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舫的窗洞裡了,此時那人正雙指夾著自己扔過去的石頭好整以暇的看向自己。
明珠尷尬的招手道:“這位兄臺,對不起!”
那窗洞裡的人似乎說了什麼東西,畫舫慢慢朝岸邊靠了過來,下來了一名玄衣男子直朝著明珠這邊走來,他一拱手說道:“這位公子,我家公子請公子過畫舫一敘!”
似乎在預料之中,明珠一揮手:“請!”
那人一愣,立馬笑著在前面帶路道:“公子請!”
明珠隨著他走到湖邊,看著那伸到岸邊來的旋梯,微微搖了搖頭,自在的踏了上去;後面那人似乎有些看好戲的神情,卻並沒有跟上去。
剛剛走到一半,忽然腳下“咯吱”一響,那旋梯竟然斷裂下去。明珠似乎早已知道,恰到好處的腳下一用力,任憑那旋梯斷裂水中,她卻是借力一躍,穩穩落在了畫舫上。
“啪啪”兩聲,畫舫的簾幕掀動,走出一名紫衣華服的貴公子:“公子好功夫!”
明珠此時衣袂翩躚的立於船頭,幾縷青絲隨風揚起,春日的陽光正好照在她頭頂,襯著那一身儒生服侍說不出的超凡脫俗,看的來人一陣恍惚。
“過獎!”明珠抬首望去,卻是一愣。來人正是獨孤唳,此時看他這樣子,似乎是匿名而來,一雙狹長的鳳目緊緊盯著明珠,裡面似乎包含了許多不知名的情愫,明珠心神一陣盪漾。
“在下雍州夜日月,剛才在下不小心將石塊錯扔到了貴畫舫上,多有得罪!還請公子見諒!”明珠見他不說話,心中不禁有些慌張。
“好說好說!”獨孤唳笑道“這便是不打不相識!公子既然來了,就不要客氣了。在下偶然組織了一個春日賞花會!裡面正熱鬧呢!公子何不進來略坐一坐?”
明珠看他的架勢,倒不像會放過他的樣子,當即‘呵呵’一笑道:“在下正愁著沒有地方去,這下倒好了!更何況是兄臺相邀,何有不去之理?”
“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複姓獨孤,單名一個唳字。”獨孤唳將真名報出,目光犀利的鎖定明珠臉上,生怕錯過她一個表情。
明珠心中暗笑,這個老狐狸,早就知道他不懷好意。不過自己這幾年也算是個小狐狸了,倒也不怕他,自己只做不知:“啊!原來是獨孤公子!久仰久仰!”
沒有看到自己希望的表情,獨孤唳似乎有些失望。轉開目光對著明珠一揮手:“請!”
那玄衣男子立馬掀簾子,明珠進去這才發覺這看起來並不是多麼顯眼的畫舫,裡面倒是富麗堂皇的緊,七拐八彎甚是不簡單。此時有幾名書生模樣的人搖著頭走出來,也有嬌俏的女娘來回走動。
“獨孤公子這畫舫倒是有些意思!”明珠讚道,心內卻不確定這獨孤唳打得什麼主意,不禁更加警惕起來。
看出明珠的警惕,獨孤唳似有若無的道:“一些小玩意,上不了檯面!不過今日倒聚集了不少檯面上的人物,公子裡面請。”
明珠隨著他進去,也是一愣。裡面空間極大,人們三五成群的唧唧喳喳不知說著什麼,有白衣的書生也有朝廷的大官,無一例外面前都擺著桌子,桌子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再往裡看,一個高高的臺子在正上方豎起,上面架起一張諾大的白板,白板上也有好些裝飾,與周圍的富麗堂皇倒是相得益彰,上面隱隱約約寫了好多字,因隔得太遠並看不真切。
“獨孤公子,這是?”明珠疑惑的回頭正對上他得意洋洋的眼神。
“實不相瞞,在下乃是青越國人。裡面有幾位青越的能人異士,有幾道題大家思索多年亦不可解!想到今年乃是涓溪的大考之年,那麼京都必定能人異士聚集,所以在下帶他們在此擺下了這賞花會,希望可以解開這幾個困擾多年的問題!也順便看看這泱泱大國的文人風采!”
聽到此處,明珠心內已經明白,想這獨孤唳是藉機想要涓溪出醜啊!也不知皇上知不知道?不過看這架勢應該是得到過允許才是。
獨孤唳看出明珠眼中的疑問,微微笑道:“這都是貴國皇上允許的,不然這麼多達官貴人,在下也不敢如此張狂!”
明珠斜他一眼,這還不叫張狂嗎?此時一個白色清爽的身影映入眼簾,正是那日在蘇國公門口遇見的蕭慕離,不同於其他人的冥思苦想,他倒是自自在在的揮著扇子倚在畫舫視窗看風景,那樣貌雄偉的書童依舊不遠不近的跟著。
這是,蕭慕離也看到了那抹宛然若仙的身影,心內一喜,朝著明珠招手道:“夜公子也來參加這賞花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