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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個封了王的喜王爺。”
御書房一片沉默,耶律上孝手搭上案桌,手指輕拍著,發出無節奏的嗒嗒聲。良久,他才開口道:“喜王爺不是不理政事,遊山玩水去了麼?”
傳聞中的喜王爺,只聽其人未見其影的,就連他的親姐姐出嫁遼國,那婚禮也是未見其人來參加的。他其實沒什麼特別豐功偉績,不過因為是唯一一個皇子封王的人,所以名聲也算響。
“臣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宋國的拜貼上已寫明,今年來給皇后賀誕的是喜王爺沒錯。”
“哦。”耶律上孝未在此事多說什麼,來了就來了吧,他也很好奇那一位被封為王爺的皇子。
皇后的親弟弟是麼?!
松幹見遼皇沒了下文,要稟報的事也說完了,想著開口欲退下去。
“皇上,若沒其他吩咐,臣先告退了。”
耶律上孝輕應一聲,“嗯。”
松幹走至門口,突聽耶律上孝問道:“松干將軍,那魚兒的味道還行吧?”
松幹差點一個踉蹌撲倒,他緩緩地將身子轉過來,“還不錯。”
只差沒把他給害死。
耶律上孝很正經的婉息,“愛妃對松干將軍另眼相看呢,那魚朕都沒有機會染指。”
你依了人家嘛6
耶律上孝很正經的婉息,“愛妃對松干將軍另眼相看呢,那魚朕都沒有機會染指。”
你要你就拿去吧,松幹暗自嘀咕,卻沒有接耶律上孝的話。
“好了,你下去吧。”
冬天不知不覺已覆蓋整個皇宮,大雪飄然般落下,將皇宮染成白色一片。松幹從御書房裡剛步出,便覺寒意毫不保留地襲身而來。他縮了縮身子,才跨出步踏過石階,‘吱’一聲,碎雪的聲音傳進耳裡。然後便是那黑色的腳印將潔白的雪地畫出另類的風景。
一步沿著一步
大冷天的,烏笑情是鑽在被子中怎麼也不肯下床,真的是好冷啊。
“鳳丫,屋裡頭的木炭是不是燒完了啊?怎麼這麼冷?!”躲在被窩中的烏笑情探出半個頭,嚷著。
鳳丫與小蝶二人在那閒聊著,聽到烏笑情這樣喊,忙答,“沒呢,還在燒,公主,要不你下床來,這樣可能更暖和一些。”
烏笑情撇撇嘴,“不要,那麼冷,我才不要下床。”頓了頓,又喊道:“你們過來這裡,陪我聊聊天吧。”
鳳丫與小蝶二人聽話的走到了離床不遠的地方,鳳丫搓了搓手取暖,“公主,想要我們陪您聊什麼呀?”
“隨便吧,對了,小蝴幹嘛去了?”見小蝴沒在,烏笑情好奇的問道。小蝶挨近鳳丫,“小解了吧。”
聽到小蝶這樣說,烏笑情也沒追問,然後便與她們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開來,說著說著,小蝶提醒著烏笑情,“娘娘,皇后娘娘的生辰快要到了。”
烏笑情輕凝眉,“皇后娘娘的生辰?”這可真是麻煩了,那她豈不是要大破費送禮物給人家?
小蝶一看烏笑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娘娘果然是不知道的,於是解釋,“往年皇后生辰都是普天同慶的,這還是皇上下的旨意呢,可見皇后娘娘的受寵。”
遼皇?他那麼大方?烏笑情只覺得有絲怪怪,不過又找不出哪裡怪。
見她這樣出神地想著什麼,鳳丫瞪了一個眼色給小蝶,安慰道:“公主,你別聽她瞎說。”
小蝶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趕緊認錯賠罪,“娘娘,請恕罪。”
秉承著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則,烏笑情絕對不再去猜那所謂的怪不怪了,反正遼皇大方是他的事,這整個遼國都是他的,要普天同慶還不是一句話?
剛一回神,就見小蝶在那嘀咕著什麼恕不恕罪的,她蹙起眉,不解地看著小蝶,“小蝶,你又幹嘛?”
鳳丫翻了個白眼,真不知該不該慶幸有個這樣的主。
巧的是,她翻白眼的動作給烏笑情看了正著,“鳳丫,你翻白眼做什麼?”
兩人都還未答話,一倩影就飛奔了進來,“娘娘,娘娘。”語氣之急,神情之急,表露無遺。
烏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麼事這麼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遼皇多,她也學會嘆聲喚人。
我快要呼吸不了了1
烏笑情倒是不急不忙的,“小蝴啊,什麼事這麼急啊?”不知是不是近得遼皇多,她也學會嘆聲喚人。
小蝴衝到床前,烏笑情一個激凌地往後退一步,一幅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