧到那一位,只一怔,就不耐煩的揮袖袍道:“都下去!”一邊對金城公主道:“這紅色衫子的姑娘,並不是適才坐在窗邊那一位。”
金城公主略作愕然,很快就道:“抄經房內穿絳紅色衫子的,除了這位姑娘,另一位卻是馮晏新娶的夫人尤嫵。因今兒到龍象寺中上香,聽聞尤嫵也是八月初八日出生,便跟馮太夫人借人,把她借進府抄經。”
宋吉極是失望,拿眼看金城公主一下,似笑非笑道:“皇姐請朕出來赴宴,又特意讓朕去瞧抄經的姑娘,待勾起朕的心思,卻又來告訴朕,那是馮晏的妻室?”
金城公主和宋吉姐弟感情深厚,聽著他這話雖有責怪的意思,卻也不怵,只笑道:“皇上真瞧上尤嫵了,那也是她的福氣。那馮晏雖是將軍,卻是一個好男色的,尤嫵還是女兒身。”
外間一直盛傳馮晏好男風,金城公主將信將疑,及至今日領尤嫵進公主府,吩咐有經驗的嬤嬤出來一瞧,那嬤嬤一口斷定,尤嫵還是黃花閨女,金城公主這才信了傳言。本來麼,娶了尤嫵這樣的尤物,居然碰也不碰她,不是有暗疾,就是喜男風了。
宋吉低頭呷茶,淡淡道:“皇姐,你這是想離間朕和馮晏的君臣關係麼?”
金城公主不語,半晌道:“我這
樣做,有什麼好處?母后又不能護我一世,能護我一世的,是皇上您。我不過想討皇上高興罷了!”
宋吉一聽,倒是憶起一些事,半晌道:“尤嫵相貌確然很像櫻櫻,看到她,朕也嚇一跳的。”
櫻櫻是宋吉一位遠房表妹,自小父母雙亡,被嚴太后接進宮撫養,和宋吉自小玩到大,後來諸皇子爭位,櫻櫻卻是為了護著宋吉而死的。這些年來,宋吉每每想起櫻櫻,便有些心痛。金城公主知曉他的心病,之前一直尋找相貌像櫻櫻的女子獻進宮。這一回尋來的八位抄經女,相貌或多或少都有些像櫻櫻,其中最像的,卻是尤嫵。
見宋吉神色柔和下來,金城公主便道:“尤嫵不單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