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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張 貼的囍字,無一不是正紅此情此景,常蕙心禁不住思緒遠飄,遙想當年,謝景掀開她的蓋頭時,她望見謝景一雙瀲瀲星目,彎彎如月滿是風致,紅袍穿在他身 上,威風飛揚。
呵呵,袍子穿得好看又有什麼用呢?
常蕙心注意到,容桐在觀察她髮髻的構造,正揣摩該如何解開來。常蕙心道:“其實結髮只是個形式,多少夫妻髮絲綰到一起,也沒見日後結了同心。”
容桐怔住,少頃幽幽應道:“娘子說得有道理。”
“所以說,交杯酒其實也不必喝。”
容桐心中慶幸,順意道:“我喝得太多,已經醉了,不喝這一杯也無妨。”
說完這句話,他又暗自鄙夷自己:陛下聖意指婚,他自己接的旨,堂前三拜也是他親身完成,於忠於情,都應當一心一意對待自己的妻子。可是,卻忍不住心中掛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倩影,怎麼驅散都散不去
容桐腳下再近兩步,坐在床沿上,挨著常蕙心,問她:“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
“小名喚作虞溪。”
小溪。
容桐心中不由得想:一條小溪,一棵桐樹,一個水裡一個陸上。本是不相干的兩人,卻被湊成了一對。
容桐側著臉,凝視著常蕙心,洞房花燭美嬌娘,心中卻無法湧起一絲激動波瀾。容桐將目光挪開去,無意向下瞥,瞧見丹紅的緞單上擺著一張雪白方帕。他對於男女之事懵懂,卻不是完全無知,很快明白這張白帕子是做什麼用的。
容桐苦笑:沒有感情,怎麼做得下去!
是不是肢體接觸後,就會有欲。唸了呢?容桐想著,伸手去觸常蕙心的臉頰,觸感冷得像冬日的雪,常蕙心臉上的肌膚沒有一丁點溫度。容桐關心道:“你怎麼這樣冷?”她是不是對新婚之夜將發生的事情感到害怕?
常蕙心卻是另一番心境,以為容桐已經發覺她戴了人皮面具。常蕙心不由得心臟劇跳,惴惴緊張,不亞於她初探冥界時,瞧見奈何橋、黃泉水,兇鬼惡煞遍地時的心悸。
容桐身後忽傳來巨響,他