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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將杯子丟給望霜,從頭至尾未有多看她一眼,似乎只當她是一般的侍女而已。烏笑情卻看不過眼了,譴責道:“喂,自戀狂,別當你自己是主子似的對待望霜,行不行?”
夜行衣這會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長相般般,沒什麼過人之處,“望霜,名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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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這會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長相般般,沒什麼過人之處,“望霜,名字不錯。”
“她不是侍女麼?”
“那關你什麼事?”烏笑情瞧著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是你的侍女那就是我的侍女啊。”夜行衣道。
這是什麼邏輯?她什麼時候熟到與他成一體了?“什麼意思?”
“我們成親了唄,我是相公,你是娘子,你的就是我的,這樣,解釋得夠清楚了沒?”夜行衣笑著解釋,全然沒去理她身後無名的冷臉。
烏笑情詫異地睜大眼,“自戀狂,我什麼時候跟你成親了?”
“前個月十五啊,你忘了?”夜行衣一臉正經,說得剎有其事般。
“瞎扯。”烏笑情轉身,懶得聽他的廢話,開始跟無名計較剛才的見死不救,“師兄,你什麼時候這麼小器了,我只不過多說兩句嘛,有必要這樣拋棄我,任我自生自滅嗎?”
無名沉默,陪著她走。
“唉呀,師兄,你倒是說說是哪家閨女嘛。”她死性不改繼續發動最好奇的寶寶,全力質問。
不甘被忽略的夜行衣追上他們的腳步,丹鳳眼閃著好奇的光芒,“什麼哪家閨女?”
烏笑情看向夜行衣,他一臉好奇的模樣,她突然覺得自己有同盟了,於是錦上添花道:“自戀狂,師兄打算成親了耶,不過就是不知是哪家富家女。”
“咦,真的?不過為什麼是富家女啊?”
“笨,不是富家女,怎麼娶我們師兄。”她冠上我們二字,已全然將他列入自家陣營了。
“娶?”
“對啊,這樣我就發達了。”這時,她又改用我單人稱,以示金錢面前,劃清楚些為好。
“嗯,好主意,好主意。”夜行衣剎有其事般地加入,二人討論得津津有味,全然沒去理那臉色已冷得鐵青的無名,最後,實在不想聽二人的喋躁,無名使用最上乘的輕功,轉眼飛身離開。留下詫異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醜女。”
“幹嘛,自戀狂。”
沒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開始計較烏笑情做過的對不起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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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第三者的存在,夜行衣又開始計較烏笑情做過的對不起他的事。
“為什麼不辭而別?”丹鳳眼裡有著危險的訊號,似乎只要她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不會善罷干休似的。
烏笑情悄悄地將身子挪遠,“我幹嘛要跟你告別。”不怕死地撩動他的怒火,卻又很沒種地落荒而逃。
夜行衣怔了怔,然後不出烏笑情預料之外的大吼一聲,“醜女,你給我站住。”該死,她都對他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他的手上多了種粘粘的東西,似乎是鼻涕之類的?噁心。
早已跑遠的烏笑情轉身,對著他吐舌頭,“站住才是傻瓜。”說完,也用起輕功,飛奔而走。徒留夜行衣一個人在原地黑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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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飯桌中。
就僅剩的一碗飯而言,通常這都是留給唯一的男士——無名先生享受滴,但是今天,突然多出了另一位不請而來的男士,於是便有兩位男士,那麼現在就面對一個擺在面前的問題,僅剩的最後一碗飯,是給主人無名呢,還是給客人夜行衣呢?
這問題若問烏笑情,她肯定眯著笑看向夜行衣,“你是師弟,飯得給師兄。”
若問向望霜,她一定說:“公子,你是客人,不能搶了主人的飯。”
綜合少數服從多數的真理,這碗飯理應在無名的手中。可有人卻不懂得身為客人的本份,硬是厚顏無恥地將僅剩的一碗飯裝到自己的碗中。
無視烏笑情對他的瞪視,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夜行衣。”烏笑情鼻子噴火,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人家無名平日裡都是要吃三碗飯的,現在才吃了一碗飯。而且他風塵僕僕地趕回來,路上肯定沒吃什麼東西,現在回到家裡了,還被這不請自來的夜行衣給剝奪飯碗。過份,實在是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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