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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所謂的“不值得”將自我嚴重貶低,讓帝王很是不滿。麟冷冉吻吻我的額頭,只問道,“麟兒能告訴父王,你所定義的‘愛情’為何嗎?”
啊?愛情嗎?我的愛情定義呀。我心口悶悶,曾經無數次後悔到想千刀萬剮自己,如今能坦率的一字一頓的吐露,“他喜,我喜;他哭,我悲;他悲,我死。”
只是當初的惘然。
眼中,傷痛盡現。
怕是帝王也沒料到我的答覆是如此。
麟冷冉沒有說話,過了好長時間,他才與我雙眸對視,一臉認真,如誓言般緩緩,“麟兒你是我最珍視也唯一珍視的寶貝,不肖說以內力為你緩解疼痛了,即使是要我粉身碎骨,我麟冷冉,亦再所不辭。”
愛上一個人,所以甘願承擔他的痛苦。麟冷冉要求道,“麟兒,相信我,從今天開始試著相信我,依賴我,好嗎?”
陽光溫柔的瀉入室內,冉冉的薰香飄散於房間的個個角落,冷峻的男子靜靜的凝視心上人,深邃的眼睛此刻流露出溢溢的情深。
情深幾許,獨願逃離。
我的回答是——無言。
一室的沉默,隔絕兩個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一旦被觸及,便會百般戒備,決不允許他人的隨意入侵。
每個人,也都有把自己的一部分或全額“自我”關到套子裡隱藏的深淺。
我們的小七寶寶呀,轉世前在白晝下的的確確是沒有什麼愛情史。在二十四年的生命中,或許曾經撩撥過某些人的心湖,或許也享受過被追求的某個階段,只是,一旦觸到了底線,便會立即退縮回去。
比如,可以對他肯定句或感嘆句的表達說“我愛你”,卻不要說出口“你愛我嗎?”
因為小七寶寶已經得“病”了,並且,很嚴重很嚴重,早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接著,慢慢的潰爛吧。
而,潰爛之後呢?
或許是昨夜的肌膚相親讓麟冷冉有了信心,他不再回避,也不再甘願坐視我的退縮,麟冷冉接了下去,“麟兒,我就如此不能讓你信任嗎?你的身體狀況,已經槽糕到我們都心知肚明的很了。你吃的少,很少很少的地步,是那種幾近絕食的飯量,你為什麼要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麼的自虐?”
“為什麼一旦我說到‘愛你’或‘相信’的問題,你的雙眼就變的四處移散,飄忽不定,不願再正視我?”
“麟兒,你究竟是想逃離我,還是在慢慢拖垮自己的身子,一心等待著死亡?”
“麟兒,人,不能只揹負過去而活。”
一連串的控訴,使得我招架不住。
難得能把話挑開說呢。在麟冷冉開誠這席話之前一向以為,自己這樣熬著日子,麟冷冉是不會多做什麼干涉的,因為,他也干涉不了。
可現下難道愛愈深,愈發容不的愛人受一丁點委屈嗎?
“對不起。”前世的種種光景,我自己行屍走肉,心麻木而冷情,本以為轉世後能有個貪求,可是現在卻覺得更加迷惘,更加空虛,也愈發慌張不安。
除了對不起三字,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是遇見的,太晚了,勢必,終將一錯再錯
麟冷冉看著眼前人滿滿的都是迷茫,心裡突然一痛。也許,是他過於激進,應該相信對方與他自己是一樣的,都在向好的未來努力,雖然過程會有幾多曲折。
“麟兒,”男人近乎卑微的懇求道,不諱心中所願,“我只求你平安。”
我一愣,望著對方誠懇的眼神,不由的默然。
滿室低氣壓。
很清楚我不會回答,麟冷冉便將他再次扶躺在床上,“先躺會兒吧,剛剛填了肚子,你呆會將服用湯藥。”
說罷,再次輕吻我記後離去。
慣性妥協吶。之於麟寒七,麟冷冉是最先動情的,而先愛上的便先喪失了很大程度上的主權。
愛情,是不平衡的天平。
躺在床上,我雲淡風清的笑笑。麟冷冉吶,你的確是這一世給予我生命的給予者,我如今的主宰,可你能像創世神一樣,創造了我後又絕對控制我嗎?
不錯,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所以,你也得寸進尺起來了嗎?
這幾年的變故確實太大,是那種自己從未達到過的滿足。如今回頭張望,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場夢,一場,童話般的美夢。可是,這太美太好的一切,終究是要醒的夢罷。
被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