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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皺眉。
我的“作”。
明明理解的,男人,必須早朝。帝王,承載無法逃避的責任;帝王,同時亦為天下人的君主。更何況,麟冷冉的終極夢想就是超越那個老師吧,一併致力使得麒麟在自己手中綻放為盛世帝國,不可匹及。
四年多來日復一日,他的全然努力我盡收眼底,基本不挑燈至半夜絕不休息,處理一堆又一堆的大小國事。
絕非誇口,麒麟在他手中是發展的欣欣向榮,然而由於自身的遺留問題,諸如,先帝執政時的昏庸導致的國庫空虛,朝堂局勢的盤根錯節要維持麒麟穩定向前的進步,治理的井井有條,著實耗費精力,需要百般考量;況且夾在兩個各具實力的國家之間,更是寸優寸劣,即急進不得又落後不了,步步小心。
想來麒麟亦算開明,然而世人仍將皇帝神化,以為君王無所不能,似乎決策蓋世通天。皇帝,閒不得。麟冷冉,肩上的擔子很重吧。
壓力啊而其中之一的負擔,包不包括我呢?
無數個畫面接踵而至,燭光下宛如鑲了層金邊的他,平日裡對我體貼入微的他,僅一個擁抱就讓我感覺受寵的他最最深刻的是許願著要和我一起幸福的他。
左胸處空空的缺失似被棉花糖無限膨脹般的充盈,暖暖的,甜甜的。
幸福
抬眼,注視眼前的陽光。幸福,會不會如同陽光般縹緲並且夠觸不及?
其實很多事物,不是能享用的就能擁有呢。
慮、多。
突然間很難受,很難受。微張著雙眸,乾澀的讓我不自禁幻想摳出雙瞳以至鮮血淋淋,會不會,那般的溼潤感更舒適一點。
(小七的性格可見一斑,他,很容易就被一點點的事物或煩惱給困頓住。)
如果昨夜的那個並非夢境而是真實的存在,那我
淡淡的笑了笑,漆黑的眼中一片空洞。
冷、顫。
我的決定,我的掙扎。
為何一直在迴盪那句——“我們,一定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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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出的寢宮,我拋下一句“要一個人。”,便甩開了一臉可憐兮兮的小哨子和眾多侍衛宮女。
此時,御花園。
御花園中央修繕座湖泊,水域寬廣,碧藍通透,而位於這碧藍之上玲瓏別緻的獨立一座小亭。小亭朝南一側伸出抱廈,獨具風姿。
安坐湖邊,捲起褲管,我赤著雙腳撥弄湖水,灑的水花四濺。
獨處寢宮,我還能以整日矇頭大睡為幌子,和男人虛言不必暗衛或貼身暗影,落的自在。但出了寢宮,便混水摸魚不得,天知道有多少雙窺伺會目不轉睛的二十四小時全天候。
所以幾年間外出的次數屈指可數。
一個人的不亦樂乎,絲毫不覺越活越倒退,越活越智齒了。獨樂樂個盡興,一時忘懷了周遭。
“調皮什麼呢?”來人坐到身側。
咦他難道不嫌棄湖邊泥濘?這個人啊,還是我認定的水仙男嗎?
見我不回答,來人再次詢問一遍。
“啊”在陽光的照耀下湖裡猶如裝了一池的碎金,閃花了人眼,於是老實的乖乖作答,“湖水裡有金子吧,否則怎麼會如此的亮晶晶迷亂了視線,所以好想撈點上來花花。”
只聽的來人哈哈大笑。
不得不說男子的面容俊美清絕,而一襲白衣更襯的他如玉的面容像是綻放的蓮花,不過切,再笑,再那麼不顧形象的小心下巴掉下來。
傻乎乎的我傻乎乎的回答有那麼的逗人樂麼?
氣鼓鼓。
但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不對勁呢究竟是什麼地方呢?這才突然間意識到現在應該還處於辰時,即7至9點間,他怎麼不在朝堂?
好奇的發問,“二哥不必上朝了嗎?”
“我請辭了。”一個雲淡風輕的回答。
吃了一驚,挪目望去,麟箏月依舊安然展顏,只是收斂了很多。
他笑如拂風,閒閒道:“朝堂這水太深、太渾,反而文人墨客更適合我,寄情山水,難道稱不上人生得意?”
恩,的確呢,貌似幾個兄弟間麟箏月最無野心。只是他為何來此?慶祝自己飛出了鳥籠?還是轉念間已盤算千百個假定。
步步算計,實我本能。
罷了,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我的虛偽,我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