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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瞎了
然後只聽慕非道,“遇上沙塵暴,你卻一點損傷也沒有,實在是幸運。”
烏笑情的心更加愧疚了,“那是因為他一直護著我。”那麼這樣的話,夜行衣會傷得很嚴重吧?
“慕大哥,停一下車。”
馬車停下,烏笑情跳下馬車,慕非不解地跟著跳下,“你做什麼?”
“我一定要找到他。慕大哥的救命之恩,如有機會,笑情一定會償還的。”烏笑情眺望著漆黑一片的夜,期待著天趕緊天明吧。
慕非挑了挑眉,一臉詫異,“你要找他?”
說實話,遇上沙塵暴的,一般不幸運都是被捲上天,然後再拋下地,再被活埋至死。他是這附近一帶的人,十分清楚沙塵暴的威力。
可是,看著烏笑情,這麼殘忍的話,他又突然之間說不出口了,於是婉轉地勸說,“也許你朋友現在這會已經離開這裡了。”…
烏笑情搖頭,“不會的,他若看不見我,一定會再找我的。”
的確,以她瞭解的夜行衣,一定會像此刻的她這般,無論如何也會找她的。
可是前提是,夜行衣得看得見才行。
天亮的時候,烏笑情執意一人折返,陪了她一夜的慕非二人,打著送佛送到西的原則,陪著她折返,畢竟她是他國人,這一帶還沒有他們來的熟悉。
方向感本來就極差的烏笑情,在這裡壓根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漫無目的尋找,答案可想而知,是零收穫。
最後,也不得不地隨著慕非他們一起離開。
話說夜行衣醒來的時候,是極幸運的與車伕在一塊的,他只覺天黑得異常,一絲光線都沒有。
“張虎,天怎麼這麼黑?”
車伕張虎幫夜行衣拍著身上的沙土,聽到夜行衣這樣說,手僵住。
如此微妙的動作,讓夜行衣閃過不好的念頭,沉聲地問著張虎,“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夜就算再黑,也不可能沒有一絲光線,何況習武之人,眼力本來就比一般要好,那麼這會看不見一丁光的原因就只有一個。
“我瞎了?”
“王爺”張虎欲言又止,不僅王爺不能接受,連他都不能接受。
夜行衣聽著張虎的欲言又止,已是可以確定自己是瞎了的事實,“她呢?”記得最後放開烏笑情的手時是在他被風捲起的剎那,丟開她,然後自己才沒能逃得開的風的襲擊的。
那麼她呢,有事嗎?
張虎抬眼看看周圍,全都是一片沙土,完全看不出任何被風塵暴洗刷過的跡象,一切平靜得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馬匹不見了蹤影,車篷或許早被深埋不知哪個角落,而至於她——王爺的客人,更是不知所蹤。
“王爺,沒有了姑娘的蹤影。”張虎以實拒告,夜行衣以沒有焦距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張虎,“給我找。”
不見了,她能去了哪裡?被沙土掩埋?還是同樣僥倖地逃離了沙塵暴?
用命保護的人
不見了,她能去了哪裡?被沙土掩埋?還是同樣僥倖地逃離了沙塵暴?
所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好不容易把她從耶律上孝的手中搶回,才不到幾天光景,就要生離死別了?
老天在開什麼玩笑?他夜行衣絕對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張虎遲疑,王爺的客人既然已不見,那麼怕也是凶多吉少了,現在當務之急的應該是看大夫,看眼睛損傷的程度到底是多大吧。
如若耽誤時機,又或者造成永久瞎眼,那英明的王爺,如何馳聘沙場?如何
“王爺,末將覺得現在我們應該回軍營,讓大夫看看您的眼傷”
“這是命令。”夜行衣冷冷地打斷張虎的話。
在沒有她的訊息前,他怎麼可能就會這樣丟下他?這,從來就不是他夜行衣的風格。
張虎閉嘴,看著夜行衣如此的漠不關心自個的傷,他唯有聽命令的尋找起烏笑情來。
誰讓軍令如山呢。
“王爺,要不我放訊號,讓人來接應我們?”張虎提議,他是真的不希望夜行衣因為耽誤最佳時機而造成終生的遺憾。
“嗯。”夜行衣想了下,應了,想著人多好幫忙。
於是,張虎發出求救訊號,然後便開始了搜尋,時間在流逝,可結果讓人是越來越心寒。夜行衣眺望著沒有焦點的遠方,他耳辯著張虎的所在地,“有線索嗎?”
張虎搖搖頭,意識到夜行衣這會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