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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收去先前的滿面“和藹”笑容,漏出兇殘本色,震得周圍一群小丫頭汗毛直悚。
一柱香的功夫。
“五弟,一切就如此說定。回去好生練習,三哥這且去了。”白衣貴公子徐徐站起,轉頭看向垂頭立於一旁的白鬍子老頭,“賀世伯,這些年多虧了您,感激之情實難言表。日後凌若成大事,定當重謝!”
“哪裡哪裡,三皇子嚴重了。小老與先皇也算知交,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局勢所限,三皇子請速速離去。”賀老頭拱手說道。
抬起頭來時,白衣公子已然飄離室內。遂與莫青二人踱步出屋,四目搜尋,卻未發現那道熟悉的青色單薄身影。“這位小哥,方才那個青衣少女去了何處?”抓住一旁的小廝溫聲詢問,正是先前擦桌子的小兄弟。
但見小廝眉間緊蹙,支支吾道:“可、可是那個盤、盤著圓圓髮髻、著青、青色棉袍的少女?”
“正是小徒。小哥可知去了哪裡?”
“她、她、她進了悅、悅香閣,賣、賣藥去了。”原來這小廝亦是個天生的結巴。
“賣藥?”賀老頭一頭霧水,到妓院能賣些啥藥?藥房不正在此處嗎,何以跑去妓院?
“春、春。藥,墮、墮。胎藥”說完,小廝紅了臉速速離去。剩下師徒二人滿臉黑青,大眼望小眼。
真是個不省事的臭丫頭,悔不該一時心軟帶了她來!也罷,怪自己,她的性子自己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鬧出點出格的事那便不是她!莫青懊惱地思忖著,眼神卻逐漸移到師傅身上,言下之意自不用明說。
“這、這胡鬧!為師一把老骨頭,赫赫有名的老神醫,怎能去得那汙穢荒淫之處?白白汙了一世清名!”激動之下的賀老頭連鬍子都在跟著哆嗦,天知道自己有多麼害怕那群濃妝豔抹的妖精。
無奈之下,莫青忿忿然握緊拳頭,悶頭向著悅香閣方向而去,自六歲被送至山中,早以忘了被一群鶯鶯燕燕環繞著的感覺,如今又要迎頭面對,不慌張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那個臭丫頭還被困在裡面呢!平日裡總是找各樣藉口不學武功,若是不快些救她出來,怕是要吃不少虧的。這樣想著,腳步便愈加急切起來。
“喲喲喲,今日颳得啥風哪,剛迎來玉面凌公子,這會又來了個青衣美少年。”笑容滿面的花臉老鴇扭著肥碩的屁股迎至面前,試圖牽過莫青的手,卻被莫青橫了個冷眼而尷尬收回,臉上還掛著訕訕的笑,心下嘀咕:還是先前的凌公子有修養,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重新擺了張可掬的笑容,“公子喜歡怎樣的女子,媽媽我好為您引見。”
自然是聽不到回應的。
老鴇本已是很不悅,又見這少年進到閣裡四處搜尋,一雙冷眼掃得客人們都微微變了臉色,於是瞬間換了副面孔,不耐煩地冷聲說道:“公子若不是來尋歡作樂,就請出去!諒你這窮酸打扮,也是叫不起姑娘的。”
“嘣——”,話音才落,身旁一張桌子騰空而起,只一瞬便散落在地,散做一團碎木片片。
“啊——”,女人們紛紛驚嚇得四處逃散,客人們紛擁著朝門口擠去,已有一隊粗壯黝黑的大個子保鏢操著棍子從後院裡走出,個個凶神惡煞的嚇人模樣,眨眼便圍在莫青身旁,只等老鴇一聲令下。
“嘖嘖,難得出來一次,竟遇上攪場子的。媽媽,這生的是哪門子事端?”二樓木梯上走下一襲白衣美男子,正是方才的“三皇子”。速速一瞥那個被圍在正中一臉慍怒的青衣少年,二人對了下眼神,嘴角微微蠕動,竟是在用唇語交流。
只一瞬,便已明白了大概,這悅香樓因後臺過硬,強搶民女為妓已是常事,只是不知五弟那忽然多出的師妹為何好生惹上他們?隨意地彈開握在手中的摺扇,庸懶的說道:“這位窮酸小哥因何無端來攪場子?莫不是活膩了?”
言畢;灼灼地像正中的五弟使了個眼神。莫青愣怔了一下,會意地抓起一張凳子狠很朝兄長扔去,自然半途中便被白衣男子彈開去,扇子如箭般直飛過來,點上青衣少年的鎖骨,少年身子便瞬間僵硬,直直躺到在地。
“小痞子一個,沒點真材實料竟敢來攪場?來人,抬下去,扔進柴房!”白衣男子冷冷的啐了一眼,轉頭朝二樓走去。
“謝謝、謝謝凌公子!”回過神來的老鴇諂媚地朝白衣男子哈腰道謝。扭頭看向圍在一旁的幾名黑衣保鏢,“來人哪,還不快給我把這龜兒子捆緊了,扔進柴房。”
乖乖躺倒在地的莫青,就這樣冷眼看著兩壯漢上前,將自己捆個結結實實,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