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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劉海,也覺得生厭,晚上醒來,不小心看向鏡子,還真被嚇了一跳,活像個母夜叉似的。
無名轉身回房,一會便拿了碗藥出來。
只覺藥渣成黑色,似乎還夾著一股異味,烏笑情見此,臉立馬就黑了,“師兄,這是什麼藥?”
“去疤的。”
用懷疑的眼神瞅著那團黑黑的東西,刺鼻的味道拂過鼻尖,“真的可以?”若真能去疤,就算是屎塗在臉上,她也忍了。
沒一個安了好心6
用懷疑的眼神瞅著那團黑黑的東西,刺鼻的味道拂過鼻尖,“真的可以?”若真能去疤,就算是屎塗在臉上,她也忍了。
“應該可以。”無名自己也不敢確定,這只是根據古方配製的,可是藥物卻不齊全,缺了一味,而那一味卻只有銀國皇宮才有的——冰雪蓮花。
“應該?”烏笑情怪叫起來,敢情無名將她當小白鼠了?那她可不可SAYNO?
“NO。”她決定拒絕成小白鼠。
無名瞧了瞧裝藥的碗,迷惑道:“不漏啊。”
烏笑情翻了翻白眼,“我不要成為實驗品,師兄你還是等確定的時候,再給我上藥吧。”雖然感動無名的所作所為,可也不能以自己當實驗品去報答,不是麼?
“可以的。”無名這一次用了肯定的語氣,也許那一味冰雪蓮花起不了什麼作用,或許沒了它,只是會好的慢一點而已。
而他——已沒有時間!
烏笑情狐疑地看著他,剛剛還不確定呢,這會怎麼這麼肯定了?
“用一次就好了麼?”烏笑情問道,不過腳步卻已經靠近無名,以行動表達她已做好的決定。
無名撥開她的劉海,固好,然後開始為她上藥,烏笑情只覺那怪異的問題撲面而來,憋氣,告訴自己,沒事,為了美貌,犧牲點嗅覺應該的。
“三天換一次藥。”無名細細地將藥塗在疤疤上,輕聲地道。
額頭一陣清涼,聽到無名的話,烏笑情一個激動,“那要弄多久?”
無名將塗勻,“好了為止。”
那不就是綿綿無絕期?烏笑情正要開口,突覺額頭傳來火熱的灼痛,本能的就要伸手去抓,卻瞬間被無名點了穴。
冰藍的眸子閃過心疼,“一會就好的。”
痛,如火燒般的痛,烏笑情掙扎,卻動彈不得,眼淚嘩啦啦的留下,“錢是我自己拿回來的,不算。好痛。”
無名呆了一會,才明白她所指的是剛才說過的話,若將錢還她,她便不哭。
他知道,這藥會有灼痛感,他知道的,試藥的時候,曾滴落到手中,便疼痛難耐,不久那被藥滴過的地方便會腐爛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沒一個安了好心7
他知道,這藥會有灼痛感,他知道的,試藥的時候,曾滴落到手中,便疼痛難耐,不久那被藥滴過的地方便會腐爛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的疤傷得太厲害,一般去疤的藥根本不可能弄好,只有重新長過嫩肉,才可以!
“好痛。”烏笑情痛得直哭起來,死咬著嘴唇。
無名將自己的手遞給她,她也不客氣地咬了起來,嚷著,“師兄,就算你為了我好,也不用這樣折磨我吧,雖然愛美,可這切膚之痛,我受不了啊。”
她能不能後悔?能不能不要去疤了,就讓那疤留在臉上吧,醜就醜吧,嚇人就嚇人吧,說不定無聊時,晚上還能裝神弄鬼的嚇唬一下望霜。
而剛洗好碗的望霜,出來大廳便見烏笑情痛苦得淚流滿面,額上一片烏黑,雪白衣裳含在嘴中,細瞧,竟是無名的手。
而白色的袖子卻已滲出紅色
雖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若以如此痛苦的方式,烏笑情情願不要美了。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灼痛感才慢慢的減輕,她卻已哭得淚眼紅腫。
而作為‘毛巾’的無名手臂已是血漬斑斑,可見她剛才的下口之狠。
解開了穴道,烏笑情卻已懶得掙扎,有氣無力地道:“師兄,算了,我還是留著疤好了。”
無名皺了皺眉,“太遲了。”
“遲什麼?你不是說每三天要換一次藥麼?那我不換不就成了?”烏笑情強打起精神,這可是攸關下次痛苦的事宜,絕不能放鬆了心態。她要拒絕到底。
“你想全額頭都一片焦爛,再成疤麼?”無名說出了不用藥的後果。
烏笑情呆了呆,傻住,“什什麼意思?”她不是才只有一道疤麼?怎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