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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幹臉色嚴肅,不發表任何話□□。
夜行衣輕笑,“是啊,很有緣呢。”
耶律上孝看了眼松幹,話中有話的道:“松干將軍平日裡可從不曾與別的人靠得這麼近呢。”
夜行衣睨了一下他與松幹間的距離,的確近得有些讓人曖昧了,再加上夜行衣的長相
松幹只覺場上數道若有所思的視線向他投來,他的臉一下子黑了,徹底的黑了,與夜行衣保持距離,寒聲道:“只是碰巧與喜王爺一道罷了。”
夜行衣笑,“是啊,碰巧的,碰巧的。”
何為欲彌彰,這就是欲蓋彌彰啊。
於是彷彿有聽到數道低聲輕應,“哦~~~~~”延綿不絕,擺明了就是不信。
松幹黑著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夜行衣則是笑著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宴會上這會是輪到表演的環節了,然後他頗無聊地喝著酒,看著所謂的美人們在那跳啊跳的。
“喜王爺,你很熱嗎?”突地,與夜行衣距離挺近的耶律上孝在不驚動別人的情部下,低聲問。
只不過皇后不是別人了,她聽到耶律上孝這樣講,隨眼看去,行衣的披風哪裡去了?
夜行衣無所謂的笑,“是啊,挺熱的呢,這酒可真帶勁。”
耶律上孝若有所思,嘴角露著笑,“是嗎?喜王爺若喜歡的話,回去時,可多帶些走。”說著,他看向皇后,“皇后說呢?”
皇后溫柔一笑,“清雅代弟弟謝過皇上了。”
“多謝皇上。”夜行衣沒什麼所謂的謝道。暗想著,她會不會將披衣給滅掉呢?火燒,土葬?
看來還是得回去一趟吧。
“喜王爺向來都是遊山玩水慣了的,據聞都說你是最討厭踏足俗世的,就連朕與皇后大婚時,你都沒有參加,為何這次有空前來呢?”耶律上孝轉了個話題,話氣輕鬆,似與夜行衣閒聊。
夜行衣吃了點下酒菜,眼睛看向耶律上孝,笑,“皇上莫要取笑本王了,本王懶就是懶,說什麼俗世不俗世呢,只不過上次是真的沒有趕上皇姐的婚禮,所以這次就前來賠罪了。”
“是嗎?”
皇后見這二人話中有話的,不禁有些憂心,臉上卻仍笑著,挨近耶律上孝,“皇上,您是不知道,行衣他啊,是個路痴。”說著,掩嘴輕笑。
耶律上孝也笑了,“看不出來啊。”
夜行衣裝作羞怒的模樣,看著皇后,“皇姐,你出賣我。”
皇后呵呵笑,眉眼彎起,聲音輕脆,“行衣,這都不是什麼秘密了。”
“所以每次父皇要他來,他都推卻,因為沒有一次,他能準時趕到的。”皇后笑了,眼中有著寵溺,這是她的胞弟啊。
耶律上孝挑了挑眉,未語。
女人,我來接你了7
耶律上孝挑了挑眉,未語。
座下的松幹是真的坐如針氈,只覺那幾道若有若無的詭異視線,讓他全身不舒服,可是待他直看去時,那些視線又自動消失了。
腦海突然蹦出一個很不想想起的念頭,斷袖,龍陽
想起耶律上孝那若有所思,松幹刷的站了起來,碰巧,這表演的美人們也表演完了,然後耶律上孝一眼就看到了站得直直的他。
“松干將軍,是有什麼事嗎?”
松幹向他行禮,“回皇上,臣突感不適,想先行告退了。”
耶律上孝見他臉色不佳,眼中含過笑,自然是明瞭他的意思,於是也不逗他,而是直接道,“那松干將軍就先退下吧,回去好好歇著。”
夜行衣目送著松乾的離去,順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飲下,蓋住那抹似有似無的笑。
傳聞松干將軍是個不近女色的龍陽愛好者呢,真是有趣,不是麼?
離開宴席的松幹,沒有那些個詭異的視線,心情也變好了些許,沉默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他深思著。
夜行衣是宋國的王爺,烏笑情是銀國的公主,宋國王爺刺殺遼國的迎親將軍,擄走和親的銀國公主
事情有了點眉目,卻又突然間像斷了線般,找不著頭緒。
停步,側頭看向朝陽殿的方向,烏笑情突升為貴妃,連他也覺得很意外,夜行衣突然以王爺的身份出現,還有席間若有若無的挑釁,事情似乎越來越不簡單了。
她呢?如何面對?依舊生命力極其旺盛地面對嗎?
和親公主,這個終究也不能擁有平坦道路命運的身份,頂著如此頭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