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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距離,讓她倍感危險,可是驕傲又讓她不想就此退步,她挑釁地看向夜行衣,“你被我的美色征服了?”
曖昧之夜5
如此近距離,讓她倍感危險,可是驕傲又讓她不想就此退步,她挑釁地看向夜行衣,“你被我的美色征服了?”
夜行衣笑了,俊美的臉龐讓烏笑情有股邪魅的錯感,他不承認,也不否認。手指從紅唇處移開,溫柔地撫向她的臉龐,再到眼睛,眉尖,最後停頓在那道長而猙獰的傷疤處。
烏笑情只覺毛孔也在無限擴大,汗毛直起,雞皮沒聲沒響地起了她全身。
她決定了,還是不跟他一般見識。直覺認為這樣的夜行衣是危險的,與平日認識的他很不同。
於是她掙扎著,想掙脫他的禁錮。塾料卻怎麼也沒法掙脫他的手。
丹鳳眼注視著傷疤,沒有一絲情緒,烏笑情卻有了不耐,“自戀狂,你幹什麼,我知道這疤很醜,你也不用這樣盯著瞧吧。”
她努力地用往日裡的輕鬆語氣跟他聊,可是夜行衣卻不買她的單,仍是盯著她的傷疤。
“夜行衣,你到”烏笑情話還未說完,唇邊傳來溼熱感,然後,那個她,她丫的,被夜行衣偷襲了。
“真吵。”充滿邪魅的聲音低低地從夜行衣口中發出,然後,俯頭而下,含住那還想喋喋不休的雙唇。
總算不吵了。
烏笑情腦袋卻是直接當機了,她的那個悔啊,那個淚啊,怎是一個慘字言明得了。她又被吻了。
沒有浪漫,沒有柔情,丫的,還沒有準備,更加沒有紳士地問她一聲。她就被吻了,大約過了十秒鐘後,當機的腦袋終於恢復了正常,她只覺唇間綿綿的,無意識地舔了一口了,還沒待夜行衣輕笑出聲,她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你”夜行衣只覺口中一陣腥疼,疼痛遍散開來,他瞬間地離開剛才被他侵略的雙唇,瞪向這個煞風景的醜女。
烏笑情舌頭一舔,將殘留在唇角的血腥弄乾淨,挑釁地看向夜行衣,“吻技真差。”
不說還好,一說可真把她給往死路里逼了。
只見一道黑影疾速落下,一個男人,怎容同一個女子第二次藐視他的吻技,“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吻技。”
曖昧之夜6
只見一道黑影疾速落下,一個男人,怎容同一個女子第二次藐視他的吻技,“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吻技。”然後烏笑情只剩肉感地侵襲了。
夜行衣先是用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緊抿的唇,然後一個加深的舌吻,兩道柔軟交纏在一起。
烏笑情腦海只剩下一個大大的問號,這確定是真正的吻技?怎麼沒有想象中的暈眩,就覺舌頭纏啊繞的,外加相濡以沫在那起化學反應。
由頭至尾她都是睜大著眼睛,直到夜行衣離開她的唇瓣,她還是不知死活地批評道:“還是不怎麼樣。”…
話一出口,她才驚覺自己將心中話給說了出來,一看夜行衣危險的眼色,她直覺地用手捂住嘴唇,退後一步。
“醜女,我知道你這是想要再吻的暗示,可是今天就算了吧。”
自戀狂不愧是自戀狂,這話說得差點讓烏笑情去撞牆。她想再吻?暗示?這是明示好不好,大大的批評明示。
可是她可沒膽再反駁什麼,口水跟口水交接可不見想象中那麼好玩。
她輕哼一聲,倒身離去。她好女不跟賤男鬥。
“醜女,若是成了親,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身子哦,還附帶手感。”剛走到門檻處的烏笑情一個踉蹌,差點撲個五體投地。
這夜行衣到底知不知道個羞字怎麼寫啊。
轉過頭,潑他一句冷水,“自戀狂,你做夢。”然後也分不清是氣還是羞地,紅著臉跑走。
聽到隔壁的關門聲,夜行衣才回了回神,手撫摸著疼痛的唇瓣,今晚可真是個血光之夜。
想到烏笑情剛才所說的吻技,眉頭便輕蹙起來,真的很差嗎?他以為已經學得很不錯了,難道還要再跑一趟青樓?
想想也許的確有這個可能,苦惱啊,唉,可憐他二十歲之齡還是個不開竅,若是長輩們知道應該是一萬個後悔讓他來無名谷習武吧。
外頭可是好多人二十來歲都是妻妾成群,兒女成群了,也難怪長輩聽到他說要成親,雖是娶個‘小’的也是驚喜萬分啊。
吻技真差1
外頭可是好多人二十來歲都是妻妾成群,兒女成群了,也難怪長輩聽到他說要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