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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這會端來了早點,烏笑情不客氣地伸手去抓了個饅頭,眼睛來回地看著松乾和望霜,頗有繼續看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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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這會端來了早點,烏笑情不客氣地伸手去抓了個饅頭,眼睛來回地看著松乾和望霜,頗有繼續看戲的意思。
松幹臉色冷峻,也拿起一個饅頭吃起來,見烏笑情不怕死還想看戲,他冷聲道:“吃飯。”
烏笑情直覺就回嘴,“沒飯吃。”
冷峻的臉似乎有一絲抽搐,從口中摒出話,“吃饅頭。”
這次她變乖了,應聲,“哦。”那不正在吃了嗎?真是。
眼睛偷瞄著望霜,雖然姿色上配不松幹,不過那氣質還是蠻登對的,想著,她自己也皺起眉頭,她什麼時候這麼大方將自己喜歡上的東西慷慨送人了?
松幹不是東西,是人,人就更不能慷慨了,於是對於眼前的這個假想情敵,烏笑情也瞬間沒有了好臉色。
望霜敏感地察覺到自己被二人討厭了,很無辜,她什麼也沒做呀。
哭戲不能上演,跪地不能跪,那她現在到底能跟松干將軍不?他也沒個明瞭,說起來說話,卻沒有說話的意思,或者,她該主動些。
想了想,她又啟口,還未吐出話語,滿頭都是眼睛似的松乾冷聲道:“食不言。”
烏笑情差點將口中的饅頭噴出,雖未真的噴出,可也好不到哪裡去,那滿嘴的饅頭差點把她給嗆死。
拜託,他怎麼也這麼迂腐,還有,不能說話,他自己幹嘛又說話。再有,他埋頭吃早點中,怎麼知道別人要說話了?
望霜欲言又止,見烏笑情看著她,她求助地回視烏笑情。
烏笑情努力地將視線撇開,她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11
該死,別再看了啦。她鬱悶地放下饅頭,唉,誰叫她善良呢。
於是為松乾的茶杯添滿茶水,然後又為望霜的茶杯倒滿,狀似關切地問望霜,“望霜姑娘是久仰將軍大名嗎?”������������
開場白似乎有點不好,某人臉色驟變中。望霜徵了一下,點點頭,的確是久仰。
呃,這麼直接?烏笑情反倒不知下一句該說什麼了,她瞥一眼松幹,他目不斜視地吃著饅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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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麼直接?烏笑情反倒不知下一句該說什麼了,她瞥一眼松幹,他目不斜視地吃著饅頭中。
她呵呵笑了笑,“那個望霜姑娘,雖然松干將軍還未娶妻妾,不過他似乎沒有娶妻妾的打算,是吧,將軍?”說完,她硬著頭皮向松幹看去,這樣的說話算不算是變相地為他找推託之辭呢?
松幹聽明白了,不過他不置可否。換句話說,他當她們的談話是空氣!
望霜又一怔,聽這姑娘語氣,似乎可以幫松干將軍決定些事情?
於是她反問,“姑娘是將軍的未婚妻嗎?”她覺得這個可能是最大的,雖然眼前的女子臉上有道疤,算是毀了容,可原本姿色算是上乘的,與松干將軍倒是很配,若沒有那道疤,簡直就是郎才女貌了。
烏笑情愣然,她倒沒想到望霜會問這個問題。
松幹仍舊沒什麼表情,似乎壓根就沒聽到這些話。見烏笑情不吃,他喚道:“小二,結帳。”然後扔了足夠的飯錢,起身離開。
“松干將軍,請收留望霜吧。”望霜眼見松幹要走,急忙地又懇求道,英氣逼人的她此刻卻只剩卑微的乞憐。
松幹臉色仍是不近人情,烏笑情卻看不過眼了,何必為了一個男人這般卑微。她似乎都忘了她也是這樣的,哈哈,不過她比較無恥一些。
松乾沒有理會,直接走人,走到了門口,見烏笑情沒有跟上,還杵在原地,他眉頭不滿地皺了皺了,“走了。”
烏笑情看看松幹,又看看望霜,舉止不前。
望霜這會也知道烏笑情確實能權決定些事情的,於是改口求她道:“救姑娘留下望霜吧。”
得,助人為樂,烏笑情點頭,“走吧。”
路上,望霜終於有機會說出她要跟著松乾的理由了,原來不是因為仰慕松幹什麼的才情,也許這也有可疑成份,畢竟松乾的才情在遼國是遠播有名的。但望霜說不是,那就暫且否定這個可能。
話說望霜父親是一名老兵,是松乾的部下,在一次的沙場上,有救過鬆幹一命,但因傷得太重,再也上不得戰場,於是松幹賞了些東西給他,便讓他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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