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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頓了頓,遲疑了一下。
“是誰?”不知道為什麼,烏笑情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耶律上孝,可是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是不屑於親自動手的吧。
這些站在人上的人,不都喜歡淡淡的下個命令結束人家的生死嗎?
無名依舊沉默,似乎不怎麼想告訴烏笑情真相。
“如果我說的人是師弟,你信嗎?”他看著她,臉帶微笑。
烏笑情聽罷,卻是足足的傻了眼,她可以想到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可是唯獨不敢想到刺殺無名的人會是夜行衣。
“怎麼可能?”
他們都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愛互相殘殺,為什麼她認識的這些人,都在她的眼皮底下上演著互相殘殺的場面,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無名的嘴角微揚,帶著點點的嘲諷,“我騙你的。”他就知道她無法接受的。可是他要怎麼樣才能告訴她,在男人的世界裡,遠比她要想得複雜呢?
就像他殺松幹一樣,他如何告訴他,松幹一定得死呢?
傷心的淚水不適合她的,那雙帶著歡笑的眼睛,他不想她染上過多的蒼老,雖然這樣的想法很天真,可是,他卻希望他可以努力的將這一切變成真實。
看進無名的藍眸裡,那雙藍色的眼睛壓根就沒有半點的笑容,烏笑情突然間知道,他是在說真的
“他為什麼刺殺你?”她有些艱難的開口,夜行衣三個字無法從她的嘴裡發出。只是當問題問出之後,她卻自嘲的笑了笑,為什麼她要覺得驚訝,忘了夜行衣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時就是刺殺松乾的嗎?
將她的自嘲盡數納入眼中,無名微笑,“有時理由是不需要的。”
烏笑情不言,看著他那已處理好的傷口,想著剛才的利器及傷口的深處,“他真夠狠心的,可是卻仍舊不夠狠。”
無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點點頭,嘴角扯出冷笑,“如果他撒上毒藥的話,我怕撐不了回來。”
烏笑情點點頭,所以她才說,夜行衣仍舊不夠狠。
“他這樣是手下留情麼?”若是,豈不是很自相茅盾,一方面想置人於死地,一方面又在掙扎著。
“不,他這是放虎歸山。”無名露著溫文儒雅的笑,只是在烏笑情看來,卻是噬血的。
他,果然已經變得陌生了啊。
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烏笑情想起捕快的事,道:“把捕快大哥放了吧,這一路上他挺照顧我的。”
無名沒有半點猶豫的點點頭,“可以。”
遼國軍營
遼字軍旗屹立著迎風飛揚,遼字鑲嵌其中,肅穆的軍佇列成整齊的隊型,迎接著他們的皇帝。
不會有事的1
遼字軍旗屹立著迎風飛揚,遼字鑲嵌其中,肅穆的軍佇列成整齊的隊型,迎接著他們的皇帝。
在每個人的臉上,已沒有半點的憂傷,有的是鬥志還有仇恨。
他們的偶像已死,不僅死了,還被迫挫骨揚灰,這是恥唇,遼國的恥辱,軍人的恥辱。
耶律上孝一身明黃色的戰袍披於身上,狂風將他的戰袍吹起,他冷竣的臉色看向低處的軍隊。
這些就是他的籌碼,踏平天下的籌碼。
一位將軍從旁邊手捧骨灰罐面對憂傷地向他走去,到了他的面前,將軍低下頭,聲音裡有著哽咽,“皇上,這是松干將軍的灰骨。”
耶律上孝盯著骨灰罐,將它接了過來,高高的揚起,然後鄭地有聲地問著下面計程車兵們,“松幹精忠報國,銀國讓他挫骨揚灰,這口氣我們吞不吞得下?”
“給松干將軍報仇。”默契的聲音高昂地響起,似要掀破半天邊。
“沒錯,定要他們也要試試挫骨揚灰的恥辱,殺了銀國的狗皇帝,為松干將軍報仇。”
如無名所料,松幹挫骨揚灰之舉定會讓遼國計程車兵起恨,他要的就是這種仇恨,只要不給他們休息的時間,敵人就會矇蔽在仇恨的世界裡,而分不清理智。
雙軍再次交戰時是十日之後,太陽毒辣,卻絲毫影響不了二國交戰的熱情。
兩方都是御駕親征,此種機會不是沒有,只是很少,於是雙方計程車氣都很旺盛。
烏笑情有些傻眼地看著松幹,仍沒有從他的話中回過神來,他說什麼?耶律上孝也御駕親征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耶律上孝這個名字時,她忍不住地就有絲顫顫抖。是憤怒還是害怕?
“你不要去跟他打。”她有些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