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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銀髮,烏笑情雖好奇,但仍舊不是重點。
怎麼在男人的房間裡2
少年銀髮,烏笑情雖好奇,但仍舊不是重點。
他有一頭短碎髮,對的,重點就在這,短碎髮,如現代男子般的髮型,烏笑情那個興奮啊,人說人生有四大喜事,他鄉遇故知是一項,她現在是異時空見同人,那個感覺是一樣的啊。
同胞啊,原來在這異時空,還有一個同胞與她一樣在這裡當飄零。
她一個激動的上前,緊緊地握住男子的雙手,眼睛閃著喜淚,“同志。”
夜行衣臉色難看地蹙起了雙眉,眼睛掠過一絲怒氣,瞪著烏笑情握緊師兄的手,語氣很不善,“醜女,你認識我師兄?”
沉浸在他鄉遇同類的激動情感中的烏笑情,沒有察覺到夜行衣不善的語氣,她凝視著手中人,希望他也能發現到她不同於這時空人的不同之處,嘴上卻沒忘答夜行衣的問題,“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
聽到此答案,夜行衣的怒火暫逝,又恢復了之前的吊兒郎當形象,他一把扯開烏笑情的手,笑得好不得意,“你是我的第二小妾,怎麼可以隨便握別的男子的手,就算是師兄,也是不可的,還有,師兄不叫同志,他叫無名。”
烏笑情卻嫌他礙眼,將他推開一邊,扯出被他握著的手,繼續凝視著無名,“同志。”
無紋冰藍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眼前這女子那種他鄉遇故知的激動之情是不假的,只是他好像不認識她吧?
夜行衣被烏笑情一把推開很不爽,又把她拉回來,讓她正視著自己,“跟你再說一遍,師兄叫無名,不叫同志。”
“夜行衣,你別這麼煩,行不行?”真是,沒見著她正跟同胞相認嘛,老是打斷她。
煩?她嫌他煩?某人的臉上浮現出危險的訊號,“烏笑情,有膽你再說一遍。”
烏笑情卻是理都懶得理他,對著無名繼續,“中國?混血?地球?”這些現代的特有名詞,他聽懂了沒?她是他的同胞啊。
一臉期待的烏笑情卻是久久沒有聽到無名的回答,冰藍的眸子疑惑更深了,可是一會便恢復了冷淡。
怎麼在男人的房間裡3
一臉期待的烏笑情卻是久久沒有聽到無名的回答,冰藍的眸子疑惑更深了,可是一會便恢復了冷淡。
不甘被冷落在一旁,又被某人嫌煩的夜行衣,聽到烏笑情吐出怪異的詞後,不禁也好奇,“什麼是中國?混血?地球?”
老大,是不是,難道他就不會說句話麼?烏笑情火大了,“同志,你到底是不是穿者,倒給我說句話啊,別像個啞巴似的不吭聲,行不?”
無名臉上恢復冰冷的神情。
夜行衣卻在身後拉了拉烏笑情,“醜女,師兄不會說話的。”
啊?啞巴?烏笑情滿臉愧疚地看向無名,她不是有心要傷他自尊的,正想道歉,卻見無名轉身跨步離開,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冽訊號。
烏笑情不知怎麼辦地看向夜行衣,“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他不會說話。”
她很委屈地低著頭,她不是有意揭人傷疤的。她知道,一個啞巴最傷心就是被人無禮地稱作啞巴。
夜行衣瞧她那可憐樣,剛才的那些怒火早就不知跑到哪裡乘涼去了,安慰道:“沒事,師兄不會往心裡面去的。”
烏笑情不信地抬起頭,“真的嗎?”
夜行衣點點頭,“嗯,真的。”
烏笑情這才相信的展露笑顏,心裡想著下次見到他,一定要跟他當面道歉才行。
見烏笑情笑了,夜行衣便將剛才的疑問又問一遍,“什麼叫中國?混血?地球?”
烏笑情聽罷,瞎扯道:“中國就是中間的國家,混血就是血混在一塊了嘛,至於地球,就是地圓得像個球一樣啊,笨,難道這都還要我解釋麼?”她一臉鄙視地看著夜行衣。
夜行衣明知她是胡扯,可卻也找不道說她不是的理由,再瞧她一臉的鄙視像,他將心底的疑惑生吞下去,他可不想再被她鄙視。
為免夜行衣再問下去,烏笑情自動地換了話題,“剛才那小女娃是你師妹?”
“小女娃?”夜行衣不敢苟同地看著烏笑情,“你幾歲?”
“十七。”烏笑情順口而出,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怎麼在男人的房間裡4
“十七。”烏笑情順口而出,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反正她在這的確只有十七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