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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不是。
看他刻意隱瞞不說,就知不是。
第二,關於鎮山獸的目標,原本是鶩顏,最後一刻突然轉向她的問題。
他方才也說了,他以為鎮山獸的目標是鶩顏,心思縝密如他,怎麼就不去想,為何鎮山獸忽然改變目標?
因為她蔚景的肉鮮嗎?因為她蔚景活該倒黴嗎?
當然,也不是。
而他卻跳過了這段,亦是隻字不提。
許是感覺到她的異樣,男人雙手捧起她的臉,“在笑什麼?”
蔚景怔了怔,她有那麼明顯嗎?不過是彎了彎唇而已,竟然也被他察覺。
“沒什麼,就是覺得不像你,”她看著男人,淡然一笑,“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的,你有見任何人的自由,包括蔚卿,你也有選擇救任何人的權利,譬如鶩顏,這些,跟我沒有關係。”
男人一怔,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眼底閃過的那一絲訝然和慌亂。
慌亂?
怎會有這種情緒?
不過想想,也是,是怕她不信任他了吧?
就像大婚那夜,鶩顏殺了全福,奪了名冊,夜裡,他過來跟她解釋,說,紅衣女子是他的人,是他的人做的,紅衣只是個誤會,對方喜歡穿紅衣而已,卻始終沒有告訴她,紅衣女子其實就是鶩顏。
看吧,為了不失她的信任,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總是丟一半無關痛癢的真相給她,將另一半真正的真相死死地捂住不說。
其實,她知道他跟蔚卿沒有關係,她也知道是錦弦的陰謀,方才離開山莊之前,她跟影君傲道別,影君傲不讓她走,給她分析了許多昨夜的事情,她再結合自己腦中的種種,頓時就明白了許多真相。
方才在來時的路上,她還在想,他會不會跟她言明一切,終究還是避重就輕。
彎了彎唇,她欲撇開眼,卻驀地感覺到下顎一痛,是男人捧著她臉的手指驟然用力,將她的臉又扳著面朝著他。
“蔚景,這也不像你!”
男人黑眸定定地盯著她,眸色暗沉得沒有一絲光亮,似乎在隱忍著怒氣。
他氣?
他氣什麼?
氣她的態度嗎?
不自覺又想笑了,“那相爺覺得哪樣才像我?”
要大吵大鬧嗎?要死纏爛打嗎?還是要逼著他說出真相?
她沒有立場。
她不是他的誰,他沒有救她的義務。
可是,他也沒有隨意傷害她的權利,譬如,現在。
他掐著她的臉。
“相爺,能輕點嗎?我很痛。”
第一次,面對他的不知輕重,她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男人怔了怔,為她那句相爺,也為她那聲痛,連忙條件反射一般鬆了大手,卻在下一瞬,又將她按進懷裡,那手臂緊緊裹住的力道,並不比手指落在她臉上的輕。
蔚景本想掙扎,可從心底深處泛出來的那股倦意越發濃重,
她連推開他的力氣都無,就乾脆由著他去。
良久的沉默以後,男人又開了口:“回到相府以後,我得做回夜逐曦,因為鶩顏應付不了錦溪。”
“哦。”
蔚景毫不猶豫地“哦”了一聲,哦完以後,又驀地想起一些事。
什麼叫鶩顏應付不了錦溪?
當初將她娶進相府的人,不就是頂著夜逐寒身份的鶩顏嗎?鶩顏不是照樣將她騙得死死的。
以鶩顏的那種心智,世上怕是沒有幾個女子能及。
別說一個錦溪,十個錦溪都應付得過來。
哦,或者,他不是指的這方面。
在夫妻的某個方面,作為女人的鶩顏,的確應付不了。
腦中浮起那夜在嘯影山莊,他瘋狂要她時的情景,心中的那股倦意忽然被牴觸所取代,她猛地伸手推他,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男人似乎不意她會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面色微愕,而她的手可能剛好落在他胸口還未痊癒的傷上,她聽到他悶哼了一聲,可手臂卻依舊圈著她未放。
“放開我,凌瀾。”
唯恐被前面趕車的人聽到,她微嘶著聲音冷喝。
“放開我!”
一直想著鶩顏鶩顏,卻還忘了還有一個錦溪,大婚那麼久,一對正常的夫妻,丈夫不可能不碰妻子吧?
當初夜逐寒一直對她那樣,她還覺得奇怪,後來知道是鶩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