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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煊卻並不想這麼快結束話題。
“影,”看著白子,天亦煊笑道,“天殘缺的心性確實很強,幾乎沒有什麼空隙倒也奇怪。”說到了後來,他反而喃喃自語。
“不過,他卻做了一個最錯的決定。”想了片刻,天亦煊就放棄了無謂的猜想。冷笑著,他半眯著眼說。
暗影沒有說話,甚至連抬頭看著天亦煊都沒有。但天亦煊卻知道暗影在聽——其實,就是不在聽也沒什麼。對於天亦煊來說,只要暗影陪在他身邊,就夠了。
“他妥協了。”想到了上次的情景,天亦煊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雖然並沒有到底線,不過也已經接近了。把玩著手中的棋子,天亦煊想著。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斜斜的靠在躺椅上,天亦煊慢慢的笑了起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只要你退了一步,哪怕是再小的一步,你都會接連著退下去,直到徹底喪失你的底線。”
“啪!”清脆的一聲,黑子封住了白子的所有退路。天亦煊看著棋盤上,被殺的七零八落的白子,滿意的笑了起來。
天殘缺,最好別讓我失望用手指輕輕劃過棋盤,天亦煊的眼底流過一絲冷芒。
第二十八章
更新時間2007…6…5 0:07:00 字數:2459
且不管地上的眾人是喜是悲,是聚是散,時間依舊邁著它穩健的步伐,平穩淡漠的從每個人身邊走過。
轉眼間,天殘缺就已經在天下宮呆了兩個多月了。在這兩個月中,他不止把天亦煊交給他的任務做得得心應手,還了解到了天下宮的許多內幕。可以說,此刻的他,早已不是半年前那個對天下宮一無瞭解的天殘缺了。
夜,橙紅色的燭光下,天殘缺正聚精會神的看著一張皮革——或者說,聚精會神的看著繪製在皮革上的圖樣。
微微彎下身子,天殘缺手持一隻沾了墨的毛筆,時不時的在一些地方劃上兩筆或寫上幾個字。
差不多了。沉吟著,天殘缺輕輕的擱下了筆。天下宮的地圖雖然不太完整,但一些重要的地點也都有了。看著這個花費了自己近兩個月時間的地圖,天殘缺在心底悄悄鬆了一口氣。
“司徒翎瀾求見左護法。”突然,落風院的外面傳來了司徒翎瀾柔和的聲音。
“進來。”聽到司徒翎瀾的聲音,天殘缺有一絲不解,但他還是收起了桌上的東西,略略提高了聲音。
“司徒執事,有什麼事?”走出了房間,天殘缺看著恭敬的站在院子裡的司徒翎瀾,問。
“剛才翎瀾忘了一件事。”司徒翎瀾略帶著些尷尬的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了天殘缺。
“嗯。”點了點頭,天殘缺沒有多想,隨手接過了司徒翎瀾手上的東西。
而把東西給天殘缺的司徒翎瀾,心裡卻帶上了些遺憾。她之所以在這麼晚的時候來落風院,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上次彈琴的那個人,但
難道真的沒有緣分?想到了這裡,司徒翎瀾的心裡有了些遺憾。可惜了,如果
“司徒執事還有事?”見到司徒翎瀾還呆呆的站在原地,天殘缺不由問了一句。
“啊?啊!抱歉,護法,我”聽到了天殘缺的聲音,司徒翎瀾驀然紅了臉。
該死,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發呆!在心裡,司徒翎瀾暗自懊惱著。居然會在左護法面前想到了天殘缺,司徒翎瀾的心裡滑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算來,自她遵循母親的吩咐,接近天殘缺之後,也有兩個多月了。這兩個多月裡,她對天殘缺的態度也由一開始的排斥漸漸轉變為驚訝,最後到欽佩。
但欽佩過後,她卻又開始頭痛了。
如果天殘缺是一個好色之徒,她縱然心裡鄙夷,但卻也著實鬆了一口氣——這樣的人,是極為容易引誘的。但問題是,天殘缺不是一個好色之徒。而在司徒翎瀾和天殘缺的接觸中,也從沒有見過天殘缺作出什麼逾越失禮的事,甚至有時候比她這個女子還注重男女之間的禮儀。
“護法,屬下”想到了這裡,司徒翎瀾只覺得頭更痛了。微微咳了一聲,她剛想開口告辭時候,一陣大風猛然吹開了天殘缺虛掩的房門。
而司徒翎瀾的站的角度,卻又剛好看得見那張琴。
看到了那擺在屋子裡的琴,司徒翎瀾的心猛的一跳,原本息下去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怎麼,執事喜歡琴?”看了司徒翎瀾注意的地方,天殘缺隨口說了一句客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