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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宇文陌凌陌生得可怕,牽了怒兒的手就要向屋外走去。
“娘娘不可!娘娘要了老奴的命了,娘娘——”兩名嬤嬤這才恍過神來,齊齊擋在門前:“皇上吩咐過,任何人不得踏入這裡,否則、格殺勿論娘娘快離開吧,饒了老奴才們一條命吧”
“哼,我這便是要找他去,難道還怕他過問麼?你們讓開!”夏子櫻推搡著面前的身體,清麗面容難掩慍怒。
“呵呵,朕幾時說過這樣的話?”屋外忽然響起熟悉的森冷嗓音。
宇文陌凌一襲黑色龍袍,揹著手立在門外,一貫不變的寵溺笑容。
身邊的幾名太監宮女深埋著頭,面上俱是恐慌。
“啊?皇、皇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皇上饒命!饒命!”兩名老嬤嬤恍過神來,大張的口似乎能塞下兩顆饅頭,“撲通”一聲齊齊向冷磚地上跪去。
宇文陌凌冷笑著瞥過一眼:“朕在你們眼裡難道是暴君麼?豈會因著這點小事便取了你們性命?都起來吧。”
“啪——”淺笑著的英俊面龐上忽然捱上重重一掌。
正要起身的嬤嬤連著其他一眾太監宮女便齊刷刷跪向地面。
宇文陌凌身形微晃,少頃,淺笑著握住女子頓在半空中的手:“小手兒如此冰涼,小心著涼了子櫻,若我沒記錯,這可是你第二次打我了。呵呵,天下能如此對朕的,除了你,再無二人。”
“打的就是你!宇文陌凌,為何你屢次三番騙我?你分明告訴我怒兒已隨同師兄去了北塞,”夏子櫻盛滿怒氣的臉上毫無懼色,另一隻手拉了怒兒帶至男子面前:“那麼,這!又是作何解釋?!”
“當日朕得知訊息後派人前去打探,途中遇到流浪的怒兒,便一同帶回來了。因著怒兒的身份,故而”宇文陌凌笑容不變,將女子柔荑湊至於鼻尖輕嗅。
“我現在突然懷疑師兄是否真的已經逝世!”夏子櫻用力掙脫,冷冷吐出一句。
宇文陌凌顯然十分意外,藏於袍中的手悄然握緊:“朕當日也未盡信,所以才派了人前去打探。可恨那拓拔狗賊竟然將青弟扒了衣裳高懸於城門口,絲毫不顧及昔日交情朕、朕”
顫抖的嗓音,彷彿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宇文陌凌雙目漸漸赤紅,狠狠咬了牙。仰望天空,少頃,低下頭來慘然道:“青弟短短一生為朕所做的一切,凌永生難忘。朕已決定追封他為永忠王,已謝青弟在天之靈”
“可恨拓拔狗賊竟然將青弟扒了衣裳高懸於城門口”
“扒了衣裳高懸城門口”
“扒了衣裳高懸城門口”
男子真實的痛苦表情讓夏子櫻的心忽地沉到谷底,耳邊過濾了其餘的話,只唯一記下這一句。
腦袋裡不由得浮現出一幕場景,斑駁的城樓上,一具沾滿鮮血渾身傷痕的修長身體高懸於半空,在寒風中左右晃盪。心下猛地襲來劇痛,兩眼一黑便朝地上栽去。
宇文陌凌正兀自陳述著,眼見得夏子櫻又要暈到,立時伸手一攔,將女子抱在懷間,就要從原路返回。
“皇上,這”身後兩名嬤嬤跪爬著,指著男子身旁那緊拽著龍袍不鬆手的孩童,滿臉不安神色。
宇文陌凌不屑地瞥過一眼,森然道:“這點小事還用得著朕吩咐麼?”
“還我姑姑,把我姑姑還給我!你這個壞人!”怒兒瞅著眾人陰晴不定的神色,忽然騰出另一隻手朝男子腿上揮去。
宇文陌凌也不腦,暗中運了內力將男孩甩脫在地,展了袍子朝外走去:“若是還想活命,便該知道如何做才是”
不帶絲毫溫度的話,讓身後一干奴才齊齊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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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怒兒——啊!”夏子櫻猛地睜開雙眼,臉頰上一觸溫熱。
宇文陌凌親自持著毛巾擦拭女子細膩肌膚上的點點細汗,俊郎面容上騰開一抹溫柔笑顏:“呵呵,昏睡了兩個時辰,總算是醒了。子櫻可是餓了?”
“怒兒呢?”夏子櫻周圍仔細打量一番,便冷下臉來。
“自然是安置妥當了。”宇文陌凌接過宮女遞來的熱粥,輕輕吹涼向女子唇邊遞去:“來,稍許吃些,可別把小寶貝兒也餓壞了。”
夏子櫻原本想撇過頭去不吃,奈何肚子偏偏很不爭氣地咕咕叫出聲,只好斂了眉一口含下。
宇文陌凌欣慰地抿嘴一笑,搖頭道:“瞧瞧,分明是餓了的。子櫻何時不再如此倔強該多好不過,奈何朕又偏偏喜歡你這番倔強?”
“你把怒兒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