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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原因,人多,眾目睽睽之下,某些人想做手腳都難。
一切順風順水,太醫來了,也認定她是真的滑胎,也認定她是被藥物所致滑胎。
當然不是保胎藥裡有問題。
如太醫所言,保胎藥就是普通的保胎藥。
因為只有正常的沒有問題的保胎藥,她才好提出來讓她的那個大嫂喝,而她的那個大嫂也才會喝,不是嗎?
然後,在將藥給那個女人喝之前,她不動聲色地將藏於護甲玳瑁裡的墮藥再加入藥碗裡。
女人喝了,出血了。
一切水到渠成。
哪裡有漏洞嗎?
在她提出讓那個女人喝的時候,夜逐曦那般積極地幫她端藥,她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呢?
結果女人還是出血了,她才知道,他沒有。
他那般精明睿智的一個人都沒有發現,她皇兄又是如何發現的?
應該不會吧?
“我們應該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吧?”
心中猶是放心不下,她皺眉問向冬雨。
就算最後那個女人沒有喝完,還剩的藥汁不是也摔到地上,潑得個乾乾淨淨嗎?
想查也無從查起吧?
而且,就算查出最後那藥汁裡面有墮胎藥,那也不能說明是她做的手腳不是嗎?應該不是更能證明,她喝的保胎藥就是有問題的嗎?只會對她這個受害者有利不是嗎?
再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有人腦子發熱,懷疑是太醫檢查之後才被做的手腳,那也不一定是她啊,最起碼,那個碗還經過太醫的手,而且,最後那藥,還是夜逐曦親手送過去的不是嗎?
“冬雨,本宮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天衣無縫啊。”
冬雨低低一嘆,“哎,奴婢也不知道,皇上心思縝密、敏感多疑,或許是洞察到了,而且,我們的確也有些漏洞在,譬如,既然那碗藥被太醫檢定為普通保胎藥,沒有任何問題,公主又為何非要讓夫人喝?這一點,當時,相爺就提出來過,他不是說,既然藥沒有問題,公主還要讓鶩顏喝,他不知道公主想要證明什麼?”
錦溪聞言一急:“本宮是公主,難道讓人喝個藥還要原因嗎?再說了,當時,本宮先也鋪墊了一番不是嗎?本宮說,本宮就是覺得藥有問題,而她如此坦蕩,所以讓她喝。”
“還有一個漏洞,就是公主是在廂房喝的保胎藥,且喝了半碗,然後,再到大廳坐了一會兒,才滑胎暈倒,而那個女人,等於只喝了半碗的半碗藥,結果藥效當場就上來了,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她跟公主食用的不是一種藥,藥性發作的時間明顯差距太大。”
錦弦臉色一白,“哎呀,這個本宮倒還沒想到,被你一說,還真是的。誰知道墮胎藥藥性那麼強啊,本宮想著,就護甲裡那麼一點,應該發作會慢的吧?結果那現在怎麼辦?”
冬雨搖搖頭,面
色比錦溪還要凝重。
她也想知道怎麼辦呢?
眼前不停晃動著那個男人擺駕回宮之前看她的那一眼,雖極快,但是,她看得很清楚。
有失望,有凌厲,有警告
是說她不該鋒芒太露、暴露了身份是嗎?還是說,怪她不該幫著錦溪對付那個女人?
他不是也一直討厭那個女人的嗎?
其實,這也是她為何一直默默謹慎,這一次卻不惜如此大力幫錦溪的原因。
不是因為錦溪討厭那個女人,所以,她討厭那個女人,而是因為他啊。
他不喜,她才不喜的,她才絞盡腦汁地想著幫錦溪,也做給他看。
事實證明,她錯了。
他生氣了。
她不該這樣做。
現在想想,今日自己在大廳裡的反應的確太過張揚,太不妥了。
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錦溪突然握了她的手:“冬雨,你說,皇兄都看出來了,那二爺呢?二爺會不會也覺察到了?”
“奴婢不知。”
冬雨搖搖頭,秀眉更是皺做了一團。
在她的認知裡,夜逐曦也絕非是一般人,心機深沉,隱忍內斂。
既然錦弦看出來了,他,怕是也心裡有數,日後,肯定會想辦法除掉她也不一定,就算不除掉,至少肯定會防備著她。
這般想著,心裡又亂了幾分。
真是得不償失啊。
而錦溪這廂,心裡也亂,如果是被她皇兄知道了,倒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