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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那天你不是說得很瀟灑麼,怎麼現在這麼沮喪啊。”鳳丫不解了,她就說嘛,那天的公主可不像她認識的公主啊。
烏笑情白她一眼,“你怎麼做貼身侍女的,主子說錯話,你不曉得勸一下麼?”
鳳丫做著比竇娥還冤的表情,“公主,您聽得進鳳丫的勸麼?”
烏笑情不語了,她攤坐在地上,也不管這地上是乾淨的還是髒兮的,總之讓屁股著了地再說。
敲打著頭,她自言自語,“我怎麼這麼笨吶。”
“松干將軍。”鳳丫抬頭不小心地瞥向門口,松幹又一次神奇地出現在了這裡。
松幹看著地上做著苦惱表情,全沒一點妃子的烏笑情,不禁關問道:“怎麼了?”
“我要死了。”烏笑情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著嘴地看向松幹。松幹走近,於是她再一次說道:“松幹,你是來和我說再見的吧。”
第三十九章上校先生KISS吧
松幹凝眉,不知烏笑情這唱的又是哪出,“什麼意思?”
烏笑情揪著髮絲,神情鬱悶到極點,“我把遼皇給得罪了。”聽鳳丫的語氣,他氣得不輕啊,而這會的她竟然沒被拋在冷宮,是不是應該欠幸一下那天的運氣不錯?
松幹蹲下身子,盯著烏笑情,她糾結的神情讓他不禁很想笑,德貴跟他說,那天她的壯舉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呢。怎麼這會就這麼,呃這麼的不是那麼一回事呢?
瞧著松幹像觀察動物園的小猴子似的觀察她,烏笑情抬起杏眼,回望著他,“幹嘛這樣看著我?”
“鳳丫,扶娘娘起來吧。”松乾站了起來,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用鳳丫扶,烏笑情已經自個站起來了,“小蝴,備茶。”忍者小蝴端著茶水不知從哪蹦出,“將軍,請用茶。”
松乾沒有吭聲。
“鳳丫,你下去吧。”烏笑情摒退了鳳丫,忍者小蝴也識趣得不知退到哪去了。似乎是習慣性的,總不喜歡有外人呆在這殿裡。
“松幹,跟我說說遼皇吧。”烏笑情臉上有著認真,剛才那要死的神色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變臉的功夫若不是松幹早已習慣,真會以為她得了什麼失心瘋。
松幹不言,其實他今天會過來,也是因為遼皇之事的。
他以為遼皇看見她的醜顏後,會從此沒了見她的慾望,更加不會去理她。可是他錯了,他沒想到遼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還搬進了從沒有妃子來過的朝陽殿。
皇帝哪有心5
他以為遼皇看見她的醜顏後,會從此沒了見她的慾望,更加不會去理她。可是他錯了,他沒想到遼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還搬進了從沒有妃子來過的朝陽殿。
而且,拒說,那天遼皇陪著她打馬吊至深夜。不止這樣,連查對太醫都被欽點為她的主治太醫,繼皇太后,遼皇后的又一人特殊之人。
遼皇的反常,他卻一點也猜不出是為了什麼。
尤其當他聽到她頂撞遼皇時,皇上卻沒有懲罰她,就更覺得詫異,到底皇上在想些什麼?從不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的皇上,怎麼突然間這麼肯下功夫,而物件還是銀國的公主?那個被戲封為與‘廢妃’同音的沸妃。
帶著探究的心情,他來到了朝陽殿,可是卻有著另一個驚訝在等著他。
看著眼前與西偏殿一模一樣的裝潢,他差點以為自己是處在西偏殿,害得他還特地返回殿外,史無前例的抬頭看向那處牌匾,的確是朝陽殿啊。…
見松幹沉默,烏笑情有些急了,“怎麼,難道做他臣子那麼多年,還不熟悉他麼?”
松幹終於從思緒中回神,他端起茶杯,抿了抿,整理好了臺詞,才開口道:“皇上姓耶律,名上孝,十三歲登基,十五歲親政,今年三十”
烏笑情眉角抽了起來,耶律上校?為什麼不叫上將呢?
聽松幹這樣潛說的臺詞,敢情是想細數遼皇的細節呢。於是,她不得不打斷他,“那個,松干將軍,能說點重點的麼?”
松幹輕凝眉,不解,“重點?這難道不是重點麼?”要了解一個男人,難道不是要了解清楚他的名字,年齡,愛好麼?難道她不是這個意思?
烏笑情暗歎口氣,訕訕笑,“得,你繼續,繼續。”姑且忍著耐心全數聽完他的解說吧。
於是松幹潤潤喉,繼續道:“我剛才說到哪了?”
烏笑情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笑答,“你說他已經三十了。”真是黃金年齡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