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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給我說的媳婦,不是說,是一個漂亮能幹的姑娘嗎,怎麼變成書生,你給我說清楚了!”
“吳二爺,新娘子跑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捉了一個書生來,反正二爺你也是個斷袖,找個男媳婦,不是正好嗎!”媒婆嚇得手有些發抖,這吳二爺,可不是善茬,在牢裡,打犯人的時候,可沒手軟過。今天那拳頭要落在自己身上,這把老骨頭,可就報廢了。
“你耍我啊,這書生怎麼看,怎麼不和老子的口味,你陪我新娘,不賠,咱們就沒完。”
“您看著書生,一表人才,英俊瀟灑,和你很般配。”
“配個屁,你賠我新娘。”
這邊吵得不可開交,那邊的楊秋放聽了七七八八,知道自己被人給涮了,新娘跑了,被媒婆拉來成了新娘代替品。腦袋上青筋直跳,火山處於爆發的邊緣。
“你好大的膽子,我是餘華縣新任縣官,你敢拐騙朝廷命官,媒婆,你該當何罪!”
“別逗了,你一個窮書生,還縣太爺,你嚇唬誰呢!”媒婆不相信。
這時門外亂哄哄的,衙門師爺來迎接新縣太爺。“老爺,我們找了你半天,你怎麼在這啊。”
啊,新任縣太爺!阮媽媽嚇得腿軟了,癱在地上。吳大鵬一臉黑線,自己和上司的第一次見面,真是令人難忘啊。。。
阮媽媽被縣太爺給打了二十大板,吳大娘也不饒她,你還得給我兒子找媳婦!阮媽媽又開始新一輪的尋找新娘活動。
…
曲璃走了很遠的路,看了很多美麗的風景,心情舒暢,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自在過。大路上,一群騎馬的人經過,馬蹄捲起濃濃的煙塵,嗆得曲璃直咳嗽。
“你Y的,跑這麼快,趕去投胎呀!”曲璃罵道,嗆死我了。
曲璃又走了一段路,感覺有些累了,看見前面有一個趕車的,就跑過去,笑著問:“大叔,在下趕路走的累了,實在走不動了,你一看就是好人,可不可以搭您的車呢。”
趕車的一看曲璃,看上去灰頭土臉,但是很斯文,很有禮貌。就同意了:“小夥子,你上來吧!”
“謝謝大叔。”曲璃跳上車,坐好了,開始捶自己的腿,真的是累壞了,兩條腿又漲又疼。
“小夥子是外鄉人吧,看您這樣子像是京城人士。”
“大叔好眼力!”
“大叔我年輕的時候,去過京城,那時大叔也風光著呢。”車伕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曲璃覺得很有趣,聽得很認真。
曲璃由於錯過可投宿的客棧,趕車的車伕就邀請他到自己家裡住:“咱爺倆投緣,你就住我家裡好了。”
“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你不去,就是不給大叔面子。”
曲璃就這樣去了車伕家裡住,車伕夫妻兩人很熱情的招待了他,雖說沒有什麼好酒好飯,卻也是很樸實。曲璃又累又餓,吃得很飽。吃飽了就犯困,然後曲璃去休息了。看著曲璃休息去了,車伕的老婆拉著車伕,兩個個人,說悄悄話。
“老頭子,不好了。”
“怎麼了?”
“咱們閨女給跑了。”
“啥,你怎麼沒看著點她啊!”
“腿長在她身上,我怎麼看得住。還不都怪你。”
“怎麼能怪我呢!”
“你受了媒婆的銀子,要把女兒嫁給那個吳大鵬。”
“是啊,二十兩銀子呢,正好還我欠人家的錢。咱娘生病時,問外人接了那麼多銀子,你說不還能行嗎。”
“你知道吳大鵬是什麼人嘛?”
“聽說是獄卒。”
“是個斷袖獄卒!他一見漂亮男人就走不動路,監獄裡凡是有些姿色的,沒有不被他染指的。”
“沒有吧,我聽他們鄰居說,他這人還算不錯。”
“鄰居能說他不好嗎,你傻呀,他們願意得罪人嗎!”
“那女兒跑了,你說我們怎麼辦,明天他們來抬人,我怎麼給他一個新娘,我到哪弄一個新娘給他們!哎呀女兒呀,你可害死你爹我了。”
車伕急得直轉圈兒,女兒跑了,自己受了人家的聘禮,銀子都還了賬,這咋辦呢!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車伕的老婆,拉著車伕:“你也別急,我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車伕問道。
“你今天帶回家的那個小夥子挺漂亮,打扮打扮,給他穿上喜服,蒙上蓋頭,誰能知道他不是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