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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一個隨手一抓一大把的兒子而已?
如果,麟冷冉遇到的不是麟寒七那旁人見不了的無意識流露,是不是就起不了興致了呢?
可是,時間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在那滴滴答答的快速流逝中,是沒有“如果”的假設存在的。時間的執行中,只有現在、正要和將來。不會因你是王者而給予優待。
無、人、幸、免。
~~~ ~~~ 偶素仰望長評滴分割線 ~~~ ~~~
麟冷冉進門便看到了這麼一幕——榻上躺著一個絕美的孩子,他那黑若水色的長髮鋪展而開,襯得本就潔白的小臉宛如玉雕一般。
小東西蜷縮成一團,身體輕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天涼不適,還是因為夢魘。
周身洋溢孤寂的存在,麟亦冉腦海中劃過一次狩獵的場景,如同一頭受傷的孤狼般驕傲,拒絕任何人的靠近。
疏遠的,隔離。
明明只是個孩子,明明還處於無意識中,卻心酸的叫人嘆息。
“皇上,”身邊的內侍小心翼翼的提議,“是否該喚醒七皇子接駕?”
想也不想的輕聲拒絕:“你們都退下吧,朕自會等他醒來。”
腳步放輕,怕驚醒睡夢之人似的逐漸接近。麟冷冉升起濃濃的興致了。這個睡姿這幅睡顏啊曾幻想過無數遍,突然得見眼前。
這時榻上之人卻眼角沁淚,無聲的抽泣。
忙動作輕柔的毫不猶豫抱起小人兒,而手指劃過臉頰的冰涼讓麟冷冉不自覺的緊緊皺起眉頭。怎麼抱起來這麼的沒重量?還記得幾年前十歲生辰那時抱過老大,這分量確實不輕吶。
這麼一比較,懷裡這人倒更似鵝毛了。
不由手下用力越加抱緊懷中之人,小人兒更是微微顫的往溫暖的深處靠去。麟冷冉一遍遍撫摸麟寒七顫抖的背脊。
似有安定的作用,麟寒七逐漸平靜下來。
隱約感到有人在安撫,手法那麼的熟悉到懷念。那真的是他嗎?沒有錯嗎?
除了那個人,誰還能給予我溫暖、安慰?誰願意撫平我的悲傷不息?
是不是其實那個人一直都在從不曾離去過,反倒是我一直在重複著噩夢異想天開一切?
於是又探了探過去,恩,是溫熱的。這不是老天的惡作劇,更非命運的捉弄。
於是敢睜開眼,發覺導致頭痛的更厲害。眼前糊糊一片,想給他個微笑,結果只能嘟嚷著口齒不清:“痛~痛~”
很喜歡《女人天下》,不過裡面的蘭貞每次幹完壞事後都要埋進被子裡哆嗦,而我呢,則是算盡機關或情緒不穩後腦子會炸開鍋。
一片混沌、空茫。
這是無言的懲罰還是所謂的良善本能作怪?
又在溫暖的懷中胡亂的磨蹭,試圖找出個舒服的睡姿。哈哈,我是可愛的樹袋熊。
不期然嗅到了很好聞的體味,醍醐灌頂,那個人身上只有淡淡的肥皂味,而這個人的不對,費力掙扎得到的是陣陣暈眩,再次跌入黑暗。
最近,怎麼頭痛的次數愈發頻繁呢?
難道一個殘念劃過,快的抓不清。
哪知清醒後天翻地覆。
日後史書記載的大意如下:於大皇子成人禮當天,天子偶遇七皇子,出於補償這個被其遺忘近十年的親子,自此寵愛彌盛,無人匹及。七皇子十歲前的無聞與十歲後的權傾朝野則成為傳奇,一時膾炙人口。
皇帝素來愛靜,寢宮向來清幽,鮮有嘈雜,今天破例的熱鬧了一回,一批批太醫來了又去,又歸而復往。
麟冷冉皺眉凝視床上的病人,太醫眾口一詞七皇子並無大礙,卻診斷不出昏迷的病因。
細細打量床上之人,指尖輕輕撫過睡顏,眉眼既不像他也不似顏妃,但美的驚人,現在便如此,更是可以預料幾年後的風華絕代。而此時的面無血色著實添了分脆弱,倒像病懨懨的小貓,叫人心疼。
單單這蹙眉昭示了主人太過於不安的困囚
“皇上,”貼身內侍王公公小聲提醒:“您該準備了,大皇子的壽宴”
再次看了眼人兒,同時也退屏閒雜人等,麟冷冉起身離去,於是乎,錯過了麟寒七即將的清醒。
錯過的,終究被錯過了日後再怎麼彌補,也挽回不得。
等到皇帝出席完壽宴,寢宮內早已人去樓空。
或許現在還意識不到。而多年後,當麟寒七終於願意坦白,訴說自己的心境,麟冷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