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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初秋,天氣有些冷了。
這些日子裡,蕭巖晚上肯定會準時回來給她殺蚊子,白天則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他不說,付一笑便也不問,只是安心的享受這靜謐的時光。
唯一的一樣,她發現,只要她用手一撫mo那塊紫色的玉佩,蕭巖的藍金劍就會爆出長長的劍芒,尤其是夜裡。他總是會在她撫mo那塊玉佩的時候準時的出現在她面前,緊蹙著眉頭。那藍光把他的臉照的詭異而猙獰。雖然他沒再說把她一劍捅死的話,可是付一笑很不樂見他那猙獰的表情,所以,在動過那塊玉佩3次以後,乾脆斷了碰它的念頭。不過,她心中一直有個疑問,蕭巖,與這塊玉佩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一天夜裡,付一笑被尿憋醒。蕭巖意外的沒有坐在身邊。門外卻傳來低低說話的聲音。
付一笑悄悄趴在門縫處往外張望。驚訝的發現,門外,二三十個大漢圍住蕭巖。
蕭巖問其中一人,“東西拿到了嗎?”
那人回答:“拿到了,王爺答應的三十萬兩銀票呢?”
蕭巖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拿去。”
那人拿到手裡,借月光點了點。高興的手都有點哆嗦了。
忽然,他把銀票納到懷裡,衝那些大漢說:“上。”
蕭巖拔劍出鞘,冷冷的聲音如從地底深處傳來:“王三,你想私吞那件東西?”
王三臉色猙獰:“我們兄弟二百多人,在那座古墓中挖掘了接近半年,損失了一百多人,才得到那件東西,難道這區區的三十萬兩銀票就夠買我們這些兄弟的命?所以,銀票我們要了,東西我們要了,你的命我們也要了。”
蕭巖冷哼一聲:“就憑你們,以為就能要了蕭某的命?”
王三哈哈一笑:“蕭巖,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藍金侍衛嗎?今晚,你就在這裡陪這些死人吧。兄弟們,上。”
蕭巖冷笑:“小小的藍金侍衛?只怕能擋住我蕭巖這一劍的,整個笑天國也僅有三人。就憑你們,還不知道是誰陪這些死人呢。”
那些大漢被他的話震住了,遲疑了一下。王三著急的催促:“別聽他吹牛,上。”
還沒等他們動手。蕭巖動了,付一笑只覺眼前一陣藍光閃過。那群大漢一個不剩,全部倒在地上,一個個瞪著不可置信的大眼睛,脖子上汩汩的流著鮮血。
蕭巖走到那個叫王三的面前,從他懷裡掏出那疊銀票和一個羊皮紙卷,拿到手裡看了看,放到自己懷裡。
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瓷瓶,把裡面的藥粉倒在那些人身上。
付一笑看見他們身上噗噗冒了幾個氣泡,慢慢的化成膿水,流到了地裡。銀色的月光傾瀉而下,地面上乾淨如常,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付一笑拼命剋制住自己想大叫的yu望,悄悄回到床上,躺了下來。心裡砰砰亂跳。知道蕭巖的劍法好,卻沒想到這麼好。也沒想到他這麼狠絕。這幾十個人,想當初出生時也該是一個多麼可愛的嬰兒,承載著父母多少的殷殷期望?從牙牙學語到長大成人,他麼的父母要揹負多少擔心與希冀?
或許他們的家中也有妻兒盼歸,或許他們還有老母在堂。
而現在,一眨眼的功夫,隨著蕭巖藍劍這麼一揮,粉末這麼一倒,這些人冒了幾個泡,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太過於婦人之仁,第一眼見到他,就應該知道他是個江湖人士。他那冷冷的神態就應該已經透露出他的無情。可是,為什麼當親眼見到他如殺昆蟲一樣的殺人,自己的心中卻依然如此驚悸?難道是因為這兩月來他不經意間露出的溫柔,讓她忘記了他劍法的可怕?還是害怕蕭巖有朝一日也會把藍金劍向著自己頸中那麼一揮?還是他的狠絕深深嚇到了她?
原以為自己也是混了幾天江湖的,現在才知道,自己混的那根本不能算江湖。今天,她才見識了什麼叫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什麼叫血雨腥風,刀光劍影。她終於知道,這,才是江湖。
等蕭巖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黑衣。不帶一絲血腥味。
他總是喜 歡'炫。書。網'穿黑衣。夏天太陽那麼毒,他也穿著。奇 怪{炫;書;網}的是,付一笑從來沒見他流汗。就彷彿書上說的,冰肌玉膚,自清涼無汗。
讓總是一身臭汗的付一笑大為嫉妒。幸好屋外有那麼一條小溪,可以讓她洗洗唰唰,不然,這麼多日子,早成了臭美人了。
自從蕭巖給她帶回幾套女裝,那套紅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