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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幹,無怨無悔的那個松幹,那個臨走時對她表白了的松幹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樣一別就成了永別?開開什麼玩笑。不可能的,不是嗎?
緩緩回神的她,淚眼瞪著粗魯,“你剛才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被眼前這哭得唏哩嘩啦,不像男人的男人給震了下,粗魯鄙視地看著她,“你是不是男人啊,男人流血不流淚,懂不懂?”
她本來就不是男人好不好,她只流淚不流血的
可是現在她壓根不想跟他廢話,她只想知道,剛才他們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松干將軍真的真的死了嗎?”原來,死字是這麼的脆弱的,脆弱到連吐出來也這麼的顫抖。
粗魯男繼續鄙視著不斷流淚的她,“廢話,由我們皇上出手,就算是遼國大將又如何。”
無名,他竟然殺了松幹,無法相信,無法接受然後她呆了,思緒飛得老遠。
她沒有脆弱到暈倒過去,所以她只能痛著接受這無法接受的事實,很久很久後,她才回神,扯著嘴角,露著那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原來庸碌一生也是無法實現的。”
帳蓬隨地搭起,井條有序的排列而開。旗幟隨風而揚,張揚的‘銀’字充斥著整個眼球。
銀國的主帳內,將軍們都在慶賀著此次交戰的勝利。
“皇上,臣早就說過,遼國不足為懼的。”某一將軍大言不慚地說著自己的意見。
身穿戎裝的無名只是略微的抬了一下藍眼,寒光四射。
將軍受震懾地噤了聲。
很好,他們已經懂得何為畏懼了。無名盯著眾將軍,為他們的厚顏無恥感到佩服,遼國不足為懼?那麼當初,又是誰不斷退兵,以和親求得暫時和平的?
“是啊,皇上,如今遼國的大將松幹被我們誅殺,士氣肯定大亂,咱們可以一舉殲滅他們”
藍眸凝聚,話輕輕地從無名口中說出,“松幹是遼國的將神,他死了,總要給遼國充足的時間去哀悼,如果連這個尊重不給松乾的話,你們以為,士氣是亂還是聚呢?”
什麼叫適得其反,難道這班將軍不懂嗎?
眾人不言了,的確,松乾的地位在遼國是任何將軍無法比擬的,將神死了,士氣亂是一定的,傷心是必然的,可是如果做得太絕,只會激起眾人的恨而已,這並不是銀國現在所想看到的。
“你們下去吧。”不想再跟他們討論戰場上的事,無名讓眾將退了下去,他已經整整三天未曾閤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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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下去吧。”不想再跟他們討論戰場上的事,無名讓眾將退了下去,他已經整整三天未曾閤眼了。
脫下戎裝,他躺在榻上,輾轉著,怎麼也無法入眠。
與松乾的交手,就已註定了松乾的戰敗,殺松幹,只是給耶律上孝一個重擊而已
可是,與私來說,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做對。
那一日,戰聲四起,兩國的軍隊交戰著,鮮血濺溼了平地,馬匹的嘶叫聲,士兵的殺聲,兵器的碰撞聲,所以的聲響混雜在一塊,構造著戰場的殘忍。
他從容不迫的指揮著戰場,那一面,是遼國的大將松幹。銀國士兵畏懼遼國的松幹,他知道,所以做為皇上的他,要為他們剷除這另他們產生畏懼的人。
兩匹戰馬相對的馳聘而來,兩道白色的身影由遠而近,然後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只是當兵器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笑了。
“又見面了。”威姿凜凜的松幹手提著槍,像重逢老友般說道。
無名同樣手持著槍,藍眸緊盯著松幹,“的確,又見面了。”
耳邊是其他人的嘶殺聲,卻半點也影響不了他們,松幹一手緊抓韁繩,控制著馬匹,“如我所料,咱們的第二次見面會是在戰場。”
無名不語。
“她為你而進宮,說是償還你的救命之恩,你知道嗎?”他是恨無名的,恨他將她送進了宮,讓她捲入這些泥團裡。
無名愣了愣,好一會才明白松幹口中的她是指烏笑情,微扯著嘴角,“她是這樣說的嗎/”原來這就是她不反抗的理由了。
“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種直覺,我會死在你的手裡。”松幹談笑地說著,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生死。
無名看著他,將他的笑全數納入眼中,第一次就已經有這樣的直覺了麼?那他倒是厲害。
“只是如果可以,我倒想把你殺了。”松乾的話有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